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謝婷婷以為黎琛要過來保護(hù)她時,謝婷婷嬌羞地低下了頭,擺著一個優(yōu)雅且誘人的坐姿,安靜地等待著黎琛的來臨。
過了三分鐘,黎琛還是沒來。
謝婷婷感到不對勁,抬頭一看,就見白非身上披著黎琛的衣物,站在黎琛的身旁,嬌小得就似一個伊人。
黎琛寬大的衣物包裹著白非纖瘦的身子,顯得她身材格外嬌小玲瓏。
說實話,不僅是謝婷婷懵,白非也懵。
她的確也以為黎琛是要去扶謝婷婷,畢竟他們才是青梅竹馬,認(rèn)識了近二十年的堂兄妹。
而她,只是個強迫他和她結(jié)婚的壞人。
白非垂下了眼簾,沉思了片刻,才抬起頭來。
她正視著謝婷婷,手指不由得握緊。
是啊,她才是正妻,而謝婷婷,又有什么資本呢?她沒必要抱怨,更沒有必要悲傷,她該做的,應(yīng)該是,守護(hù)好最重要的人。
只要黎琛一日沒有真愛的人,她就一直待在他身邊,若是黎琛遇到了,她……主動退讓。
不相信日久生情,但是又很想相信。
“琛哥哥……我、我還是干凈的……我沒有被碰過……不要,不要和黎媽媽說這事,我怕她擔(dān)心……”謝婷婷又開始哭訴了起來。
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簌簌淚下,粉紅的唇瓣鋪著一層水潤,盡顯她的嬌弱。
白非回過神來,掩去眼里的色彩看著謝婷婷眨了眨眼睛,泛白的唇瓣不由得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開始了開始了!謝婷婷又要上演大戲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好喜歡看人作妖。
如果有一根棒棒糖或者一包瓜子在就好了。
白非想著,就見那兩個突然消失不見的“蘇孜孜”和“楊艷”不知從何處走來,來到了謝婷婷身邊,一把淚一把鼻涕地把謝婷婷扶了起來。
“婷婷啊……也就你善良,怎么總是聽信那白非的話?我都有勸你不要來這了!你還信她不信我,硬是要來!”
“對啊,婷婷,要不是你的琛哥哥在……”說著,“楊艷”還偷偷看了一眼靜默不語的黎琛,化得可怕的嘴巴還勾著曖昧不明的笑容。
辣眼睛的一幕,讓白非頓時感覺到了,這“楊艷”怕是要吃了黎琛啊……
“楊艷”陰陽怪氣地瞅了一眼黎琛身邊的白非,又道:“若不是你琛哥哥在,你怕是就要被人****了!這個女的,還好意思和你稱作是閨蜜,簡直惡.心!”
白非:“……”
黎琛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插進(jìn)口袋里,換了個站姿站著而已。
這個站姿是斜著白非,他這樣一站,更是靠近了白非。偏偏他長得又人高馬大,頭頂?shù)囊皇庀聛?,留給白非的只是籠罩住她的陰影。
白非下意識地就挪遠(yuǎn)了黎琛,沒有注意到黎琛眼里一霎那而過的不悅。
謝婷婷見此,就抬手抹著淚,哽著咽道:“嗚嗚……別說了,非非一定是鬼迷心竅了,她一定怪我老是和琛哥哥出去……對不起對不起!非非、琛哥哥,我沒有想要說什么的……”
謝婷婷連忙擺手,充斥著螢淚的眼里盡是驚慌和委屈。她連忙起了身,踩著步子走到白非身邊,歉意地拉起白非寒涼的手,“非非,你不會怪我吧?”
白非笑了笑,輕柔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輕說道:“我怎么會怪你呢?!?p> “那太好了,非非!我們還是閨蜜吧?”
“當(dāng)然?!卑追切澚嗣寄?,只是眼底卻沒有一絲喜悅,“反正,我們都約定好了不是嗎?”
等白非一說完,黎琛就攬住白非的細(xì)肩,長腿已邁:“走了。”
他本來就是在等白非趕緊說完自己想說的,不然,才懶得亦或是不屑于在那種地方待上那么久。
至于白非到底想要說什么……他自然懂得,因為,他真的太了解她了,更是了解到懂得她心中有“他”,而非他。
而酒吧內(nèi),謝婷婷目光含怨地看著白非的背影,上牙用力地壓著下牙,似是要把牙齒生生咬碎。
這時,一個較矮的猴面具人走到謝婷婷身邊,顫巍巍地戳了戳她的手臂:“那……我們的錢……”
“還錢錢錢!沒看到那個男的是黎琛???!”猴面具人突然撕下自己的面具,打了一巴說話的猴面具人,轉(zhuǎn)而怒瞪著謝婷婷,“你不是說那個女的只是個無名小卒嗎?不然我們怎么會接這個任務(wù)?現(xiàn)在好了!我們?nèi)巧侠梃×?!你要?fù)全責(zé)!”
“無名小卒……”謝婷婷沒有懼怕猴面具人的怒吼,只是輕喃了這一詞,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是啊沒錯!她只是個無名小卒,憑什么和我爭?!”
她是發(fā)現(xiàn)了,黎琛是從酒吧樓上下來的,說明了他都在,只是在白非最危險的時候才出來了。
謝婷婷瘋狂地仰頭大笑著,忽然抓著猴面具人的衣領(lǐng),怒斥道:“你說!你說,白非是個廢物!說??!”
猴面具人被謝婷婷吼得一個哆嗦,嘴里嚷嚷著晦氣,就帶著其余的猴面具人走了。
……
白非只高到黎琛的胸膛部位,腿的長度更似黎琛縮水的長度,全程基本都是被黎琛半拉半抱地帶走的。
黎琛打開車門,一把將白非塞進(jìn)副駕駛,然后自己又坐上了駕駛位。
白非已經(jīng)乖乖地系好了安全帶,閉眸靠著座椅休息。
在酒吧里看戲時沒注意到冷,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全身都是冷的,而且頭還很疼,簡直就像是有火柴人在腦海里玩炸藥。
白非再度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因為鼻子不通,只能張著小嘴呼吸著。
黎琛見白非臉色蒼白,就抬手摸了摸白非的額頭,發(fā)現(xiàn)燙得嚇人,立馬開車,在空蕩無人的公路上狂飆著,沒有注意到手機發(fā)來的信息。
‘接到你老婆了?’
‘你是不是第一次戀愛啊?’
‘嘖嘖……真的是,不就是個死算命的連你有沒有老婆都不知道,還亂說你女朋友今日有危險,而你居然還屁話不說一句就放下工作,跟了你老婆一天了?!?p> ‘純情小男娃~’
/已撤回上面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