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韓高校茶藝交流會確定最終開展地點(diǎn)在日本青森。
帶領(lǐng)A大的兩位教授都是三級茶藝師,男的姓賈,女的姓黃。
抵達(dá)青森時已是晚上,A大一行人住入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因?yàn)槭窃缦阮A(yù)定,所以直接是有迎賓小姐領(lǐng)路,并有專門服務(wù)生將行李送往各個房間。
阮宓用日語謝過服務(wù)生后,鎖門就對躺在床上的奉茗夷感謝道:“我也算因禍得福,住住四星級酒店,看看國外的月亮了?!?p> 奉茗夷不以為然:“拉倒吧。你以后留學(xué),甚至是考到外導(dǎo)證后不也會這樣么?”
阮宓掀開一角窗簾,目光透過玻璃,看向外邊的燈火輝煌,輕喃:“或許吧?!?p> “快快,趕緊拍幾張照片發(fā)給雪哥和蘭芝。讓她們羨慕死我們?!狈钴膹谋嘲锬贸鍪謾C(jī),利索地自拍了幾張,又配字說明。
阮宓只是笑,她轉(zhuǎn)身從行李箱中拿出洗漱用具,再拿出換洗衣物,“我去洗澡?!?p> “那你快點(diǎn)。我也有些累了?!狈钴拇蛄藗€哈欠。飛機(jī)轉(zhuǎn)高鐵又轉(zhuǎn)的士,真的累。
兩人洗漱完躺床上后就開始日常夜談。
“是明天開始為期三天的交流會吧?”阮宓問。
“是啊?!狈钴姆藗€身,“我以前還真沒有參加過這類活動。”
“咦。我聽以前的教授說,當(dāng)時我們大一,寧一天大二參與茶藝交流會的時候,是有著裝要求的?”
“嗯?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不是一天把A大茶藝帶向國際嘛就是他大二那次。據(jù)說日本穿和服,韓國穿韓服,兩國的穿著很代表國家形象,反而是我們中國穿著混亂呢。”
“對對。那個時候我們教授不就是說提議統(tǒng)一國服嗎?”阮宓好奇?!澳乾F(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黑暗里似乎能見奉茗夷在搖頭,“難。中國文化太多朝代更迭,單從漢服來講就分秦、魏晉、唐、宋、明清多種款式,而后期又有旗袍中山裝。實(shí)在難確定?!?p> “那你們這次選了什么?”
“女旗袍,男中山?!?p> “還好我是翻譯員。我問了禮儀教授啊,她建議我穿小西裝,比較正式?!比铄邓闪丝跉?,“讓我穿旗袍,會被搞死吧?”
“的確,就你那干癟的身材?!狈钴牟坏氐赖剜坂鸵恍?。
“那他們會化妝?”
“肯定的?!?p> “那你明天也幫我整整唄。不然大家都化妝,就我頂著一張素顏臉往‘花叢’里跑?!?p> “OK。睡吧。明天早點(diǎn)起來?!闭f罷,奉茗夷就準(zhǔn)備入睡了。
阮宓也閉上眼。
翌日
A大一行人前后坐入四輛車內(nèi)前往會場。
會場選擇在當(dāng)?shù)匾患抑桊^,占地面積比較廣,主要場地在二樓。
寬廣的空間被木質(zhì)隔門切割成一個一個獨(dú)立小空間,但只要把隔門打開,又能彼此相通。小隔間略有臺階,木質(zhì),要脫鞋才能上階去往茶案或是茶桌旁。觀賞的人只需在隔間外欣賞便可。
室內(nèi)由主辦方控制音樂,由于是日方主辦,所以音樂自然偏向日風(fēng),竹筒水滿擊石之聲或是日式琵琶的曲調(diào)。
A大一行人到場時,已經(jīng)有高校開始了茶藝展示。
與聽說的有些差別。并不是所有國家都是穿國服參與的。也有些高校出于別的緣由,穿了茶道禪服,有的穿了偏民間的服飾。
像中國某省在內(nèi)的,她們本出身茶道世家,有著本身獨(dú)特的茶藝表演服飾,連同她們的茶具也與其他人的不同。
阮宓對茶藝不甚講究,她除了知道最為通常的煮茶之外,就只知道茶藝師等級編排。
像這類別具一格的茶藝表演,已然是文化遺產(chǎn),表演者更加是茶藝師技師,也就是國家級的茶藝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