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執(zhí)明那四人那邊也就不說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以他們的本領(lǐng),對付這個府邸的護院那是輕輕松松的,“咔嚓咔嚓”幾個聲音,地上就多了幾個躺在地上睡覺的人,至于那些被那啥憋醒的,也就只能呵呵了(自行領(lǐng)會),
孟章那邊,也是小心翼翼的跟著羅盤的指引,一邊躲著護院的巡邏,一邊躲著那些被那啥憋醒的人,還要時刻注意著羅盤的動靜,也是為難他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隨著羅盤的指引,他停在假山的面前,
看著眼前似乎毫無破綻的假山,他自信的笑了笑,卻是將手放在假山一個凸起的石塊上面,
“轟隆”一聲響起,假山的前面一道石門打開,他在附近做了個記號,便走了進去,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流利的做完這一切,我總不能說他除了算命的職業(yè),以前還有個副業(yè)是盜墓的嗎?只不過近幾年盜墓的不好混,他才開始做起算命的職業(yè),不過這老本行的手藝還是不能生疏的,
走過一道彎曲且狹長的地道,前方猛然空敞起來,
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一愣,只見這空敞的地道中間有一個黑衣人正在打坐,
“你來了,可有要事要報?”
正在他愣神的時候,那個黑衣人卻是猛的開口說道,不過仍是背對著他,
怎么回事?不是,我算的不是證據(jù)在哪里嗎?為何這里還有個活人?怎么辦?他跟我說話了,我該怎么回答?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念頭在他腦海中思索,
“嗯呢!”
雖然他這一瞬間多了這么多念頭,他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不然顯得有些不禮貌了,
“嗯?!”
那黑衣人皺了皺眉頭,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孟章,卻是一愣,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是何人?”
“額……我能說我是路過的嗎?”
孟章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現(xiàn)在他心里非常后悔,卻是后悔自己為何要自己一個人進來,不貪功,等眾人集合之后一起進來,來個甕中捉鱉多好,
現(xiàn)在好了,自己被甕中捉鱉了,孟章看了看自己身后那昏暗且狹長的暗道,心中深切的認(rèn)知到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是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的,一時間,欲哭無淚,
“……”
那黑衣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緩緩的說道,配上他那副尊榮,著實令孟章有些蛋疼,
“就說不該相信那個人,現(xiàn)在竟然讓你們發(fā)現(xiàn)我們的計劃了,哼,既然這樣,那就留下命來!”
說著,他一個虎撲就沖了上去,欲要拿下孟章,
“救命??!”
孟章嚇的開口驚叫著,連忙施展出自己的絕招——飛毛腿,圍著這地道里空敞的范圍帶著那黑衣人亂轉(zhuǎn),
“休要逃!”
那黑衣人哼了一聲,契而不舍的追著那孟章,誰知那孟章跟那滑蟲一樣揪不住,令黑衣人一陣懊惱,
時間慢慢的過去,孟章也有些體力不支了,眼看就要被黑衣人抓住了,就在此時,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住手!”
卻是監(jiān)兵,陵光,執(zhí)明,靖博四人完成了任務(wù),根據(jù)孟章留下的標(biāo)記,追到了這里,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們頓時大聲呵道,
“逆賊住手,你的陰謀已經(jīng)讓我們識破了,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識相的話,放下武器,立即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哦,看來,發(fā)現(xiàn)的人不少啊,只能一起解決了!”
說著,那黑衣人轉(zhuǎn)過了臉龐,又是將那滿是刀疤且是眼白翻出的臉看向他們,頓時他們就懵比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額……我能說我們只是路過的嗎?”
……
不敢說愛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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