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背后遠(yuǎn)處的身影慢慢浮現(xiàn),鄭陽瞳孔收縮,居然是他。
華服少年他們一隊(duì)人。
少年并沒有看鄭陽,直接無視了,走近蠻牛身邊看了看。
“嘖嘖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少年大笑,語罷就要讓侍衛(wèi)搜刮這蠻牛身上的寶貝。
鄭陽看到此幕,有些窩火,自己辛辛苦苦殺的蠻牛,卻被他人垂涎三尺。這是要硬搶嗎?
不過目光還是顯得平靜,淡淡地說道:“這鐵皮蠻牛是我殺的。
華服少年愣了愣神,偏過頭來看向鄭陽,突然冷笑。
“原來是你,昔日連只鬼魅鼠都?xì)⒉坏?,如今你給我說這鐵皮蠻牛是你殺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華服少年不斷譏諷,這家伙的腦子是被燒壞了吧。
“鐵皮蠻牛是二階蠻獸,身為地旋境的存在,而且還是偏防御性的蠻獸,你這修為淺薄之人,能殺得了這蠻牛?華服少年繼續(xù)說道。
“這鐵皮蠻牛的確是我殺的?!编嶊枅?zhí)拗的開口,不做任何的辯解。
“昔日就說你口出狂言,連只鬼魅鼠都?xì)⒉涣耍袢沼肿砸暽醺撸尤徽f殺了鐵皮蠻牛,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華服少年轉(zhuǎn)向頭問向身邊的地旋境中年男子。
“張叔,這鐵皮蠻牛若是你,你能殺嗎?
這位地旋境的中年男子沉吟了片刻,道:“這蠻牛雖然為二階初級蠻獸,不僅攻擊力比同境的武者強(qiáng)大,防御力更是直逼二階中級的蠻獸?!?p>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實(shí)話實(shí)話:“這鐵皮蠻牛我拿不下,更別說宰了它了,但如果是組隊(duì)還有這個可能。
“嗯”。
華服少年又轉(zhuǎn)頭看向鄭陽,輕蔑地說道:“我這張叔,是地旋境的存在,同境界下鐵皮蠻牛還不至于懼怕任何人,連我張叔都尚且不敵。
華服少年眼神更加犀利,嘲笑道:“你?
鄭陽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連他的人身邊的人都對付不了這頭鐵皮蠻牛,而自己昔日懶得對鬼魅鼠動手被認(rèn)為是無能之舉,自然而然就無視了。
“如果,本少爺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蠻牛跟其他二階蠻獸爭斗,才喪命在此?!?p> 繼續(xù)說道:“我們也是聽到一陣陣打斗的聲音,伴隨著蠻牛的嘶吼,我們才走近來看的。至于你不過是捷足先登罷了,還敢如此厚顏無恥?!?p> 華服少年眼神更顯輕蔑,還有一絲冷芒浮現(xiàn)。
身邊的地旋境中年男子顯然也是這樣認(rèn)為,因?yàn)闅庑R武者想要對抗地旋境也是無力,更別說殺了,確實(shí)有些不可思議了。
“三息之內(nèi),給我滾出我的視線,不然定會讓你好看”,華服少年高傲而語。
鄭陽雙拳握的咯咯作響,自己人做不到的事,就全盤否認(rèn)他人了?如今還如此盛氣凌人,簡直可笑。
雖然鄭陽不會平白無故的惹事,但也不會怕事,他這二世祖還沒這個資格。
華服少年看見鄭陽絲毫沒有動搖,依舊用拿平靜的眼神盯著自己,不斷發(fā)出冷笑。
“三息時(shí)間已過,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我也懶得跟你廢些口舌。
話音落下,只見華服少年直接揮拳轟向鄭陽,氣旋鏡五重修為的威勢直接爆發(fā)。
中年男子暗嘆不好,華服少年雖然看不出鄭陽的修為,但他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看出了鄭陽是氣旋境九重的修為,而且靈力澎湃。
這華服少年平常都是讓手下人動手,如今以為鄭陽修為弱得可憐,便想欺軟怕硬。
“給我死”。
華服少年看到鄭陽依舊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攻擊打來,卻不做任何閃避。仿佛看到了鄭陽在自己神威之下不斷匍匐,昂然的笑意不斷浮現(xiàn)。
就在華服少年的拳頭快要揮到鄭陽的面門時(shí),只見鄭陽輕輕的抬手握住了華服少年轟向鄭陽的拳頭,無論華服少年如何掙扎他都動彈不了半分。
他知道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嘶吼道:“快放開我,不然我非把你抽經(jīng)扒皮?!?p> 侍衛(wèi)見狀,也恐慌叫道:“快放開我家少爺,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鄭陽冷笑連連,感覺好笑。只知道欺軟怕硬,如今還拿身份背景來壓我,威脅嗎?
他鄭陽最不懼的就是威脅。
“好啊,放開你?!?p> 話音落下,只見鄭陽一手把華服少年的身體拉扯過來,屈膝成弓形,往華服少年的腹部一頂,少年的嘴巴直接變成“O”形,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隨后鄭陽轉(zhuǎn)身一腳側(cè)踢,直接踢中華服少年的另一龐臉頰。身體如流星般在地上滑落,最后直接撞在一顆老樹上,老樹被撞得枝椏斷截。
“噗”
只見華服少年胸骨斷裂,五臟六腑都要快被震蕩開來,鮮血狂噴不止,尤其是面部受傷嚴(yán)重,鄭陽那臨門一腳直接把華服少年的臉部踢得凹陷,鼻子都塌了,伴隨著鮮血的牙齒也掉落了許多顆。
“放肆,你可知道他是誰?他是王家嫡系子孫王青,他姐姐是滄玄派內(nèi)門戰(zhàn)榜第七十九位的存在王雨艷。而且他姐姐的未婚夫還是獨(dú)孤家內(nèi)門戰(zhàn)榜第七位的獨(dú)孤傲?!?p> 侍衛(wèi)嘴都哆嗦了,想想都可怕。雖然這王青無能,堪稱修煉廢材,不過他姐姐王雨艷可是一點(diǎn)都不含糊,尤其是對這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尤其痛愛。
若是他姐姐看到他尤其痛愛的親弟弟如此慘狀,肯定會勃然大怒。他們護(hù)衛(wèi)不力,定會遭到嚴(yán)厲處置。
“對不起了,你今日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了?!钡匦车闹心昴凶娱_口道。
此事,必須要給王家一個交代,不然他們難逃干系。
鄭陽聽得護(hù)衛(wèi)的驚恐言語,表面雖然平靜,但是心里卻是博濤洶涌。
他知道今日又算惹了兩個戰(zhàn)榜上的強(qiáng)者了。
然而他并沒有后悔,如果他提前知道了這少年的背景他還是會出手,他鄭陽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難道就只有他攻擊我的份?而且我不能還手了嗎?鄭陽怒問道。
這名地旋境的中年男子知道此事理虧,然而卻并沒有任何理由回應(yīng)他。
因?yàn)樗峭跫胰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