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了電話的韓蕭瑟感覺自己自閉了,再次被人掛了電話,還讓不讓人活了。
賀旬覺得他的表情好像便秘了一樣,“你咋了?想上廁所???你可別像上次一樣哈,我的鼻子受不了!”
“噗!”韓蕭瑟被他逗笑了,心情比剛才好了一點。
“滾滾滾,你才喜歡拉屎!”
聽這語氣,看來他心情也沒有那么糟糕嘛!
既然他心情不是很不好,賀旬就多嘴問了一句,“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
韓蕭瑟愣住了,那他要不要告訴賀旬幫他出出主意?
猶豫再三,他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照你這么一說,你只是單純的想和她說清楚,想改變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影響,結(jié)果被她誤會了是吧!”
韓蕭瑟猛點頭,賀旬分析的頭頭是道,他都懷疑這個家伙真的打母胎單身嗎?
“你說的太對了,賀小旬!”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被夸了一句,賀旬就飄了。
“那你有什么辦法嗎?”前一秒還沉浸在夸獎中的賀旬下一秒就被難住了。
“額,這個嘛,讓我想想?!?p> 看著韓蕭瑟一臉期待的表情,他還真是不忍心告訴他自己沒辦法。
于是他用盡自己那顆沒有談過戀愛的腦袋想辦法,終于想出了一個,他覺得可行的辦法。
“既然要說清楚,那你就將錯就錯,一起主持嘛,結(jié)束的時候你可以,到后臺和她說清楚不就好了嗎!”
這個主意聽上去,好像可行,可是韓蕭瑟還是有點擔心,“萬一,她不聽怎么辦?”
“咳咳,你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一個大男人還說不了嗎?”
“有道理,就這么定了!”兩個擊掌。
……
時間過的很快,明天就是校慶了,韓蕭瑟晚上激動的睡不著,居然屬起了羊。
“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百二十只羊!啊啊啊,還是睡不著,嗚嗚嗚!”
被他吵的睡不著的賀旬直接拿自己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巴。
“嘔,惡心死了,賀小旬我告訴你別太過分哦!”
站在床下的賀旬抬起頭藐視他,“我哪里過分了,過分的是你好吧,大半夜不睡覺,在那里鬼哭狼嚎什么?”
他才不要讓賀旬知道他為什么這樣,直接就躺下背對著賀旬把被子蓋過頭。
他這個樣子應該暫時不會發(fā)神經(jīng)了,賀旬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
第二天韓蕭瑟起了個大早,把宿舍的地板洗了個干凈,覺得不夠還開始擦桌子,還開起了歌。
“少し歩き疲れたんだ,少し歩き疲れたんだ……”吵的賀旬睡不了懶覺。
“吵死了,韓小瑟你大早上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韓蕭瑟不以為然,“哎呀,你睡什么睡,年輕人不要睡懶覺啊,對身體不好!”
賀旬干脆坐起來,“哦,是嘛,也不知道是誰以前,早上沒課一般都是睡到中午才起來的?”
過往不好的事情被人提起來,換誰都不樂意,所以韓蕭瑟故意提高了,音響的音量,讓整個房間都是音樂聲。
“啊啊啊,我不說了,你可以把音量調(diào)小一點嗎?”賀旬雙手捂住耳朵,忍不住哀嚎。
“哎,這么好聽的歌,有些人怎么就不敢欣賞呢!”
“你在不關,我可就把你睡覺的照片發(fā)到貼吧上了!”
“別別別,我關還不行嗎!”真是一物降一物。
韓蕭瑟就算關也不老實,故意伸長了手,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后拉,“哎呀,夠不到啊!”還假裝在原地奔跑。
“你……”
“咚!”的一聲巨響,韓蕭瑟摔了。
賀旬忍著笑,走過去蹲了下來,表現(xiàn)出同情的樣子,“好慘一男的,哈哈!”
“笑什么笑,還不快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