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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華趁今朝之長生迷夢(mèng)

第二十五章 江湖美人榜

  “是我境所植?!卑子栊忾_白絹,一小株朱砂桂現(xiàn)入眼中,他細(xì)細(xì)查看一番,回道。

  趙遇錚問道:“只有長生境可植?”

  “盟主,恕白某孤陋寡聞,”白予玄思慮片刻,答道,“整個(gè)晟朝,能養(yǎng)育如此朱砂桂,并提前朱砂桂的花期至此的,怕是唯有我長生境域。”

  趙遇錚點(diǎn)頭,既然白予玄都如此認(rèn)定,那朱砂桂的來源,八成就是長生境了。

  她又問道:“可曾有人去往長生境盜???”

  “有?!卑子栊?。

  趙遇錚問道:“什么時(shí)候的事?”

  “半月之前?!?p>  “可有留下蹤跡?”

  白予玄搖頭,似是極為難過,緩聲道:“整棵朱砂桂,僅一夜之內(nèi),便消失無影。我白家人搜尋多日,至今,都未能找出?!?p>  長生境仙草赤子晶,莫說江湖武林,人人想得,即便是朝堂之上、其余鄰國,皆是叢生覬覦。十年之前,長生境遭神秘組織圍襲,白家人傷亡慘重,成片赤子晶皆被盜取,無論幼苗、成草,甚至種子。老族長心痛扼腕,引咎退位。

  堪稱擁有長生境無雙天賦的白予玄,便于那時(shí),正式接任長生境族長之位,時(shí)年,也不過一十七歲。

  趙遇錚默然,自白予玄執(zhí)掌長生境以來,嚴(yán)加戒備,完善管理,縱是江湖武林對(duì)赤子晶仍有覬覦之心,也并未有任何大的動(dòng)作,風(fēng)平浪靜了足有十年。

  如今,竟然是有人盜取了朱砂桂,還能在白予玄的嚴(yán)格管轄下如此膽大,如此肆意,不留痕跡的抽身而退。

  實(shí)在匪夷所思,料想當(dāng)世江湖武林中,可做到如此地步的,又能有幾人呢?

  白予玄帶人共赴浩然谷,趕來的路上,也對(duì)近日江湖中事,有所耳聞。他見趙遇錚默然不語,與那傳遍整個(gè)江湖的絕命追蹤令一聯(lián)系,玲瓏心思也便猜透了幾分,只道:“盟主,能偷偷潛入我長生境的高手確無幾個(gè),但事情僅看表面,恐怕還會(huì)誤入陷阱?;蛟S還有其他玄機(jī),也未可知。”

  趙遇錚意外,難得一向清冷孤高的白予玄還會(huì)安慰人,便道:“白族長說的不錯(cuò),此事有無玄機(jī)還未可知,只是……”她早覺屋外有人的氣息,想必白予玄也早有察覺,眼下白予玄自顧自的喝茶,知他不會(huì)介意,也便朗聲道,“梁上的玄機(jī),希望白族長愿一同解開?!?p>  “無妨,白某料想盟主的朋友許是有些想法,”白予玄放下茶杯,又斟了滿滿一杯,“不如一起喝喝茶,正好一敘。”

  話音剛落,兩道人影落入房中,正是天罡府陳星與游俠將甚。

  “本來應(yīng)該親自拜訪白族長的,只不過遲來一步,便在趙盟主書房中等候了。”陳星笑意盈盈。

  將甚搖頭,說道:“白族長,你可千萬別信他,這人是在屋梁上睡過了頭,小爺能作證?!?p>  陳星內(nèi)心嘆氣,涼涼道:“那是你吧?!?p>  “陳捕頭,將甚姑娘,別來無恙?!卑子栊⑽㈩h首。

  “好說好說?!睂⑸跸沧套獭?p>  原來陳星之前不在浩然谷中,是去了幾個(gè)案發(fā)現(xiàn)場,將幾處朱砂桂各自取樣,一路策馬疾奔,終于在今日傍晚,趕回至浩然谷中。

  白予玄細(xì)細(xì)看過,亦是長生境之物。

  四人聊了些許,猜測朱砂桂如何偷偷運(yùn)出長生境,疑是有內(nèi)鬼設(shè)計(jì),皆是心事重重。

  當(dāng)白予玄回到谷中臥房之時(shí),已是深夜,回廊月影搖晃,窗外風(fēng)聲靜謐。

  他坐于桌前,獨(dú)自斟出一杯茶,聲音聽不出情緒。

  “來者既是客,但閣下未經(jīng)允許,便私自藏身于白某臥房,就別怪白某不能以禮相待了。”

  “哈哈,白族長果真謫仙一般的人兒,連生氣,都這樣的超凡脫俗?!?p>  秦永玨從紗幔之后緩緩走出,白予玄并未瞧他,只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那盞中茶水碧綠清亮,芬香雅致,引得秦永玨心念大動(dòng),抬手去奪,白予玄雖武功在其之上,卻不及秦永玨出招狡黠,三兩招后,白予玄不愿再行計(jì)較,茶盞便易主秦永玨。

  如愿以償?shù)乃p佻而笑,對(duì)著杯沿嘗了小口,心意滿足。

  “果真是草木茶莊的新茶,白族長,你是幾時(shí)發(fā)現(xiàn)小王的?”

  白予玄見狀,心下微怒,暗道秦永玨放肆無禮,卻只淡道:“小王爺怕是不知道自己天賦異稟,自帶風(fēng)月香氣,莫說是在這房間之中,就是在整個(gè)客居別苑,你也是氣息難掩?!?p>  話里的反感之意,秦永玨自然聽得出。自己特地沐浴更衣,換了衣裳,興沖沖跑來等了他足足大半個(gè)晚上,卻是得到美人冷臉,心里頗是委屈,面上神采卻是絲毫不減,笑道:“沒想到白族長對(duì)子瑞如此上心,子瑞便也知曉白族長的心意了?!?p>  “小王爺皇族貴胄,講話何必繞這些彎子?是有何事,不妨直說?!毖韵轮?,沒事就趕緊走,礙眼。

  “莫非白族長十分不想見到子瑞?”秦永玨以往風(fēng)流俊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辜的神傷,這就忙著趕人了?

  白予玄重新斟了茶,點(diǎn)頭稱是。

  “嗯,小王爺知道就好?!?p>  “可即便如此,子瑞仍舊想與白族長交個(gè)朋友,若能把酒言歡,抵足而眠,那就更好了?!鼻赜阔k情真意切。

  “小王爺要想便想,白某自不會(huì)攔著。”白予玄起身,把房門打開,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若沒別的事情,請(qǐng)吧?!?p>  秦永玨凝眸,一步步走向站在屋門口處的白予玄,他自是美人無雙,人間難覓的絕色,此刻這樣緩緩走來,亦讓白予玄失神了瞬間,難以動(dòng)彈。

  幾步而已,秦永玨在白予玄身前站定,因?yàn)榘子栊人咭恍臀⒀鲋樛?,華光月彩從如玉美目中溢出,且撩人且認(rèn)真。

  “白予玄,子瑞實(shí)在好奇,心中記掛難耐,只想摘下你的面具,看看你的臉?!?p>  秦永玨的容色太過震撼人心,白予玄一時(shí)猜不出,在那玩世不恭里,是否真的藏有幾分真心。

  “畢竟,小王也對(duì)由銷愁居牽頭組織,眾人一同票選出的‘江湖美人榜’略有耳聞?!鼻赜阔k玉扇一揚(yáng),竟是一股風(fēng)流肆意的味道。

  縱覽江湖武林,鮮衣怒馬的少年少女,簡直多不勝數(shù),而多方公認(rèn)、江湖合力票選出的美人共有三人,皆是氣質(zhì)獨(dú)絕,傾世無雙。

  他們一位是重元?jiǎng)ψ诘奶觳艅κ帜现?,一位是終神殿少主九幽圣姬花染墟,還有一位,便是嗜血戀殺的大魔頭——離歡宮宮主何嘗摯了。

  秦永玨倒是聽聞過這三人的風(fēng)采艷色,但未曾一見,禁不住為白予玄稍稍遺憾。

  “怕是白族長因了這銀色面具,才無緣那江湖美人榜。”

  言辭語氣,毫無戲謔,竟是真心可惜,真心嘆惋。

  白予玄未能料到秦永玨的這種想法,畢竟他們武林中人行走江湖,智商謀略自是不可或缺,又有誰是只憑借容貌的呢?更何況,樣貌于他,無非鏡中花水中月,最是無用,便冷淡道:“小王爺不必為白某可惜,美人榜上的三人,白某也都見過,容色確實(shí)冠絕江湖,無可挑剔,白某自愧不如?!?p>  “哦?”秦永玨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笑道,“這樣小王就更加好奇了,白族長當(dāng)初……是把票投給了誰呢?”

  見白予玄不語,秦永玨自然也沒有放過,反而句句緊逼,繼續(xù)問道:“天才劍手南知洌?九幽圣姬花染墟?”白予玄皆無反應(yīng),秦永玨便已了然,滿眼的意味深長,“既如此,那離歡宮宮主何嘗摯是何等神顏,小王倒是很想一見了?!闭f罷便朗聲大笑,踏著月色離去了。

  何宮主,你就自求多福吧。白予玄合上房門,臥床而眠,毫無一絲擔(dān)憂愧疚。

  而在另一邊,月色掩映的樹林當(dāng)中,柴火燒得啪啦作響,驚醒了剛剛?cè)朊呦胄〔[一會(huì)兒的何嘗摯。連帶著在一旁烤魚的展靖諳也被嚇了一跳,忙問他怎么了。

  何嘗摯捂著胸口,呼吸還未平息,光潔的額頭沾了薄汗,一臉的心有余悸。

  “夢(mèng)見一條白蛇讓一只狐貍追趕我,那狐貍竟然還是紫色的?!?p>  展靖諳哈哈大笑,整個(gè)人笑作一團(tuán):“被狐貍追還嚇醒就很扯了,還紫色的哈哈哈哈……”

  “魚給我,你走?!?

銘有瑕

何嘗摯顏值非常可以!我拍著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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