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單磨磨唧唧的從儲物袋里拿出兩百塊靈石給了陳優(yōu)然。
陳優(yōu)然很是欣然的接過,開心的笑著對韓單還眨了眨眼,韓單無語的撇撇嘴。
將靈石放到儲物袋里,陳優(yōu)然精神頓時強了很多,她轉(zhuǎn)身拍了拍林信的寬厚的肩膀有些委以重任的說道:“林道友,進了新門派還需要你多多照顧。”說完,陳優(yōu)然又湊到林信的耳邊說道:“還有你的制符之道還請不吝賜教?!?p> 林信的臉瞬間拉了下來,三人中,只有陳優(yōu)然一臉的興奮。其他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沒有過久,陳優(yōu)然由林信帶著御器和韓單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韓單問過陳優(yōu)然為什么不自己御器飛行,陳優(yōu)然只給了他一句“浪費法力?!本头笱芰耸?。
三人一路飛行了十幾天,其中陳優(yōu)然想過路過的時候買些法器,后來想到因為自己特意拖延了時間,時間已經(jīng)拖延很久了,若不早些抵達華風谷,王瀾幾人知道后,說不得有什么懷疑。
到三人飛行了十四天后,三人來到了名為“齊城”的一個城內(nèi)。
這個城里面的靈氣充沛,而且人也很多,是一座大城。在離這座城的方圓五十里內(nèi)都有禁空禁制的。三人只好就地走路。
來到城門口的時候,有幾個低階修士把守,每路過一個修士都會攔住,詢問身份。
見到和他們等階一樣的,就很是嚴肅,看到筑基期修士卻都是客客氣氣的,生怕惹怒了人家。
他們?nèi)艘M城的時候自然也是被排問了一番。林信連忙說道:“道友,在下三人是華風谷的修士,這是我的腰牌?!闭f著,連忙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塊灰暗色的木制腰牌,上面什么都沒有,只刻著一片楓葉,那楓葉上的根莖一條一條的,很是清晰。
守衛(wèi)的修士接過腰牌看了幾眼,就扔還給了林信,又看向了韓單二人。
“你二人的腰牌呢?”
林信賠笑說道:“道友,這兩位是王瀾前輩新招收的兩位道友,正準備去谷中報到?!?p> 那幾位把守的修士一聽到“王瀾”的名字,臉色都變了變,也不盤問了,直接讓三人通過。
這齊城后面就是華風谷,華風谷筑基后期的修士的名字,他們怎么可能沒有聽過。
三人剛進城就看到了熙熙攘攘的街上有眾多的修士,其中還有筑基期修士,甚至他們在這些人中還感覺到了比筑基期還要強大的修士!
林信想著先去打聽打聽谷中的局勢,韓單是想在城內(nèi)轉(zhuǎn)轉(zhuǎn),因為這個城實在是大,里面的修士眾多,自然開的店鋪也是極多,各式各樣的店鋪都有,有賣法器的,有賣靈藥的,有賣地圖之類的,數(shù)不勝數(shù)。
韓單本想著邀請陳優(yōu)然一起轉(zhuǎn)轉(zhuǎn),陳優(yōu)然卻拒絕了,她選擇跟著林信一起去打探一下消息。
就這樣,三人分兩路,韓單獨自一人擠進了一家人最多的賣法器的店鋪。
陳優(yōu)然笑看著韓單單薄的身影擠進人群后,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消失。
她轉(zhuǎn)頭對林信說道:“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标悆?yōu)然一指離這里有些遠的偏僻角落。林信點了點頭,二人就向著那個方向走去。
陳優(yōu)然和林信的身影剛消失在原地,韓單卻從那間店鋪里走出來,他并沒有看陳優(yōu)然的離開的方向,只是像還在尋找自己想看的店鋪,越往里走。
陳優(yōu)然和林信兩人默不作聲的走到那角落里。
剛站定,林信就奇怪的問道:“你是懷疑這個韓道友有古怪?”
陳優(yōu)然不答反問:“你最多有過多少靈石?”
林信細想了下,“最多的一次是七十八塊吧,那還是我擒了一只低階靈獸賣的價格,為了抓這只靈獸,我還花了近二十塊靈石呢!”
陳優(yōu)然挑眉又問道:“韓單在交易會上可以出價五百塊靈石,你覺得他拿的出嗎?”
林信這下有些犯難了,他皺著眉頭認真的想著如何回答陳優(yōu)然。
陳優(yōu)然卻直接說道:“他拿的出,并且手里不止五百塊靈石,他本來可以有機會拿下筑基丹的,他卻沒有,不是他怕得罪陸歡,而是他怕他出的靈石太多惹到有心人的猜疑和被有心人盯上。后來他將明明已經(jīng)收入囊中的筑基丹輕而易舉的給了我,這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p> 林信這個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眉間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
過了會,林信才說道:“所以你才讓我跟著他,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陳優(yōu)然點了點頭,林信卻很無奈的一聳肩:“他哪也沒有去,就是照常的修煉,有的時候會和我談?wù)撘恍┬牡茫缓缶褪菍⑺菫槭裁刺と胄尴山绲?。其他的,也沒有了?!?p> 聽到這個回答,陳優(yōu)然并不意外,她只是懷疑韓單這個人,并不是認定韓單一定有問題。
韓單那么多靈石,她當初在煉氣期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多,后來還是到了筑基期以后實力大增后,她開始倒賣一些靈藥才富裕起來。
說不定這個韓單也有自己賺取靈石的辦法呢。
二人都一陣的沉默,最后還是陳優(yōu)然說道:“我和你先去打聽打聽華風谷現(xiàn)在的情況吧?!?p> 林信點點頭,表示同意,剛抬起腳林信卻又收了回來,他苦著一張臉,猶豫不決的看著陳優(yōu)然,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可老是到想說的時候又重新咽了回去。
這個舉動讓陳優(yōu)然有想抽他一巴掌的想法,有什么事情能不能不磨磨唧唧的。
陳優(yōu)然斜挑著眼看著這樣支支吾吾的林信,自己也不急了。
林信看陳優(yōu)然沒有問他的想法,只好自己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道友呀,你看,我也跟著你那么長時間了,我也絕對是愿意跟著道友的,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我身上的冰毒給解了?”
陳優(yōu)然嗤笑了一聲,卻沒有回答,看著林信還是想說些什么,陳優(yōu)然更是不著急,等著他下面的話。
果然,林信只是遲疑了一會兒,低著頭,小聲的說道:“道友若是把我身上的冰毒解了,我一定將所學的制符毫不保留的教給道友。”
陳優(yōu)然一怔,她狐疑的看了眼林信,歪著頭好奇的問道:“道友,你不解冰毒難道就不教了嗎?”
林信一個身高八尺還要多的大男人低著頭,像是個被批評的孩子一樣無措。
這讓陳優(yōu)然不由得會心一笑,這林信雖然也做過殺人奪寶之事,但還未發(fā)現(xiàn)他這么的可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