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馳淡淡的瞥了一眼祁尚軍,吃了口他做的飯菜。
過了一會兒才隨意的說道:“我無所謂。”
老林這才舒了一口氣,連忙招呼祁尚軍過來吃飯。
“師傅,你們吃吧,我灶上還煲著湯呢,我得去看著火候。廚房里我留了一些菜,我跟那兒吃吃就行。”
鐘馳笑笑,這人變化挺大。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繼續(xù)吃飯。
老林看鐘馳沒說什么,自然也就不好再繼續(xù)說什么了。
三個人第一次這么沉默的吃完了飯。
吃完的瞬間,祁尚軍就像是一直在旁邊等著似的,以最快的速度把碗筷收拾好了。
鐘馳連理都不理他,就回房繼續(xù)睡覺去了。
祁尚軍看著進屋的鐘馳,一臉愧疚的對著老林說道:“師傅,我是不是惹鐘姑娘不高興了?!?p> 老林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安慰道:“沒事,她就是這個性格,你在她面前少說話就是了?!?p> 祁尚軍看著鐘馳的房間,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的時候,祁尚軍端著一碗桂花涼糕來到鐘馳房前,敲了好久的門,屋里終于傳來了一陣不耐煩的穿鞋聲。
鐘馳打開門,一臉的“你要是說不出什么重要的事兒就打擾我睡覺,我弄死你?!?p> 祁尚軍看到這樣的鐘馳,心里也是有點打退堂鼓的,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鐘姑娘,我來給你送甜品了?!?p> 鐘馳看著祁尚軍,沒說話。
“那我就給你放到這兒了,你什么時候想吃就吃?”
鐘馳還是沒說話。
“我明天去買花,以后這些雜活就都交給我吧。”
鐘馳仍舊沒說話。
“我看著院子里的這些花都放在一起了,我把它們分開拾掇拾掇吧!”
“隨你?!辩婑Y說完就關(guān)上門進房間了。
祁尚軍吐出一口氣,好歹,還是完成任務(wù)了。
接下來的幾天,祁尚軍都是早起晚睡,努力工作,無一不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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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府那邊說找出兇手,但是似乎是雷聲大雨點小。
不過有了這段時間二夫人的一系列操作,錢府的情況倒是好了不少。
期間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錢琪病了,鐘馳覺得錢琪病的蹊蹺。
之后又聽到不少人說,錢家把大部分的生意鋪子都轉(zhuǎn)給謝家了。
不管價格,單說這個數(shù)量,就很容易讓人遐想,到底是自愿的還是被逼迫的。
最后留下的幾家鋪子也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不是很賺錢,但是也不賠錢。
一家子的日常開銷是夠了,但要想繼續(xù)以前的那種生活,是不可能的。
錢家一下子就從平城靠前的幾家里退出去了。
不少人猜測是錢家二夫人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
不然,說不準(zhǔn)要被剩下的幾家吞的骨頭都不剩!
“這骨頭湯下次別熬了。”鐘馳低頭喝湯,不忘囑咐。
“怎么了,是味道不好嗎?”祁尚軍有些緊張。
“等你走了沒人熬?!?p> 突然的一句話,讓幾個人都不明所以。
祁尚軍卻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緊張。
“去把這屋子里里外外都搜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