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夜色中,有一簇異能火亮起。
伴隨著一起的還有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聽聲音不對勁,剩余那兩位黑衣人連忙拿出武器,定睛看去——
只見原本重傷的男人蜷縮在墻腳,而他們的頭頭,右手手掌竟是被風刃給齊齊切割了下來。
斷手那里鮮血淋漓。
黑衣人頭頭此刻更是疼得鼻尖都是冷汗。
他看向姬夙的眼神里不禁也憤恨了許多,充斥著惱火和怨恨。
緊接著,一道如同圓盤一般的火焰攻擊就朝著姬夙迅速攻去。
然而,只見那個漩渦就在快要靠近男人的鼻子之際,整個橘紅色的氣態(tài)攻擊突然就像是變成末世前的咖啡顆粒遇水一般,猛然向外散去。
從中間的重色到慢慢向外順時針抹勻,似乎也沒有用太久,整道攻擊就像是一攤水打在海綿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狀,姬夙虛弱的勾唇淺笑,布滿紅血絲的眼眸中有光芒亮起。
“這……你干了些什么!”
黑衣人頭頭看自己的攻擊無效,心猛的一跳。
他心中那股不安感越來越重,從剛才斷手到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有了一種魚臨淺灘的窒息感。
他不是風系異能嗎?
這絕對不是風系異能所能做到的招式,所以他不會是一個雙系異能者吧?
難道剛剛都是偽裝?
扮豬吃老虎?
可是那為何他身上的異能氣息如此之弱?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剛那道風刃攻擊,應(yīng)該已經(jīng)耗盡了他所有的能量和體力。
但是此刻由不得男人多想,隨著心頭的不安感越來越重,他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撿起地上的斷手揣在懷里,一個轉(zhuǎn)身就想撤退。
畢竟異能者的第六感,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忽略的。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多年血海沉浮的衛(wèi)兵,對未到的危險會有一股敏銳的直覺。
只是他才剛剛一動腳,一股鉆心的疼痛就從四肢百骸處傳來,密密麻麻的向身體各處蔓延,絞的心臟劇痛。
男人登時冷汗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于一!于二!注意有危險!快……”
近乎于咆哮的話語還沒說完,男人的頭顱竟已是被齊齊切斷,露出頸部連接的骨頭,還有還未滲透出來的血肉。
滾燙的頭顱跌落,一雙眼睛還死死的瞪向前方,似乎是在不滿手下的未及時。
見狀,另外兩個黑衣人心中驚懼不已。
就在他們背對背,拿著武器又慌又怕的四處張望之時,一個女孩兒的身形漸漸從黑暗中顯現(xiàn)出來。
“豆豆,把他們處理的干凈一些?!?p> 這時,看見這幕的姬夙終于將一切擔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他痛苦的捂住胸口,寬慰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環(huán)。
而此時前方,那個被稱作“豆豆”的女孩子正一臉冷漠的收回手上的銀線。
一團藍白色的火焰在她指尖竄起,瑩瑩的襯得手指越發(fā)潔白如玉。
對此,那兩位黑衣人甚至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打穿腦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沒了生氣。
火焰落在水泥地上,立馬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的,迅速向周圍蔓延,附著在那些尸體和鮮血上,在將這里燒得干干凈凈,便自動熄滅了。
做完這些,女孩兒面無表情的走到姬夙面前,她的雙眼處雖然纏繞著繃帶,但似乎并不影響她的視力。
女孩先是十分精準的將一瓶藥劑強行喂進男人口中,然后再是一個毫不費力的打橫抱起,隔空撕裂開空間。
姬夙漂亮的鳳眼中盡是癡迷,其中的欣賞之意大膽熱烈而不加修飾。
但奈何女孩壓根沒注意,隨著她走進空間裂縫之中,黑色的裂縫就立馬隨之閉合,恢復成原本空間的樣子。
聽到有動靜,外面的幾個研究人員聞聲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裂縫閉合的樣子。
“該死!還是來晚了一步?!?p> “沒事,我們不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嗎?正好可以一鍋端了?!?p> 另外一位研究人員不以為然。
他們布下這么大的一個局,一直忍著沒有抓他,不就是為了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大本營嗎?
這群人,真的是過分。
偷東西居然還偷到了他們研究所的頭上來,真的是……膽大妄為!
看這次他們還怎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