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是打劫的!”小健驚道,沒想到真被陳默雨給說中了。
“??!”首飾店里一共有四名服務(wù)員,三女一男,此時有個女服務(wù)員大叫起來,被綠衣男子打了一巴掌:“都給我老實一點,我們老大要講話?!?p> 紅衣男子從自己的旅行包里取出一把幾十厘米的西瓜刀,對著首飾店的人喊道:“我們只劫財,通通別動,我手上的刀可不長眼睛,你們只是打工的,沒必要為了老板的東西付出自己的命?!彪S后又對其他兩人說:“做事?!睋尳偃私M就從旅行包里拿出東西開始砸起首飾柜的玻璃。
紫衣服的男子拿出一個小型的鐵錘,就朝著玻璃“晃蕩”“晃蕩”砸起來,砸了老久,玻璃上只有幾個蛛網(wǎng)狀的裂縫,絲毫不見破碎。
“讓開!”綠衣男子取出一個手臂大小的大錘,猛地朝柜臺砸去,“嘭!”一聲巨響,玻璃上的裂縫逐漸變大,敲擊處呈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裂縫,形成了一片白色區(qū)域。他又繼續(xù)猛地敲擊幾下,玻璃裂縫越來越多,但就是不見破碎。
“娘的,這是什么玻璃啊,咋怎么敲都不碎呢?”綠衣男子有些喘息著道。
“沒用的東西,我來。”紅衣男子搶過大錘,擼起了袖子,繼續(xù)敲擊了幾分鐘,整塊玻璃都變成了白色,但就是不見破碎,把搶劫三人組累得要死。
柜臺里的男服務(wù)員突然開口道:“這是前段時間老板剛?cè)ベI的鋼化玻璃,據(jù)說是雙層鋼化夾膠玻璃,比起普通的鋼化玻璃,它的耐震、防彈、防爆的性能更強(qiáng),不僅透明度高,還有耐急冷,急熱的性質(zhì),并且具有很高的強(qiáng)度和韌性,我國著名的玻璃棧道上的玻璃就是這種玻璃?!?p> 紫衣男子不服氣地說道:“那為啥外面那個櫥窗,一砸就碎了?!?p> “那是老板來不及換......”男服務(wù)員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道。
綠衣男子用很粗魯?shù)卣Z氣問道:“你咋懂這么多呢?”
“我以前大學(xué)的時候,學(xué)的跟這個有點關(guān)系。”男服務(wù)員仍舊小聲說話。
紅衣男子兩眼一瞪,大聲說道:“大學(xué)生,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大學(xué)生。”隨后又揮舞著手里的西瓜刀,喊道:“既然砸不開玻璃,那么你們就給我拿出來,動作都給我快一點!”紫衣男子拿出三個大包,讓他們把首飾往里面放。
幾名服務(wù)員開始打開櫥窗,往包里放東西,男服務(wù)員故意慢悠悠地拿,想要拖延時間。
紅衣男子發(fā)現(xiàn),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又拿西瓜刀在他的手上割出一道不深的傷口,陰狠地說道:“別跟我耍心眼,你要是再想拖延時間,老子就一刀結(jié)果了你!”
眾人一聽,忙不迭地給搶劫三人組賽首飾,不一會兒,他們就把三個包都塞滿了。
三人扛起包就要走,剛走出首飾店,就被幾位保安攔住了,紅衣男子揮舞著西瓜刀,讓幾位保安不敢靠太近,但三名男子都背著個裝滿金銀首飾的大包,也不容易沖出去。
正當(dāng)雙方焦灼著的時候,紅衣男子看到了葉言四人,眼睛一亮,就跟紫衣男子說:“老二,去把那邊的四個人抓一個過來,當(dāng)人質(zhì)?!弊弦履凶恿ⅠR向著葉言四人走去。
小健跟余予眉都大驚,沒想到搶劫犯居然要抓人質(zhì)來威脅,眼看著紫衣男子近了,兩人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葉言心里卻毫不著急,他完全不覺得一個手無寸鐵的大漢能打得過自己。旁邊的陳雨默也毫無動靜,就像在咖啡館里喝咖啡一樣,優(yōu)雅依舊。
紫衣男子鎖定了目標(biāo),是陳雨默,這個看起來小而美貌的女子,而旁邊沒有動靜的葉言,被他認(rèn)為是嚇傻了。“就是你了?!彼焓窒蜿愑昴トァ?p> 葉言之前想看看陳雨默有什么特別之處,但見搶匪到了近處都毫無反應(yīng),嘆息一聲,總不能等到她被抓住了再出手,那樣就麻煩了。他一步上前,抓住了紫衣男子的手。
男子眉頭一皺,都來不及怒目斜視葉言,只見葉言左手抓住男子的手,合勁下采,右手拍擊男子左肩,轉(zhuǎn)動雙手,將男子轉(zhuǎn)了一個圈,男子在葉言的手里,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被調(diào)戲玩弄著,葉言隨后抬起右腿猛得往男子右腳膝腕處踹了一腳,“咔嚓”一聲,男子便被放到在地,“哎喲”地疼叫起來。
這招就是雅雅第一次放到葉言時所用的招式,沾衣十八跌之一的——搭肩踩腿。不過葉言學(xué)了八極拳,剛才腿上用了點勁,可能把紫衣男子的腿給踹斷了。
“哎喲,大哥救命??!我腿好像斷了!”紫衣男子向紅衣男子求救,他只覺得自己的腿肯定是斷了,鉆心的疼。
“言哥,你會武功!”余予眉驚奇地說道。
“阿言,你啥時候會武功的?”小健感覺都懵逼了,自己兄弟啥時候?qū)W的武功啊。
陳雨默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這個男人果然不一般,原來是習(xí)武之人,隨后又有點疑惑,感覺這武功好是熟悉,好像自己在哪里見過。
這時,那邊的劫匪發(fā)話了,紅衣男子大怒:“我管你是不是武功,居然敢動我的兄弟,拿命來!”就上前用刀砍葉言。葉言躲閃著,抓住一個空子,一招放到了紅衣男子,望向了最后一個綠衣男子。
綠衣男子看到自己的兩個兄弟都被放到了,從包里拿出一把小刀,顫抖地喊著:“你別過來啊!老四還不動手!”
葉言本來緩步向綠衣男子走去,打算快點解決這個問題,只聽到身后傳來“啊!”的一聲驚呼,暗嘆不好,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原先餐館的男大學(xué)生樣子的服務(wù)員,左手正抓住了余予眉,右手拿著一把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怪不得,我說的時候,你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原來你也是同謀?!标愑昴渎晫Σ宛^服務(wù)員說道。
“想不到吧,其實要不是你們剛才看出來了,我也沒想怎么快就叫老大他們動手,本還想觀察幾天,結(jié)果沒想到......那個首飾店的玻璃這么堅硬,他們浪費了那么多時間,不然早就得手逃跑了,哪用得到我出手?!蹦凶影岛薜?。
“既然是因為你們看出來,我們才選擇動手的,那現(xiàn)在就借你們的人質(zhì)用一用,老大,老二,快起來,我們趕緊走,如果警察來了就不好辦了。”老四架著余予眉,就打算向外走去。
葉言這下子也不好出手,刀子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割傷甚至割破余予眉,只能讓劫匪先走。
當(dāng)老四快走到餐館門口時,陳雨默動了,她拿出一根細(xì)細(xì)的針,“嗖”的一聲,準(zhǔn)確的丟中了老四的脖子部位,老四感覺身子一麻,余予眉感覺掙脫了他的手,向葉言他們跑去。
“找死!”只見老四只麻了幾秒,余予眉剛掙脫完,他就不麻了,眼見小白兔要跑出自己的手掌心,他下了狠手,用小刀往余予眉的后心扎去。
“不好!”陳雨默叫道,暗器本就不是她所擅長的方面,比起她這手,教她的手法的唐白鷺姐姐可是有名的暗器高手,假如是唐姐姐,那個老四怕是被一針“扎”死。
這時,小健突然沖上前去,一把推開了余予眉,隨后那把刀便插在了小健的肚子上,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小??!”眾人驚呼,葉言見自己的兄弟受了傷,憤怒一下子就沖上了天靈蓋,他瞬間沖到老四的面前,左腳上前,左拳猛然擊打向老四胸部。
老四忙用手去格擋,葉言右腳極速上步,右拳狠狠地砸向他的臉部,老四躲閃不急,瞬間被打中,隨后葉言雙手變掌,如同兩張巨大的芭蕉扇一樣,準(zhǔn)確地扇在老四的臉上。老四原本長得還不錯,此時整個臉烏青水腫,硬生生被葉言三下打成了一個豬頭,兩眼一翻白眼暈倒在地,口鼻不斷的往外滲著鮮血。
“這是八極拳里的閻王三點手!”陳雨默心驚,她以前看過組織里學(xué)習(xí)武功的姐姐打過八極拳,所以有印象,沒想到這個言哥居然還懂八極拳。
葉言剛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幾下下手重了點,這個老四估計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團(tuán)漿糊了,兇多吉少了。之前只會沾衣十八跌時,他的力道總是不足,跟監(jiān)獄里的大漢對打,是不斷肘擊才打死他的,但現(xiàn)在他只要三下就能達(dá)到之前的效果了。
沒一會,警察就來了,最后剩下的綠衣男子看到老四倒地的時候就放棄了抵抗,被保安抓了起來,地上躺著的兩個劫匪也被抓了起來,小健被送去了醫(yī)院,余予眉擔(dān)心小健,紅著眼睛也跟去了。
而葉言跟陳雨默就跟著警察去了警察局做筆錄,做筆錄的是一個中年大叔樣子的警察,他仔細(xì)地詢問了過程。不過在剛做完筆錄之后,一個年輕的警察突然進(jìn)來了,他俯身悄悄在跟大叔說著什么,葉言聽到“死了”兩個字,心里有了估量,估摸著,那個老四被自己打死了。
果然中年警察說:“陳雨默小姐可以回去了,但葉言先生要留下,之前被你打的那位劫匪,送往醫(yī)院的路上死了,法醫(yī)鑒定是腦部受到猛烈地敲擊,現(xiàn)在要對你進(jìn)行拘留處理,你要接受法院的審判。”
“這下子可麻煩了?!比~言皺眉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