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惜就這么任由他拉著自己走,到了藥店岑寂然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后用眼神示意許晚惜去買藥。
無奈,誰讓他是“患者”呢!姑且先讓著他。
跑到柜臺和店員買了藥,那個店員是個女生,看起來比自己大幾歲,看了她和岑寂然一眼然后說:“小妹妹,給男朋友買藥呢?”
許晚惜趕緊解釋“不是,他不是姐姐你誤會了!”
“你不用這么著急,我都懂!”店員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樣子。
……
許晚惜知道她這是解釋不清楚了,索性就沒說什么了。
卻不知她的沉默讓店員以為她默認了。
拿了藥回來的許晚惜,就看到岑寂然在脫衣服。
“啊,非禮勿視你干嘛呢?”許晚惜趕緊住臉。
看著她這樣子,岑寂然很是無語,伸手把她放在臉上的手扒下來。
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她“你把我咬傷了,我不脫衣服你怎么給我上藥?”
聽她這么一說,許晚惜才覺得自己有點過于激動了,還不是他在廁所里給自己的陰影。
松了一口氣,許晚惜也坐下來,在他脫衣服的期間,先把藥弄出來。
等她把藥模糊好的時候,岑寂然也剛把衣服脫好。
光是看他肩膀上的牙印,許晚惜都覺得疼,自己剛才是多用力啊。
“你沒事吧!”許晚惜小心翼翼的開口。
“有事,有很大的事,你要對我負責(zé)。”在別人看來可能會以為岑寂然生氣了,只有許晚惜知道他這是鬧脾氣呢!
“是是是!我的錯,你想…我怎么…負責(zé)?”后面的話有點難以啟齒,原諒她想歪了。
半響岑寂然都沒有出聲,許晚惜看他的表情很奇怪,估計又在想什么壞事。
直接用沾過酒精的棉簽涂在他傷口那里,那酸爽讓岑寂然永生難忘。
為了不被人當成大熊貓一樣看著,他硬是憋著沒出聲。
咬牙切齒的對許晚惜說:“你不知道疼啊,我弄你試試?”
許晚惜也不怕他,反正自己身上沒傷口,“你來啊,我不怕你。”
可惜她的算盤落空了,岑寂然想想還是算了吧,她又沒有受傷,弄她還浪費力氣呢!
給了許晚惜臺階下,“行了你,趕快給我上藥吧,親?!辈贿^他還是沒消氣。
“好的呢!”許晚惜也學(xué)著他的語氣說話。
這次她沒在像第一次那么用力,動作輕了很多。
岑寂然就悠然自得享受著她的服務(wù),明明不需要多少要的傷口,硬是被許晚惜吐了厚厚的一層。
看著許晚惜在自己肩膀上的杰作,岑寂然怎么覺得本來沒事,怎么感覺被她弄的有事了。
“你的杰作真‘漂亮’。”岑寂然的話語帶著些許嫌棄,誰料在許晚惜的耳朵里當成了岑寂然在夸她。
“果醬,果醬,我的手藝一般一般……”許晚惜學(xué)著網(wǎng)上的用語說道。
未等她說完,岑寂然就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該世界第三???”
“咦,你怎么知道的,孺子可教也。”
什么,她還當真了,給她點陽光,她就綻放了?
不理會,正沉浸在喜悅中的許晚惜,岑寂然趕緊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