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爵和安渝西實力不上相下,局面僵持了十幾分鐘。
脖子上的血滑入頸部,已侵染宮爵的白色衣衫一大半,宮爵也越發(fā)越感到從脖子傳到大腦神經(jīng)所引發(fā)的刺痛。
最終宮爵打破了僵局,原本高傲的姿態(tài)放弱幾分說:“你到底想怎樣?”
安渝西漫不經(jīng)心的挑動著在宮爵身上臨時綁著的打火機,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一小瓶裝著白色液體的東西已打開,白色的液體倒置著,緩緩的流在宮爵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光彩說:“放我們走。”
宮爵嗅到了一股熟悉又刺鼻的味道。
不好,是酒精。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正宮爵按照習慣想用右手去褲兜拿手機,才意識到自己手已經(jīng)動不了,安渝西將他褲兜里的手機拿了出來,手指在屏幕上淡綠色的標志一滑,打開揚聲器。
“宮爵,把安渝西那個女人帶到天鵝湖來。”手機里已變聲讓人聽不出雄雌的聲音,圍繞在耳邊。
天鵝湖?
安渝西把手機放在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地上,用手上還剩下最后半瓶的白色液體隔空全部灑到手機上。
迅速打開自己攜帶的背包翻出一個火柴盒,隨意抓了一大把火柴點燃,直接丟在手機附近,紅色火星在空中點點綻放光芒,隨即不遠處一聲巨響在天空中爆發(fā)。
手機碎片在這一刻仿佛變成星光璀璨星辰,在空中隨遇而安到處飄落著。
安渝西不知不覺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意,讓一直被控制的宮爵覺得很刺眼。
“我放你們走?!睂m爵受不了安渝西的折磨,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示意身邊的手下放開一直被挾住的林菲。
“菲菲,你快走。”安渝西點燃一根火柴,急促的喊道。
“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林菲不想再像之前那樣,把安渝西一個人陷入危險之中。
“如果這樣的話,大家都走不了,你快離開”安渝西從那一通電話,就開始明白這件事情發(fā)生至始至終都是因為她。
對于又把林菲卷入危險之中的安渝西,無外乎內(nèi)心是滿滿的愧疚與自責。
“只要你讓你們的人安全送她離開,我就隨你處置?!卑灿逦饔贮c燃一根火柴隨意放在宮爵面前,緊逼著宮爵答應。
“好”安渝西要求,宮爵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對于他來說,只要安渝西這個女人能夠滿足上面人的要求就好了。
哪怕他可能會栽到這個女人詭計上,也要完成好這次任務,否則自己的小命極有可能不保。
宮爵在心里悄悄的合計著自己的小算盤。
聽到老板下達的命令,不管還在鬧變扭的林菲,宮爵的手下強制性把林菲帶走,安全的離開這里。
“帶我去天鵝湖?!笨吹搅址埔寻踩吡?,安渝西索性放開了宮爵。
宮爵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么這么確信我會帶你去?”
“你不要命了嗎?”安渝西不以為然反問道。
宮爵摸了摸還在流血的脖子。
在心里感嘆道:這女人下手刀刀都恰好遠離要害,沒有嫻熟的醫(yī)學基礎知識,很難辦到。
沒想到這女人還有這一手。
“我?guī)闳ァ睂m爵完全眼里沒有之前的鄙夷之色,取而代之是對安渝西給自己手下留情的滿滿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