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爽!”墨梓七一身男人的打扮浪跡于皇都各大妓館,前有大胸妹子端茶倒水,后有仙女姐姐捶背揉肩。
大腿上還坐著這兒最頂級的頭牌兒喂她吃東西。
萬惡的有錢人生活?。?p> 終于理解韓秉深為啥以風(fēng)流知名了。
“喂,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一個黑衣人拿著一幅畫像在老鴇面前展開。
“咦,有點眼熟。不過那個人好像不是女人。”老鴇指了指樓上的包間?!八呛稳税。宽n府為啥要找她?”
“與你無關(guān)?!?p> 墨梓七眼見著黑衣人就要上來,連忙收拾收拾東西匆忙離開。
墨梓七勾著頭,兩人擦肩而過。
“人呢?”黑衣人看著滿屋子美女,到?jīng)]有一個臉符合家主畫上的臉。
“剛才才走的,客官沒看到嘛~”一大胸妹子湊上前道。
黑衣人連看她都不看一眼,連忙打開臨街的窗戶,可惜人早已跑遠。
哎?這是什么?
黑衣人在地上見到了幾張被疊成方塊的紙。
打開。
只見韓秉深一絲不掛的被人綁在床上,嘴里還塞著布,臉都氣紫了的“床光圖”躍然紙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緊繃著的臉終究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難怪那日管家慌慌忙忙的去給家主拿衣服,原來源頭竟在這!
“這個韓秉深,說好的不報官,卻還是派人來抓我。哼哼,看老娘不整死你?!蹦髌叱诖锩嗣?。
畫兒呢?!
總共畫了三張,怎么現(xiàn)在一張都找不到!
難不成是忘妓院了?
“算了,還是趕緊離開皇都吧?!蹦髌呙怨牡腻X袋?!斑€好韓秉深的錢袋掛在他衣服上,慢慢一大袋極品珍珠,夠她在皇都外買一處大院的了!”
她又背上行囊,去往出城的方向。
臨行前,她給自己買了套好衣服,在皇都住了十六年,雖然也不是很熟悉,但好歹她也待了十六年啊。
這么一走,恐怕為了躲避韓秉深她以后就不能常來了。
出了城,租了輛馬車,她準備前往樟州。
早聽說樟州風(fēng)景美如畫,美女個個如水出芙蓉似的,翩翩公子更是一抓一大把。
最重要的是樟州里皇都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韓秉深不可能找得到她!
她要在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干出一番事業(yè),成為真正的大款,富豪,超級有錢人!
墨梓七腦子里已經(jīng)想好了到達那里之后的全部規(guī)劃。
仿佛她走上人生巔峰指日可待!
咚!
“哎呦!”正在幻想成為一代富豪的墨梓七被突如其來的剎車摔了個狗吃屎。“怎么回事?!”
“前面有人碰瓷。這個男人我見他好多回了?!瘪R夫說道。
“誰那么大膽,敢碰她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