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柳安晴長相繼承了柳如煙,生的一副嫵媚動人的樣子,又是第一才女,還因此進(jìn)了園呈堂,也得不少男子青睞。
大概已經(jīng)漸漸的忘了那段不太光彩的事,今日卻被楚妧當(dāng)眾說了出來,他們才想起來。
的確,庶出子弟和嫡出兒女的地位可以說是天地之別,眾人這才想到,柳安晴能進(jìn)園呈堂還是因為她的第一才女的稱號,和吳家背后的勢力,用難聽的話來說,是走后門來進(jìn)來的。
這樣看來,柳安晴并不能和楚妧相提并論,且不說楚妧是嫡出的,楚家的地位也比吳家高許多。
楚妧的確是有囂張的資本。
一時間學(xué)堂里氣氛皆有些安靜,這時進(jìn)來一位青衣男子。
那男子著樸素的竹青色長衫,外罩一個同色的大氅,年齡大概二十七八,容貌只能說是清秀,但整個人充滿著書卷氣息,儒雅端正。
他只看了眼他們便垂頭看向手中的書卷,似乎并不在意他們?nèi)绾巍?p> “時辰到了,請各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成哥見狀三兩步走到楚妧后面的位置上,旁邊一男子剛想示意那是他的位置,就被寧彥成一臉囂張的似乎在說“你再說聲?”給嚇住,立馬拿起自己的書連忙換了個位置。
柳安晴此時已經(jīng)是哭的梨花帶雨,王棟看的心顫,氣的狠狠的瞪著楚妧,卻發(fā)現(xiàn)楚妧老老實實的看著書,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其他人也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表面上一派安靜祥和的氣氛。
柳安晴淚眼朦朧的坐下,一副委屈卻屈于淫威不敢言的樣子,周圍人見此更是覺得楚妧太過囂張。
柳安晴低眸作勢看書,眼底卻滿是怒意。
不過是個草包,楚妧這個賤人她竟然敢?以后定要她付出代價。
這樣想著,她的眼中滿是惡毒的神色。
楚妧沒有再看柳安晴一眼,小嘍啰而已,她還不放在心上。
只認(rèn)真的看著手中的書卷,好像她回來真的打算好好學(xué)習(xí)的樣子。
秦辭看了眼楚妧,蹙了蹙眉,剛剛的事他是聽到了,楚妧的為人他作為先生之前也是了解的,怎么才一月未見就變了怎么多?
以前的她也很囂張,只是并沒有腦子,看起來就是個草包,可是如今瞧著雖然還是那副囂張的樣子,但卻多了幾分聰明?
楚妧感受到了秦辭的視線,抬頭笑臉盈盈的看著秦辭,一副認(rèn)真聽課的樣子。
秦辭嗎?楚妧心里滿是玩味,終于要對上了嗎。
她雙眸直盯著秦辭,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認(rèn)真的聽著他講的課。
故友,別來無恙啊。
既然先遇到了你,便從你開始吧。
女子的目光過于火辣,秦辭有些不適的移開視線,咳了一聲,繼而緩緩的念著手中的書。
“所謂治者,居則有禮,動則有威,進(jìn)不可擋,退不可追,前卻有節(jié),左右應(yīng)麾,雖絕成陳,雖散成行。與之安,與之危,其眾可合而不可離,可用而不可疲,投之所往,天下莫當(dāng)……”
秋木蘇y
…… 沒有讀者,我還在認(rèn)真的更新著,新的一年,做自己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