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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從復(fù)制開始

第八十八章 萬金送佳人

逆天從復(fù)制開始 頡睿 2069 2019-03-31 23:59:10

  張旭之名,林天養(yǎng)在前世便已久仰大名,其人嗜酒如命,酒后行書更如瘋癲狂徒,故世人俗稱“張顛”,其書法集前人之大成,悟天地萬物之理,將筆法與天地自然融為一體,技近乎道,獨創(chuàng)“狂草”書法名垂青史,書法造詣斐然。

  天衍大陸之上,張旭之名亦是如雷貫耳,是為天下公認(rèn)之草書圣手,更是被無數(shù)墨者尊為“草圣。”

  天下能人輩出,凡是被封神尊圣之人,無一不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之大能,張旭一生風(fēng)華絕代,功至齊天之境,離天圣只有半步之遙,其書法將殺伐一道推至巔峰,筆法大開大合之間,可化萬千神兵之利,無堅不摧,能與他在戰(zhàn)力之上一較高下之人,天下有而少之,堪稱絕強墨者!

  不過早在三百年前,張旭便已身故,彼時天衍大陸動蕩不堪,妖獸橫行肆虐,為免妖獸屠戮百姓,張旭奔赴前線,以一人之力守護滿城數(shù)十萬百姓七天七夜,斬盡無數(shù)絕強妖獸,最終援軍趕到之時,饒是張旭強至齊天之境,已是拼盡最后一絲生命,最終不治身亡,天下齊慟。

  是以張旭之作品,在天衍大陸之上價值奇高,不僅為其書法之高絕,更因其恩澤千秋,功在萬代。

  所以在聽到這群無知的富商妄言用一萬兩就想買下這塊石碑之時,李承天只覺得他們是在褻瀆他此生最為尊崇之人,才勃然大怒,絲毫不留情面。

  “張圣之名天下皆知,更是我等墨者此生奉為先賢之人,他的大作,絕非銀錢所能衡量!”李承天怒氣難平,橫眉冷對一眾富商:“你們這群不懂書法的蠢貨,有何資格對他的墨寶評頭論足的!”

  李承天言語犀利,眾多富商紛紛面上發(fā)熱,但見他已動真怒,無人敢有任何不滿,當(dāng)即紛紛賠罪起來。

  “城主大人莫怪,我等見識短淺,不知此文竟是草圣大作,實非無心之論!”

  “一萬兩就想買下草圣之作,是我有眼無珠了!”

  “此等神作,價值必在五百萬兩之上!”

  眾人的賠罪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但話聽起來還是蠻舒服的,李承天很是受用,面色緩和幾分,但仍是極其威嚴(yán):“書法之道神圣莊嚴(yán),日后不懂便不要妄加評論!”

  諸多富商紛紛點頭稱是,而那群鑒寶師則是見獵心喜,早已撲到了草書心經(jīng)之前,與先前看到符甲之時的神態(tài)別無二致。

  石碑之上的金字入石三分,筆法遒勁有力,歷經(jīng)不知多少歲月卻無半點風(fēng)霜之意,但眾多鑒寶師面對著一人高的石碑,卻仿佛面前的石碑是一塊嬌嫩的豆腐,根本不敢用手去觸碰,生怕碰壞了這件草圣名作。

  “我尋寶問道已有七十余年,今日之見,真是讓我覺著這七十年都白過了,至寶符甲,草圣遺作,無一不是傳世之寶??!”

  “僅憑今日之收獲,林天養(yǎng)便足以媲美三品鑒寶師,這讓我們這些辛苦了半輩子卻還在六品之下掙扎的鑒寶師要怎么活!”

  “草書心經(jīng)若是我開出來的,少活三十年我都愿意!”

  眾多鑒寶師如獲至寶般看著墨玉石碑,但所討論的內(nèi)容漸漸超出了石碑的價值范疇,反而是對林天養(yǎng)的神奇表現(xiàn)表達(dá)出了深深的震撼與嫉妒。

  林天養(yǎng)聽著眾人發(fā)自肺腑,深入靈魂的感嘆,心中其實并無半點感覺。

  有千里江山圖在前,又被吳道子洗腦了一番,他心中對于這些能看不能用,除了能換錢之外的字畫墨寶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感覺。

  如果真要說收獲的話,這面在旁人眼中價值連城的石碑,在他心中連符甲的一塊小甲片都是抵不上的。

  “能看不能用的,幾乎都是繡花枕頭!”

  林天養(yǎng)并不是吃飽沒事做的藝術(shù)收藏家,面對著不可多得的草圣真跡,他心中頗為失望,但眼下有草圣腦殘粉李承天在場,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內(nèi)心的遺憾,一臉職業(yè)假笑地附和著眾人的褒獎。

  “天養(yǎng),你先過來一下?!?p>  李承天在人群之外招了招手,笑容可掬,稱呼親昵,直接將他的姓氏抹了去。

  城主相邀,他不敢不從,立馬帶著職業(yè)笑容跑了過去,恭敬道:“城主大人有何吩咐?”

  李承天眼神中不無欣賞地打量著他,笑容愈發(fā)溫和:“此番奪寶大會之上,你可真是大出風(fēng)頭,收獲滿滿,不過我知道你乃是畫師,草圣真跡之碑對你也無大用,而我卻是墨者出身,張圣更是我心中崇敬已久的前輩先賢,而且這塊石胚也是出自我城主府中,也算與我有緣,不知你可否忍痛割愛,將這面心經(jīng)石碑轉(zhuǎn)讓于我?”

  林天養(yǎng)微微一愣,看著他精光閃閃的眼神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眾多富商與鑒寶師們見李承天居然是打的這般主意,當(dāng)即顧不得那么多,神情激動地嚷了起來。

  “城主,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面石碑的確出自城主府的石胚,但卻是林天養(yǎng)買下來的,要賣給誰當(dāng)然要他說了算!”

  “沒錯,若真有緣的話你早就把這面石碑開出來了,哪里還輪得到林天養(yǎng),這說明了你與這面石碑緣分太淺了!”

  “城主大人,你可不能仗著身份強買強賣??!”

  李承天聽著眾人的抗議,面色沉了下去,不滿道:“我何時強買強賣了?我不過是在與天養(yǎng)表達(dá)對這面石碑的喜愛之意,諸位若是也有意相爭,那就盡管出價競爭!”

  “出價就出價,誰怕誰??!”

  “我們幾家聯(lián)合起來,還會爭不過你嗎!”

  “就是,如果你敢動用漠北城的公庫,小心我去京城告你挪用公款之罪!”

  場間富商來自四面八方,大多數(shù)都不是在漠北城中討生活的,雖然對李承天帶有敬意,但在草圣真跡之前,這點敬意值不了幾個銀子,當(dāng)即便于李承天當(dāng)眾叫板起來。

  李承天不甘示弱,直接讓手下人去準(zhǔn)備銀子了,眾多富商更是感覺受到了來自城主的挑釁,紛紛開始掏出懷中的銀票。

  “諸位莫急!先聽我說!”

  林天養(yǎng)見場面有些失控的跡象,連忙上前控制局勢,一臉苦笑:“諸位對這面石碑的喜愛之意我都知道了,不過我現(xiàn)在并沒有出售這面石碑的打算!”

  此言一出,全場立時安靜了下來。

  主人不賣,他們這群旁觀者吵得再激烈也沒用。

  “天養(yǎng),你聽我的,你是畫師,草圣真跡對你真的沒有半點用處!”

  李承天見他沒有出售的意思,并未死心:“但張圣真跡對我意義重大,我能否在墨者之道上再進一步,全憑能否從張圣之筆中有所感悟,若你今日可以成全我之心愿,就當(dāng)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神態(tài)誠懇,言辭決絕,林天養(yǎng)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對這面石碑乃是志在必得,心中不禁為之動容。

  李承天乃是洞虛墨者,更是漠北城主,雄霸一方,他承諾的人情,其中分量絕非常人可以想象,強如千軍,貴于萬金。

  眾人對于李承天的決絕亦是瞠目結(jié)舌,見林天養(yǎng)沉默了下去,還以為他已有所心動,立時都急了。

  “林天養(yǎng)!你將這面石碑賣給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沒錯!漠北城主的人情多少錢一斤,我買一百斤送你!”

  “李城主就是跟你談感情,你可別傻乎乎地上當(dāng)了!”

  “混蛋!我堂堂漠北城主,豈會欺騙一名少年!”

  最后一句,是李承天受不了眾多富商的惡意貶低,憤而反駁,結(jié)果只引起了更大的喧囂……

  “瘋了!這是都瘋了!”

  一旁冷眼旁觀的徐大師呆若木雞,看著李承天不顧身份與眾多外地富商打起了嘴仗,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張文成眼中滿是狠厲之色:“至寶符甲,草圣真跡,林天養(yǎng)今日可是為我張家開出了不得的寶物了!”

  “……沒錯!不管他開出如何了不得的寶物,最終還是要落入我們的手里!”

  徐大師知道張文成的打算之后,對于林天養(yǎng)能開出如此至寶的震撼早已減淡許多,只剩下爽到極致的快感:“林天養(yǎng),趁現(xiàn)在趕緊好好得意幾下,等奪寶大會結(jié)束之后,你連哭都來不及了!”、

  “打??!打??!”

  林天養(yǎng)不知二人的陰毒計劃,看著李承天就要與眾多富商們打起來了,他連忙上前勸阻,朗聲高嘯:“諸位!這面草書心經(jīng)我將會送給四海商會的王姑娘,諸位若是有意購買,可在會后前往四海商會出價競買,現(xiàn)在我還要繼續(xù)賭寶,還請諸位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什么!”

  場間所有人都驚叫出聲,目光一下落到了不遠(yuǎn)處的王紫嫣身上。

  草圣真跡珍稀絕世,價值連城,李承天與眾多富商為其都撕破了臉皮,可林天養(yǎng)簡單一句話,竟是拱手將它送給了王紫嫣!

  忽然被眾人關(guān)注的王紫嫣愣了一下,看著林天養(yǎng)眼中的笑意,心中微暖。

  也許在眾人的想象之中,她此時應(yīng)是欣喜若狂,激動失態(tài)之相,不過有更為珍貴的千里江山圖在前,再收到林天養(yǎng)送出的重禮,王紫嫣已有些許經(jīng)驗,是以只是稍稍震撼一下,便神態(tài)自若地接受了。

  不過,面對千金難求的草圣真跡,王紫嫣可以平靜視之,王景行卻不行……

  “女兒,要不……今晚你們就把事辦了?”

  王景行眼神呆滯地看著林天養(yǎng),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這種女婿要是放跑了,我王家還怎么在漠北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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