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街道上的百姓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么多了,但是瑞和掃過去卻始終都不見陳優(yōu)然。
想到陳優(yōu)然的失蹤會帶給落合生命威脅,瑞和氣惱的冷哼一聲,大跨步的往一個方向去了。
既然陳優(yōu)然不在這里,那么待在這里也是無用的,不如去在這個時間去找個幫手。
不過,瑞和心中也是有所顧忌的,三天前,陳優(yōu)然沒有用一件法器將她的攻擊全部抵住,說明陳優(yōu)然即使修為比她低,那也是不可忽視的敵手!
陳優(yōu)然并沒有去跟著隊伍去看大禮,反而優(yōu)哉游哉的回到了自己起初住的客棧。
在客棧的馬廄里看見幾匹雄壯的大馬旁那耷拉著腦袋的笨驢,陳優(yōu)然淺步的走上前去。
那驢似乎是感覺到了陳優(yōu)然的靠近,一抬腦地,鼻中“哼哼”幾聲,也不搭理陳優(yōu)然。
陳優(yōu)然一拍這驢子的大腦袋很是不高興的說道:“你這驢,我冒著危險來帶你走,你還不領(lǐng)情?!?p> 驢子“嗤嗤”幾聲,也不再叫喚。
陳優(yōu)然滿意的瞇了瞇眼,手下摸著它那粗糙的鬃毛,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也沒有個名字,我也不能老是叫你笨驢吧,這多難聽啊。不如就叫你春花吧,多好聽?!?p> 陳優(yōu)然腦子靈光一閃,興奮的狠狠的拍了春花一巴掌,很是驚喜的說著:“春花!這個名字好,好生養(yǎng)!”
春花氣的“吭哧吭哧”的吐著氣,生怕自己一口氣背過去。
陳優(yōu)然明眼里看著春花似人的舉動,很是開心又有些幸災樂禍,但是眼底伸出卻蟄伏著戒備和冷意。
著驢子那么通人性,難道是真的想認自己為主子?
這修仙界里有靈性的妖獸都是心高氣傲的,怎么可能愿服從人類。再說,陳優(yōu)然目前是沒有在這驢子身上覺察到一點妖獸的氣息。
那這只有兩個結(jié)果,要不然是這驢子靈智還未開通,要不然就是這妖獸可能是高級妖獸,并且靈智已經(jīng)不輸人類,自己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可是看著驢子那么通人性,很難讓陳優(yōu)然信服會是第一種情況。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這驢子的用意何在?
陳優(yōu)然現(xiàn)在并沒有想深究,她知道,現(xiàn)在這春花對她沒有威脅就可以了,否則這春花不會在這等她那么長時間。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對付瑞和,只要擊退瑞和,那么落合自然就構(gòu)不成威脅了。
但,有一點陳優(yōu)然想不通,瑞和那么拼命的護著落合是因為什么?
是落合的好姐妹,還是因為落合對她有恩?
瑞和看起來如今才十五歲,十五歲便到了練氣十一層,已經(jīng)算是天才了,像這樣的人,都是各門派求知若渴的修煉奇才,瑞和有大好的前程,為什么要留在這凡塵。
陳優(yōu)然還沒有想明白,湛藍色的眸子卻突然一閃。陳優(yōu)然立即感應到了什么,迅速帶上手里的斗笠,快步離開原地。留下春花待在馬廄里憤怒的嘶吼。
陳優(yōu)然剛沒有離開多長時間,一道紅光從天而降,瑞和一身淺綠色荷花衣裙站在一把通體赤紅的長劍上,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
剛一落地,長劍從她腳下滑出,帶著紅色赤光圍著瑞和轉(zhuǎn)悠一圈,便消失在她的儲物袋里。
此時的瑞和面無表情的看著馬廄里還在扯著大腦袋嘶吼的春花,嘴角微微上翹。
忽然,又一道霞光從天而降!一個身穿藏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落在了瑞和的身側(cè)。此人身材矮小,但是卻長著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瑞和見中年男子出現(xiàn),急忙恭敬的拱手作揖:“林師叔?!?p> 林師叔神識一掃,在這里,除了馬廄里低著頭吃草的幾匹馬,也就剩下一個腦袋大,還在不停瞎叫喚的驢子。其他的別無他物。
林師叔這個時候,揮揮手,示意瑞和不必多禮,他詢問道:“那人在哪里?”
瑞和一指春花,對著林師叔很是恭敬的說道:“這驢子是她的驢子,現(xiàn)在這個驢子的行為如此反常,就說明她剛剛來過這里了?!?p> 那林師叔也就斜睨了兩眼春花,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
瑞和皺了皺眉頭,她其實心中很是不喜眼前的林師叔,但是她去沒有辦法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滿。
林師叔這個時候卻有些懷疑的看著瑞和,那雙虎目里帶著濃烈的不信任。這讓瑞和全身都被看的很不舒服。
林師叔狐疑的問道:“瑞和,你說那人只有練氣九層的修為,不用法器就將你的攻擊全部抵住,并且輕而易舉的在你眼皮子底下溜走。要說你也有個練氣十一層的修為,并且火屬性功法也修煉的就輕駕熟,怎么會有練氣九層的修為能和你抗衡?”
林師叔一說這件事,瑞和就覺得很是恥辱。她本是想去找同門派的師兄弟幫忙的。但修仙者怎么會有那么多待在凡塵,她只好去找了因為門派任務待在雷凌國的師叔。
這個師叔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就算陳優(yōu)然有再大的本事,難道還能與筑基期的抗衡嗎!
但她把和陳優(yōu)然交手的事情給這位師叔說了,這位師叔卻半信半疑的。怎么都不肯相信陳優(yōu)然一個煉氣期九層的修士能不用法器就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事情。
瑞和咬了咬下唇,卻沒有回答這位林師叔的話。
林師叔也不追究,只是神識再次掃過這方圓幾十里,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陳優(yōu)然的蹤跡,他只好說道:“此人應該不在這?!?p> 說完,便祭出法器,一腳踩了上去,掐動法決便御器離開了這里。
瑞和死死的盯著馬廄里已經(jīng)安靜的春花,此時的小臉上滿是羞憤和惱怒。
她一拍儲物袋,一把閃著綠色幽光的匕首從儲物袋里射出,直奔春花的腦門。
春花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比剛剛嘶吼的還要厲害的四腳在原地踏著。想扯開牽制住它的韁繩。
匕首還沒有到春花的腦袋,卻聽見匕首“當啷”一聲,春花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匕首已經(jīng)失去了光澤,掉落在了地上。
瑞和臉色一變,立即一拍儲物袋,一層火紅色光罩將她罩在其中。這個時候她才四下看去。
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那匕首就那么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似乎剛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瑞和不敢多待,她知道這次不是陳優(yōu)然!
長劍再次飛出,瑞和連匕首都來不及收回,二話不說的立即踩了上去,快速的御器飛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