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鈺瑤一臉神秘的說道:“是個大帥哥呢,
我昨天在主編辦公室見過他?!?p> 一聽到帥哥兩個字,許晚惜頓時就來了興趣。
“噢噢,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
孟鈺瑤想了想然后開口。
“他和你還是老鄉(xiāng)呢,他叫岑寂然?!?p> 她這話一出口,聽的許晚惜心一涼,不是吧!
自己怎么和這個混蛋,在同一個社。
孟鈺瑤看她臉色不太對。
“你怎么了,難到你還沒見過他就對他有好感了?”
許晚惜連忙解釋。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種人嗎?”
“也對,你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
要不是我有男朋友了,我一定會喜歡他的,長的挺不錯的……”
后面孟鈺瑤說的什么,許晚惜已經(jīng)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滿腦子都是,岑寂然和自己在同一個社上班。
不行自己得去確認(rèn)一下。
“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嗎?”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見他?”
孟鈺瑤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就說嘛!”
許晚惜拉著她的手說道。
“好好好,我說,
他估計在,主編辦公室里呢……咦,人呢?”
孟鈺瑤話還沒說完,許晚惜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此時正在電梯里的許晚惜有點難以置信。
希望電梯能上升的慢一點,可是不到一會電梯就到了。
她磨磨蹭蹭的走出了電梯,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準(zhǔn)備敲門,然而這時門卻毫無征兆的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讓許晚惜最不希望出現(xiàn)的那個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
許晚惜不解的說道。
“上班啊,你不都看見了,你明知故問?。 ?p> 岑寂然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再說你是豬嗎。
氣的許晚惜想打他,正當(dāng)她打算動手時,主編說話了
“喲,小惜啊你來的正好我還打算找你呢!”
“哦,主編你找我什么事?。俊?p> 對于主編說話的態(tài)度,和對岑寂然說話的態(tài)度,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讓岑寂然很不爽,但也沒辦法。
心想:這個女人怎么,對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態(tài)度這么差,對外人的態(tài)度這么好?”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讓你帶小然熟悉熟悉下,我們社里的環(huán)境,畢竟他將來是要在這個工作的!”
主編姓文,名言,是個三十幾出頭的男子。
對社里的人都很好,每次社里有什么好的東西,都不會忘了他們,他的家人也和他一樣,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為什么是我啊?”
許晚惜感到悲哀,社里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是自己。
“因為,你們是老鄉(xiāng)啊,而且一我看你們似乎早就認(rèn)識,所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我看好你哦!”
主編說完就溜了,辦公室只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過了一會,岑寂然邁動他的大長腿走了出去,許晚惜趕緊跟上。
“喂,你去哪?”
岑寂然頭也不回的說道“參觀社里啊,主編不是叫你帶我去嗎?”
“那你走慢點啊,到底是我?guī)氵€是你帶我?”
許晚惜毫不客氣的回駁他。
聽到她這么說,岑寂然在電梯門口停住,許晚惜以為他是等自己,結(jié)果下一秒她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的太美了。
電梯門一打開,岑寂然沒有一刻停留的跨了進去,不等許晚惜過來就按上了關(guān)門的按鍵。
許晚惜就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在自己面前關(guān)上,還看見了,岑寂然用嘴型對著自己說“再見!”
氣的許晚惜想打人,遠(yuǎn)處的文主編看著兩人這樣不禁感嘆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哦,好心給他們制造機會,居然不珍惜,是我老了嗎?”
許晚惜要是聽了這句話估計會吐血。
岑寂然下去不久,許晚惜旁邊的電梯就上來了。
她趕緊按下電梯門,按下了岑寂然所乘坐的電梯停下的數(shù)字。
當(dāng)她到達(dá)的時候,就看見岑寂然被社里的單身小姑娘圍著。
她們都快成了他的小迷妹了。
一個個喋喋不休的。
“然哥哥,你是哪里人?。俊?p> “寂然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國外好玩嘛?我想放長假去玩!”
“……”
對于這些追求者,岑寂然似乎有些招架不了。
當(dāng)然這是許晚惜來之前,當(dāng)他看到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就知道她來了。
于是就耐心的回答那些迷妹的問題,岑寂然講的頭頭是道。
特別是他身上散發(fā)的魅力,讓她們崇拜不已,引起陣陣歡呼。
這一幕讓許晚惜火冒三丈,看著特別的不舒服。
“吵什么都不用上班的嗎?”
那樣子活脫脫的像個女魔頭。
許晚惜本以為自己這樣,她們就會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做自己的事了。
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只見一個小姑娘開口了
“小惜姐你是怎么了,然哥哥今天才剛來的,我們和他聊兩句,帶他熟悉熟悉環(huán)境不可以嗎?”
其他人也幫著她說話。
“是??!”
“我們這樣做沒什么錯吧?”
“………”
聽她們這么說頓時讓許晚惜頭痛不已。
“都給我閉嘴,主編說過了,由我來帶他熟悉,你們添什么亂!”
說完看向她們,那眼神仿佛她們犯了什么錯似的。
“可是……”
那個小姑娘還想說些什么就被許晚惜打斷了。
“可是什么,不工作還想不想要工資了,不服和主編說去!”
她們見狀,只好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去了,臨走前還依依不舍的,看著岑寂然。
看見人都走了,許晚惜不知怎的覺得心情大好,好像屬于自己的東西回來了。
想到這她嚇了一跳,自己在干嘛啊,什么自己的東西,自己和他只是同居而已,僅此而已,想到這許晚惜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岑寂然見她這樣覺得很奇怪,
“你在干嘛沒事捂著臉干嘛?難道是我太帥了?”
說完還拿出手機用原相機對著自己。
許晚惜真是服了他了,怎么會有這么自戀的男人,雖然他真的很帥,但也沒必要這樣吧!
“你少自戀,我又不是她們,我對你不感興趣!”
“那你還把她們趕走了,我覺得她們很可愛?。 贬湃火堄信d致的說道。
許晚惜對于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我這是看你可憐,才幫你一把,誰知道你非但不感謝我,還這么說!”
“你這話說的,我長這么帥,有追求者不奇怪哦,想當(dāng)初,初中的時候……”
“夠了夠了,我對你的那些事跡不感興趣!”
“咦,你吃醋了?”
“誰吃醋啊,姑奶奶我只吃醬油不吃醋,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南方人。”
岑寂然自討沒趣,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了,以后來日方長,她會承認(rèn)她吃醋的,反正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
岑寂然心情大好,開口的語氣頓時也透露著,一絲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