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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日向天佑

第81章:屈辱(三合一)

火影之日向天佑 魚娛與玉雨 9124 2019-04-18 13:21:22

  林原一郎正想將這個人驅(qū)逐出去,卻被病床上的天佑攔住了,因為天又注意到進來的人有一雙白色的眼睛,就證明了他的身份“日向一族的族人”,只不過不知道是宗家還是分家,而且天佑對他有一種熟悉感,但他就是沒有想起來他的身份。

  進來的人非常有禮貌的關上了,如果不知道他之前的行為,其他人甚至會以為他是一個紳士。

  林原一郎用身子擋住了病床上的天佑,不讓他靠近。

  “你是誰?你來這干什么?如果沒什么事就出去,這是我們的地方,你不要想著妄動,樓下有忍者值守?!?p>  也不怪林原一郎這么大驚小怪,畢竟他外孫剛剛經(jīng)歷一場生死危機,而且在他外孫的病房,傷害天佑的這伙人又來了,他害怕那群人不死心,想在對天佑下手。

  昨天發(fā)生的事,讓他意識到他之前的布置對那些無法無天的日向宗家成員,是沒有任何威懾作用的,所以在沒有想到新的方法之前,他是不會讓天佑接觸這種陌生人的。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人的管家。”

  天佑終于想起來,他對這個人的熟悉感來自于哪里?不是因為他的記性多好,而是他看到了闖入者手掌上的牙印,發(fā)現(xiàn)那是他咬的,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你要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樓下的保安了?!?p>  林原一郎知道他外孫說的那個人是誰,也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來慰問天佑的,所以威脅他道。

  管家一步步走向天佑,哪怕面對林原一郎的威脅,也沒有改變自己的節(jié)奏,除了剛才擅自闖入,就連對他敵意非常深的林原一郎,他的舉止非常優(yōu)雅。

  他絲毫不在乎林原一郎的威脅,在林原一郎爆發(fā)底線之前停下來,然后開口道。

  “我家老爺想讓我和你談點事情,你確定要在這談嗎?”

  林原一郎想要知道他身后人的信息,反問道:“你家老爺是誰?不說我不會離開的?!?p>  “日向青松?!惫芗医z毫不在意老爺?shù)男畔?,有問必答道?p>  天佑注意到他姥爺沒有像之前那樣動不動要驅(qū)逐這個闖入者,而是陷入了沉思,他就猜測管家口中的“日向青松”,絕對不會是什么小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引起他姥爺那么忌憚。

  林原一郎也不想和日向青松撕破臉皮,畢竟人家位高權重,但他也不是任由別人拿捏的,也有一定反抗之力,根本不會向日向青松無底線的屈服,開口道:“出去談不可能,要談就只能在這兒談?!?p>  “無所謂?!惫芗一卮鸬?。

  林原一郎好像想到了什么,反正著急的又不是他,不再那么忌憚管家,反而智珠在握的樣子,開口道。

  “到底是什么事?”

  管家開始進入正題,他說了很多,但總結(jié)起來就一句話,他背后的人向林原一郎保證,如果他不像其他人上訴的話,他們這一勢力你就不會對天佑下手。

  “你覺得怎樣。”管家最后補充道。

  林原一郎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

  “我外孫受了那么重的傷,你們就想用這樣的條件來作為補償,那我為什么要聽你們的?!?p>  林原一郎十分自信他身后的人不會對他們倆下手,之前他還在擔心,來的這個人是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日向宗家成員派來的,那些人真的會不計后果的對他們下手。

  但知道他報出背后的人身份后,林原一郎就不再擔心他們倆的安全。

  在現(xiàn)在的社會環(huán)境中,并不是實力強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會因為知道一些常人無法知道的秘密,反而會做起事來畏手畏腳,根本比不上那些年輕氣盛的人膽子大。

  日向青松,可是日向一族七大長老之一啊,他絕對會知道“十年之約”,所以才會過來和他談條件,想要從他這個渠道將事情壓下去,畢竟他一旦鬧開了,那就真的不好處理了。

  當然啦,條件是一定要談的,畢竟他也不指望這件事,能夠摧毀日向一族,就算真的憑借一個消息能夠摧毀日向一族,而他一旦有這個跡象,甚至連木葉都會過來阻止他,到那時候他就沒有了倚仗,他們一家會被他激怒的日向一族撕碎了,但前提是一定要狠宰日向一族一刀,誰讓日向一族讓他的外孫在那里受了委屈。

  所以他就不斷的對他進行暗示,管家絲毫不在乎他敲竹杠的眼光,以及索要好處的暗示。

  而這些暗示甚至能夠直白到連日向天佑這個談判小白都能看得出,雖然他有些不滿他姥爺這么快就把他賣了換錢,但他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想要指望這件事就讓日向一族處理幾個日向宗家成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還不如拿他受傷這件事來換錢。

  日向天佑和林原一郎對談判的內(nèi)容理解相差甚遠,但他們的目標都一樣,為了能夠更好的提升獲得賠償額度,反正日向一族是個大戶,也不在乎錢。

  天佑在看懂他姥爺?shù)陌凳竞?,就開始不斷的呻吟,然后慢慢變成哀嚎,為了演戲,甚至把一些包扎傷口的繃帶扯亂了,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傷更重一些。

  然而,管家卻不為所動,哪怕他們倆做的再多,就被他一句話打回原形。

  “你不答應,日向賢一就會死?!?p>  管家的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打在了天佑倆身上,讓天佑停下了表演,這也就是因為天佑實在是太嫩了,根本隱藏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姥爺林原一郎做得就比他好,畢竟是經(jīng)歷的久了,掩蓋住自己的震驚,反而問他道。

  “你不會就想用一個不認識的人威脅我了?他死與我何干。”

  想要盡量擺脫日向賢一和這件事的關系,不讓他有危險。

  “哦,既然你不認識他,那他就沒有用了,那他還是去死吧。”

  天佑先是經(jīng)歷了震驚,然后就變成了驚喜,以為賢一叔叔擺脫了危險,但沒想到還是回到了原點,他雖然很著急,但他知道他姥爺來談判比他好,所以就不出聲。

  并且他發(fā)現(xiàn)他之前神色變化很大,有可能會引起管家的懷疑,為了不干擾的他姥爺?shù)恼勁?,他立馬翻過身,不想讓管家看到他臉色的變化,但他身體的不自覺顫抖,仍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活動,但管家就不在乎這一點,因為他已經(jīng)將他們吃得死死得。

  “閣下這么不把一條人命放在眼里,可知道這里不是日向一族,這里可是木葉……如果閣下還是依舊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我一定會把你們做的事情,通通宣揚出去,讓木葉村村民看看你們的嘴臉?!?p>  管家則平淡的回答道:“你現(xiàn)在只要回答,你答不答應就可以了。5秒鐘倒計時。”

  林原一郎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強硬,也保持不住自己的臉色不變了,在常人無法反應的一瞬間抽了一下。

  “4”

  “你們竟然要干掉一個木葉正式忍者,簡直就是要瘋了,我要告訴5代目火影去……”

  “3”

  “……你們竟然敢這樣做……”

  “2”

  “……我是……”

  “1”

  “答應你們?!?p>  聽到他想要的回答,管家停下了倒計時,然后準備離開了。

  “但你們必須給我保證,你們不會動日向賢一?!绷衷焕梢а狼旋X的對管家說道。

  管家沒有答應,留下一句話,然后就離開了。

  “分家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接受的命運?!?p>  意思也就是說,他們隨時可以用日向賢一的性命要挾他,但林原一郎也只能默默承受,他們的威脅,除非不在乎他的性命,但這是不可能的。

  這期間,林原一郎和日向天佑雖然沒有做什么多余的動作,但沉默往往比咆哮更發(fā)人深省,林原一郎臉上的笑容卻不斷減少,而天佑的身體卻不斷顫抖。

  管家優(yōu)雅的離開了,離開前還有禮貌的,關上了門。

  聽著走廊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林原一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沉,大半輩子在商海中馳騁,讓他學會完全掌握自己的表情,但這一刻他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徹底的表現(xiàn)在自己的臉上,但畢竟經(jīng)歷的多了,他的理智還健在。

  但天佑比他就差了一點,直到腳步聲完全聽不到,意味著管家也聽不到他們房間里發(fā)生的事,他僅剩的那個完整的手臂,用力的捶墻,連捶了幾下,發(fā)泄心中的怒氣,然后罵了起來,連這里是醫(yī)院都已經(jīng)忘記了。

  “**大爺,****日向一族………”

  沒過一會兒,又有一陣腳步聲向他的房間靠近,但和管家的腳步聲不同的是,這一陣腳步聲的頻率比較快,而且踏地的聲音也比較小,但天佑被怒火焚盡的理智,以為這是管家又回來了,她剛收到腳步聲,已經(jīng)接近他的房間門,然后忍不住的翻個身罵道。

  “你還干來…”

  這才發(fā)現(xiàn)罵錯人了,進來的正是護士,護士也震驚于自己為什么無緣無故被人罵,但借著這一段時間,林原一郎終于帶好他的假面,滿臉笑容的對著故事說對不起,替天佑道歉,甚至為了打消她的顧慮,還給故事講了一個他改編后的原因。

  “……事情就是這樣,那家人太不是東西了,把我家孩子打成這樣,連上門道歉都這么傲氣,連我這個老頭子都看不下去了,我家天佑這么生氣也是有原因的,請不要怪罪于他?!?p>  天佑看到是護士來了,冷靜下來了,也連忙順著他姥爺?shù)脑?,接著編故事,再加上這一老一少,給護士的感覺也不算是太壞的人,而且小孩傷得那么重,激起了護士的同情心,所以護士也就相信了他們說的故事,由于被莫名其妙的罵,產(chǎn)生的委屈與生氣也就消散了下去。

  護士看到天佑醒來,給他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沒有什么大礙,叮囑了一番林原一郎一些注意事項,并告知不要再那么大吵大鬧,影響到其他病房患者的休息。

  而周圍房間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屬,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過來討要個說法。

  林原一郎深知這是他外孫的不對,但天佑畢竟行動不便,所以就由他代勞,去給周圍房間的患者挨個道歉。

  但畢竟是天佑的錯,其他房間的患者也只是回罵了幾句,有些不依不饒的,在林原一郎講完這個故事后,剩下的人也就原諒了他,并且告誡他不要再犯下一次了。

  就這樣花了大概有20分鐘,林原一郎才從一堆患者以及患者家屬那里逃脫出來,回到了天佑的病房,他感到有些勞累了,畢竟剛剛被那個人氣到了,被威脅了,換做誰也心情不好,再加上,要給這些患者道歉,講故事,以及聽他們訓斥,他也感到有些疲倦。

  至于護士,在檢查完天佑沒有什么大礙后,由于林原一郎要給患者道歉,就被林原一郎委托帶份外賣,一份成人用的飯菜以及三套外傷患者用來調(diào)理身子的營養(yǎng)餐,營養(yǎng)餐是給天佑準備的。

  起初護士還以為聽錯了,但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況,他要理解了原因,便答應給他帶過來了,畢竟讓護士來選的話,護士被送給她有關系的飯店,對她也有好處。

  林原一郎回到病房后沒多久,護士便把他要帶的外賣帶過來了,他們就在病房里吃起來了,誰也沒有多說什么,天佑的怒火也在剛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少,理智回來了,不會再大聲喧嘩了。

  天佑邊吃著飯,邊在回想管家那無視一切的眼神。

  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義上了解到:什么叫做日向?什么叫做籠中鳥?

  “籠中鳥咒印”只不過是奴隸印記說好看一點的說法,這也是為什么日向分家的人都會用護額把它遮起來的原因,因為在他們看來,帶著這個玩意兒,他們比狗真的好不到哪里去。

  其實現(xiàn)在社會環(huán)境還算是好的了,大環(huán)境下不允許隨便拋棄隊友,更何況無故殺人呢,日向分家的命,起碼有了一定的保障,而且一小部分日向分家還有木葉這一個選擇,有實力和有門路的都已經(jīng)離開日向一族了,離開后根本就不會回來,不像在木葉建立之前,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對于日向一族來說,除了人以外,其他都是狗,而人就是指那些日向宗家成員,除非狗的實力達到了上忍級,才能稍微改變一下自己的地位,否則對人來說。只不過是予取予求,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利,就如管家,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話。

  “分家沒有選擇的權利,只有被抉擇的命運。”

  如果說以前覆滅日向一族,或者說完全消滅日向宗家,只是日向天佑道路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分支,但是經(jīng)歷了這兩件事后,徹底變成了他道路的主干,是他必要做的事。

  他現(xiàn)在的目標有三個,一是復活母親,二是向宇智波帶土復仇,三是覆滅日向宗家。

  15分鐘后,天佑將最后一勺營養(yǎng)餐,吞下了肚子,然后對著他姥爺問道。

  “日向日差是怎么救下我的?”

  如果在之前他還對日向一族抱有一點希望,日向日差畢竟救了他,認為他們沒有那么骯臟,但現(xiàn)在他覺得就只有厭惡,就想徹底毀掉這個骯臟的家族,把這群高高在上的人打入泥潭。

  林原一郎收拾好一切,就坐到他的病床邊,然后就開始講述他半年前那晚上沒有講完的東西,他在收養(yǎng)天佑以后真正做的,并不只是教授天佑一些基礎知識,以及他掌握的高層情報……的一切。

  日向天佑這時才對所有事情都豁然開朗起來,雖然他姥爺之前對他有所隱瞞,只告訴他和日向一族有血海深仇,不告訴他這些,就是想讓他保持危機感,在平常鍛煉時多認真一點,實力就能增強一分,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活下去的希望就大一些,他就是這樣希望的。

  天佑畢竟是擁有成年人的思維了,他很快便理解了他姥爺口中的“十年之約”,“制裁計劃”,“開關”……

  他非常慶幸他有一個真正愛他的家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在默默的無私的幫助他,讓她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中感受到溫暖。

  雖然自己因為父親成了日向一族的眼中釘,但他也非常慶幸自己這特殊的身份,讓他有了10年茍延殘喘的時機,只要度過他實力弱小的十年,哪怕之后日向一族親自對他出手,而木葉不管不顧,她也無懼任何人的挑戰(zhàn),大不了當個叛忍,投靠曉組織去,反正自己也不會待在木葉當個待宰羔羊,世世代代當日向宗家的狗。

  只不過想到他姥爺林原一郎,他就有點黯然神傷,自己可以隨意叛出木葉,但他姥爺就不行了,不光是個平民,還是個上了年紀的平民,如果和他一塊逃的話,他根本撐不下去的,那就只能想想辦法,在“十年之約”結(jié)束前,讓他離開木葉一陣子,這樣他也就能離開了。

  有了退路,天佑的膽子就開始大了起來,但危機感也不免的降低了幾分。

  林原一郎正是看出了這一點,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10年只是個理想的數(shù)字,實際上到9年,我都已經(jīng)很滿意了,但這也是個可望不可及的數(shù)字?!?p>  天佑急忙問道:“為什么?”

  林原一郎則經(jīng)驗豐富的回答道:“你以為木葉真的會死死地盯住10年嗎?日向一族的能量不夠大嗎?十年之約,本來就不應該出現(xiàn),只不過是三代目火影,用來威脅日向一族停止大清洗活動的計劃而已,只不過日向一族當年頭那么鐵,直接寧可承受制裁計劃,也不愿放棄打壓日向分家的機會。

  三代目火影為了木葉的威信,才不得不推出來的,但骨子里已經(jīng)是對日向一族妥協(xié)了,畢竟當年日向一族根本不把這個威脅放在眼里,如果想要制裁日向一族,三代目火影早就制裁了。

  日向一族之所以不取消它,選擇接受它,也是給雙方一個臺階下,有借口緩和一下關系,再繼續(xù)僵持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你可不要忘了,木葉可是承認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制度”的,在木葉眼中,我們與日向一族比起來根本不重要,要想干掉我們很簡單,他們只不過是不想付出那個代價而已。”

  林原一郎有些自嘲的繼續(xù)說道,經(jīng)歷的多了,他也就看透了,根本就不會相信那關鍵時刻比紙還脆弱的“火之意志”。

  天佑有些失望的問道:“那最多還有幾年?”

  “極限是9年,但宇智波一族與村子的沖突很大,甚至有小道消息流傳,當年九尾事件就是一個宇智波一族的成員策劃的,而宇智波一族也給不出村子什么說法,木葉可能為了安撫日向一族,將十年之約縮減,最差的準備有7年?!?p>  天佑聽完手腳便一片冰涼,雖然看上去僅僅少了三年,但這之間的差距可是天地之別,哪怕天佑在不在乎時間,也不能否認她現(xiàn)在才不到5歲。

  最差的結(jié)果,也就只有兩年多一點的時間,根本不夠他成長,他給自己的底線是10年之后有能力叛逃出村子,但是7年,哪怕他的天賦再強,也不能在只有一半的時間里,強到能夠逃出村子的實力,就算是加上自己的布局,那也要最少上忍級,才有這個資格的。

  但是他又很快想到了,他姥爺為什么這么淡定?他肯定有拖延的辦法,立馬問道。

  “姥爺,你有沒有辦法拖到10年?!?p>  林原一郎對他的這個問題有些疑惑,拖到10年又能怎樣,又有什么用處,但看到天佑認真的表情,他便按照真實情況回答。

  “不能,那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呢?10年和7年有什么區(qū)別嗎?”

  天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姥爺,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簡直就是駭人聽聞,雖然他知道他姥爺對木葉也沒有什么敬畏之情,不會因為他說出要叛逃木葉,就將他怎樣,按照他姥爺?shù)男愿褚约皩λ膽B(tài)度,林原一郎做的最大可能,就是盡可能的遮掩或者配合他的計劃。

  天佑一咬牙,想到她姥爺對她這么好,他不應該欺騙他,畢竟他需要一個幫手,正想告訴他姥爺他的叛逃計劃時,他突然感到一股疼痛襲來。

  “我……好疼?!?p>  他姥爺看到她這個樣子,以為天佑出了什么事,正想出門去喊醫(yī)生和護士,但被天佑拉住了,出于對天佑的信任,他也就選擇了相信天佑,沒有去找其他人,反而按照天佑的要求,把門窗都關緊好,防止別人偷窺。

  “你怎么啦?!?p>  當疼痛襲來的時候,他被這嚇了一跳,甚至以為是籠中鳥咒印出了問題,畢竟昨天的“籠中鳥咒印”給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只是虛驚一場,疼痛只是出現(xiàn)在眼睛周圍。

  天佑立馬意識到這是怎樣的情況,他的白眼“胎動”,正如半年前那場和晚上一樣,但沒想到來的那么頻繁,他本以為這只是要一年一次才會發(fā)生,這才過了半年又一次“胎動”。

  “我沒事……不?我感覺非常好?!?p>  林原一郎有些疑惑道,看天佑的樣子,怎么也不像非常好的樣子,但出于對他的信任,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呼叫護士已經(jīng)是難能可貴了。

  天佑也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行為有點怪異,如果不給她姥爺一個解釋,就算是出于對他的信任,但為了她的安全與健康,他姥爺一定會叫護士的,到那時候看到他有一雙藍色的眼睛,那就有點不妙了,人多口雜,傳到日向一族的耳目中,那么自己就死定了,哪怕是付出代價,他們也會干掉自己的。

  “不用叫護士,你不是問我7年和10年有什么差距嗎?對于一般人來說沒有什么差距,但對于我來說卻是一雙眼睛的問題?!?p>  林原一郎正有一些疑問他的回答,在想他外孫是不是昨天腦袋受創(chuàng),導致精神出了問題,不都是白眼嗎?怎么還扯到另一雙眼睛上。

  天佑繼續(xù)開口道:“7年的話,我就只是一個待宰羔羊,只要給我10年時間,我便無懼于任何人,就算打不過,也有能力逃命(飛雷神之術)。”

  林原一郎覺得還是要找一下醫(yī)生才好,他覺得天佑腦袋,真的好像出了意外的問題,找醫(yī)生看一下也不會有什么錯。

  天佑感覺到差不多了,就對他姥爺說道:“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嗎?那就看著我的眼睛,你的所有疑問會從那里得到答案?!?p>  林原一郎在心里決定這是最后一次在相信天佑了,他朝天佑的眼睛看去,發(fā)現(xiàn)還是那個樣子呀,一只眼睛被包扎起來,看不到情形,另一只眼睛不就是一個寶藍色的眼睛嗎?又有什么可值得稀罕的?

  等等,寶藍色的眼睛?

  “??!”林原一郎也止不住驚呼了起來,他明明記得,他外孫剛剛還是白眼,但只是閉上眼睛一會兒,眼睛的顏色竟然改變了。

  而且眾所周知,日向一族的眼睛,絕對是白色的,哪怕是“名義日向分家”,在覺醒白眼后,眼睛以后,就終生變成白色的了,根本改變不了。

  據(jù)他所知,日向一族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其他顏色的眼睛,更不要提,在覺醒白眼后,眼睛顏色會改變,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就算他養(yǎng)氣的功夫再好,也止不住驚呼了起來,但很快就想起來,他這樣做有些不妥,如果再在病房里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肯定會把外面的人引過來,而且,他們在看到天佑藍色的眼睛,再傳到日向一族的耳中,這絕對是要出事的。

  他在驚呼了一聲后,立馬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再發(fā)出聲音。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圍病房的患者或患者家屬,在聽到他的聲音后,頓時就罵罵咧咧了起來,但發(fā)現(xiàn)他沒有再去發(fā)出聲音,而且自己這樣做也會打擾到周圍的人,聲音就逐漸消失了。

  林原一郎一直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聲音,在聽到?jīng)]有人靠近病房,松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打量起他外孫的眼睛了。

  天佑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甚至還迎著他的目光展示給他看,他本來就打算今天就告訴他,但沒想到今天的日子這么巧,他的白眼“胎動”了,這樣雖然會有一定泄漏的危險,但他可以以這特殊的眼睛作為籌碼,來和他的姥爺談判。

  就算是他表現(xiàn)的再成熟,自己的外表年齡也是硬傷,他姥爺就算是再相信他,但也會因為他的年齡,不會把他的建議放在心里,所以他就要以這作為籌碼,增加談判成功的幾率。

  林原一郎終于忍不住,小聲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生怕被別人聽到,他甚至上半身個身子趴在病床上。

  “你的白眼呢?”

  天佑信心滿滿的回答道:“它還在,過一段時間就恢復了?!?p>  “那這是怎么回事?”林原一郎開口道。

  天佑回答道:“只不過是進化了?!?p>  “怎么可能?白眼還能再進化,日向一族怎么沒有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林原一郎聽到他的回答吃驚道。

  他雖然不太明白這雙藍色的眼睛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但據(jù)天佑所說的進化,他也是將信將疑的,畢竟是日向一族上萬的族人,以及幾百年的歷史,都沒有發(fā)生像天佑這樣的狀況,那憑什么天佑就能碰到這么好的事,作為一個智商在線的人,他是不會相信這虛無縹緲的運氣降臨在天佑身上。

  但天佑如果說的是真的,那他的眼睛就更不能更不能見人了,日向一族如果知道白眼能夠進化,而且還不是在日向宗家中,這會嚴重挑戰(zhàn)他們的法理性,為了他們自己的地位,他們絕對會不計代價干掉天佑。

  “不知道?但我的白眼就可以進化。”天佑回答道。

  林原一郎才想起來要了解一下情況,向他詢問道。

  “你的眼睛和之前有什么區(qū)別,難道你剛才的話沒有說錯?”

  天佑回答道:“沒有錯,我的憑借就是這雙眼睛,只要有它在,再給我足夠的時間,就不會有人敢像那個家伙一樣威脅我了。

  至于區(qū)別嗎?它保留著白眼所有的能力,甚至每一次胎動,都會有所加強,至于其他方面,例如查克拉量、體力恢復速度、傷口恢復速度……都會有所增強。

  也就是說我,超乎常人的能力大部分都歸功于這雙眼睛,雖然它還沒完全轉(zhuǎn)變,每隔一段時間才能顯化一次,但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大大提高我的實力以及潛力,甚至我感覺,只要我的身體達到一定境界,那么就能夠完全承載這雙眼睛的力量,到那時我的白眼就進化完成了,我將永遠用這雙眼睛?!?p>  林原一郎深吸了一口氣,他雖然本來就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天佑的進化后的白眼嚇了一跳,沒想到它的作用會那么大,而一旦被日向一族的人得知這種情況,這雙眼睛的效果越強烈,日向一族想要毀掉這雙眼睛的心思也就越重,一旦天佑剛才說的話透露出去,日向一族絕對會不計代價的干掉他。

  于是他馬上對著天佑說,心急的甚至連聲音都壓不住了。

  “答應我,不要把這樣東西透露給任何人聽,你之前有沒有透露出去?”

  “放心吧,姥爺,當我的白眼第1次胎動時,沒有人注意到,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而現(xiàn)在僅僅是第2次胎動,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對了,忘了對你說了,每一次胎動,不僅僅會提升我的實力以及潛力,我還能得到一些莫名的記憶碎片,里面蘊含著一些對這雙眼睛運用手段,以及我剛才告訴你的這雙眼睛對我的用處,但最重要的是……”

  天佑好像說什么驚天大秘密,連聲音都壓低了幾分,并且靠近他姥爺?shù)亩浴?p>  林原一郎也以為他要說什么事呢,也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然后,好像聽到什么驚天大秘密似的,頓時就止不住驚呼了起來。

  “什么…”

  幸好他還意識到這是病房,壓低了幾分聲音,作為病房的患者以及患者家屬用心都能聽到,但還不至于引起他的反感。

  “你說的是真的?”

  “對,沒有錯。”天佑回答道。

  林原一郎思考了一下,對他說道:“好吧,我答應幫你,但做不做得到,可不一定了?”

  然后天佑的神色又變得堅定起來,心里喃喃道:日向一族等著吧,欠我的,我要讓你千倍償還。

  到這時,天佑白眼的胎動終于結(jié)束了,寶藍色逐漸褪去,變成了原來的白眼,在他們兩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天佑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的顏色又淡了幾分,變得越來越殘缺不堪,可能“轉(zhuǎn)生眼”一旦能穩(wěn)定出現(xiàn),“籠中鳥咒印”便會不攻而破。

  唯一能夠制約他的存在消失了,那么誰又能保住日向一族呢?在所有人沒有意識到的地方,一只黑影就這樣默默的盯著日向一族,但由于實力相差懸殊,沒有輕舉妄動,但是一旦被他找到機會,便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日向一族,撕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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