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沒有理他,就像根本就不知道他來了一樣,還是像剛才一樣呆坐在椅子上。
“生本王的氣?”君以世無視她對自己的不理不睬,開口直接問。
“不敢。”顏卿很是平靜。
她其實(shí)沒有理由生氣不是么,所以她現(xiàn)在很冷靜,很平靜。
她所想的,不過是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而已。
哪知,君以世接下來的話,讓她開始無措至極,打破了她所想的……
他拿出那枚玉佩遞給她。
顏卿接過后,左右端詳了一會兒,問:“你不是拿走了么?”干嘛又拿回來。
君以世坐在他身旁,依舊是不茍言笑,緩緩開口說:“你可知這玉佩的意義?”
顏卿心里突然一個(gè)疙瘩,她哪里知道這玉佩有什么意義,但內(nèi)心卻無比渴望君以世趕緊把接下來的話趕緊說了。
“顏?zhàn)澹陕犝f過?”君以世為自己倒了杯茶。
顏卿搖搖頭,看起來蠢萌蠢萌的,她又不是這里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君以世看著她一副茫然的模樣,不像是裝的,也是,她自幼在慈幼堂長大,又哪里知道這些東西。
君以世放棄問她,直接了明的說:“顏?zhàn)?,富可敵國,可他們卻不是一個(gè)國家,不依順于任何國家,它是獨(dú)立存在的,這么說你可懂?”
顏卿點(diǎn)點(diǎn)頭,想必是,另外三國人在顏?zhàn)迕媲耙驳枚Y讓三分了。
那究竟又是什么厲害之處才讓顏?zhàn)宕婊钪两瘢槐蝗龂芽亍?p> 顏?zhàn)?,?yīng)該是個(gè)很強(qiáng)強(qiáng)大的地方。
君以世抿了抿嘴,跟她說這么多干嘛,直接告訴她身份不就得了。
這么想著,他也就這么說了:“你是顏?zhàn)宓恼粕厦髦?,唯一的未來掌?quán)人。”
顏卿看了他一眼,著實(shí)有些震驚,卻也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剛才她隱隱有一絲預(yù)感了。
顏卿眼里的震驚一瞬就沒,看著君以世只剩下探究。
他還是那樣,冷若冰山,從他嘴里說出這個(gè)可以另天下人震驚的消息,好似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君以世倒也有些驚訝,這個(gè)小丫頭片子,原先可是沒身份沒背景的。
現(xiàn)在聽到自己原來有這么大的身份,居然也僅僅只是震驚那么一瞬間。
寵辱不驚,不愧是顏?zhàn)迦?,在任何情況下,盡可能的保持相對冷靜,往往對自己是最有利的。
君以世看她不說話,倒是主動開口:“有什么要問的?”
他聽到顏卿深呼吸,說:“憑什么證明?這玉佩?”
君以世不說話,默認(rèn)。
顏卿又道:“所以這就是王爺留我到現(xiàn)在的目的吧?”
君以世仍就不語。
她又道:“王爺留我做什么呢?拉攏?助你?一切都在王爺?shù)恼莆罩邪?。?p> “顏卿,收起你這副樣子。”君以世終于開口。
顏卿笑了一聲,什么丞相,什么顏?zhàn)澹露际窃诰允赖牟倏刂校?p> “王爺現(xiàn)在告訴我的目的是什么呢?”顏卿托腮。
其實(shí)她的內(nèi)心其實(shí)是雀躍不已。
她有地方可去了!但是她也知道,一個(gè)大族,突然找到了流浪在外掌權(quán)人,顏?zhàn)迮率怯幸粠腿藭偭税伞?p>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她不還是得靠君以世?
呵,原來……
吃完酸奶
還有一更稍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