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周遭此起彼伏的喪尸嚎叫聲,兩隊人睡得都還算安穩(wěn)。
第一個晚上就這么有驚無險地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蜀錦是被屋子里鬧哄哄的聲音給吵醒的。
“注意控制你的準度!”
“啊啊啊!不行啊!景哥!它怎么突然變得那么強……”
“……”
“啊啊?。∥耶惸苁共怀鰜砹?!我這是沒有異能了嗎?景哥!景哥!”
“……”
“啊哈哈哈,沒事沒事,幸好幸好,它又有了!”
蘇景年忍了忍,扶額后退幾步任少年自己在那里咋咋呼呼的大叫。
一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蜀錦已經(jīng)醒了。
但蜀錦的神色和目光仿佛又和之前不大一樣……
莫名的,蘇景年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
“大年~”
蜀錦看著蘇景年笑了,緩緩長開雙臂,清澈的眼中還帶著些許剛睡醒的迷茫。
少女聲音甜美軟萌,甜膩膩的,嬌嬌軟軟,像一顆化不開的糖。
蘇景年怔了一下,快速向后退了幾步:“怎么了?夢見我劈腿了?”
“唔,沒有呀!沒事就不能抱抱了嗎?”
就在男人戒備之際,少女委委屈屈的聲音響起,不僅如此,還似乎帶著些哭腔。
蘇景年一下子就心軟了,什么警惕心,什么前車之鑒,一下子通通拋于腦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這是餓了?我給你煮了粥,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吃了。”
煤氣是末世前本來就剩余下來的,走了幾棟不相連的住所,他好不容易又從一個廚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小袋米,于是就給女孩燉了末世幾乎滅絕的粥。
“什么可以,騙人……嗚嗚嗚你騙人……”
抓住男人的手臂,蜀錦繼續(xù)軟軟糯糯道,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經(jīng)開始蓄起霧氣,好像下一秒就會哭出聲來。
蘇景年:……我哪里騙人了……
但看著懷著的少女委委屈屈的樣子,蘇景年沒有猶豫,直接低頭以吻封緘,溫柔輾轉(zhuǎn)。
嗐!能行動還在這兒逼逼啥呢!
當然,蘇景年沒有忘記暗暗地用精神力探查蜀錦的意識海。
在確定是同一個人,沒有被掉包的可能性后,蘇景年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
這是咋回事?就算是突然戲精,也不應(yīng)該是如此發(fā)展啊……還有,這怎么就突然變成一個愛撒嬌的小哭包了?于是——
“小乖,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蘇景年懷疑蜀錦是不是因為腳踝上的傷,一個晚上惡化分裂最后導致失憶或者精神分裂了。
“……”
聞言,少女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水潤的粉唇委屈地撅起,眼淚也快要溢出來的樣子:
“你都不記得我的名字了……你果然不愛我了……”
蘇景年:“……”
我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蘇景年甜蜜地嘆了一口氣,又是親又是甜言蜜語地磨了好久,才終于哄開心了小祖宗。
而當他再次不放心的放出精神力細細查看蜀錦的精神海時,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處極其容易被忽視的異樣。
在反復思考試探后,蘇景年終于得出一個結(jié)論:
這傻孩子一定是昨晚睡覺的時候不自覺的發(fā)動異能,然后調(diào)動毒系晶核里的能量自己把自己毒傻了。
不過應(yīng)該只是暫時的,過幾天就能好。
*
蜀錦:QAQ我傻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