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歌豈止想殺人,如果可以,在這一刻,她還想把這個(gè)男人給吃了——很血腥的那種。
她用了最強(qiáng)的殺招,對方安然無姜就算了,那從容俊臉上竟然還一點(diǎn)一點(diǎn)勾起漫不經(jīng)心又絕頂無奈的笑意,“哎,看吧,沒傷著我,倒把自己給傷著了?!?p> 完了,人家還又“贊美”兩字,“真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特么特傻,特傻。
越云歌雙眼暴紅,指甲都快摳出了血,正思忖著良策,便見那美男子略一皺眉,竟突然彎了下身,與正微伏著身子的她平視,“哎,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一臉認(rèn)真,不含雜質(zhì)。
那雙眼也是極其的幽深澄澈,竟一瞬間就叫越云歌心頭那點(diǎn)被占了便宜的感覺也煙消云散了,連帶著方才自己的胸被偷襲這種莫大的憤怒也散了。
“或者,你可以戳回來?!蹦凶游⑽⒁恍Γ拐娴耐α送π靥?,朝越云歌又近了一分。
越云歌斂了心神,下意識的就往后退一步,死瞪著面前的男子,“你給我滾開。”
“滾多不好,像本公子這么帥人,一般都要大步走,才夠拉風(fēng)?!?p> 美男子撫著眉,竟一幅譐譐勸誡的樣子,真叫越云歌覺得今日出門簡直就是霉登頂了。
這都什么奇葩什么鬼。
“我不想和你扯,后會無期?!痹皆聘璨幌胱兂啥傥澹萌フ揖盘煨?。
方才戰(zhàn)一場,她眼下全身內(nèi)里都是傷,一會兒還得應(yīng)對盤桓在九天玄草附過的野獸神馬的。
“你看來是要去找九天玄草?!?p> 誰知越云歌剛走沒幾步,身后便傳來那男子天籟般好聽的聲音,可越云歌心頭卻是咯噔一跳,驀然回頭睨視著他,“你說什么?”
“沒了?!蹦凶拥?。
越云歌眼神一冰,一線鋒芒飛快凝起,又瞬間散去,“什么叫沒了?”
男子一攤手,好似不覺,反而還一甩俊臉,很爛漫無所謂的語氣,“就在方才你出手打我時(shí),九天玄草的氣息沒了?!?p> “鬼才信你胡……”
“主人……確實(shí),沒了?!?p> 越云歌聽著腦中小軟的聲音,驀然的就沒了聲兒,正準(zhǔn)備想問小軟幾句,竟如何也聯(lián)系不上它了。
似乎,自從這個(gè)男子出現(xiàn),小軟都變得奇怪了。
而且,這個(gè)男子竟然還能察覺到那般遠(yuǎn)的玄草氣息,也太邪乎。
“不過,本公子知道是誰拿走了它。”
男子又道,越云歌眼底一亮,卻瞬間情緒于無,淡淡的看著男子,“所以,你想要怎樣?”
“我再摸摸你?!蹦凶雍耦仧o恥的一本正經(jīng),越云歌幾乎瞬間一抬手,巴掌就揮了過去。
只是,預(yù)想中的巴掌聲并沒有。
此時(shí)的場面有些奇怪,不知那個(gè)男子如何辦到的,反正,他那只好看到發(fā)光的手正落在越云歌的頭頂,似乎還輕輕的近乎安撫的拍了下。
越云歌僵在空中的手指微微一縮,是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原來他說的摸,是摸她的頭……
她還以為……
靠,頭也不是好摸的好嗎——雖然她感覺有那么一瞬,整個(gè)身體都舒爽透了。
“你拿開?!痹皆聘杼志蛽]去,可還不待她揮到,男子的手已經(jīng)如滑魚般,從容拿開,一張清雅絕倫的臉上帶著讓這慢慢黑夜的清寂山野都要花開的笑意,“你真可愛。”
枝喵喵
呀呀,偶們一心只有仇恨滴小歌兒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