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歌追著那道紅影在溪邊停下。
呵!背影如此明顯。
“白月梅,你是心虛嗎?!?p> 越云歌開口一嘲,那人頓時轉(zhuǎn)過身瞪著越云歌,“我心虛什么,越云歌你少胡說?!?p> “你不心虛,你手里還拽著蛇?!?p> “啊,我明明……”
白月梅下意識的一反應(yīng)后頓時驚醒過來,面色難看的看著越云歌,“你詐我。”
越云歌挑眉冷笑,“就你這智商!”
“你……哼,就是我干的,你能怎么樣,打我啊,你打得過我嗎,草包,廢物?!?p> 白月梅看著四下無人,更得意的笑著,發(fā)泄著她心里的怒火,“賤人,賤人,你就是個賤人……”
“賤人,的確是挺賤的?!痹皆聘柰蝗粵]什么表情的輕聲道,一步步緩緩靠近。
明明越云歌什么都沒做,可是四周卻突然好冷,白月梅一下子就慌了,之前被越云歌打那一巴掌的記憶也隨之襲來,聲音都不自覺顫抖,“你,你干什么,當(dāng)心我一不小心把你給殺了?!?p> “殺我?”
越云歌猛的一把揪住白月梅的胳膊,“不如試試?!?p> “啊,你要做什么?!卑自旅房墒撬募夓`徒,已經(jīng)比尋常普通人體質(zhì)還要強,眼見越云歌拉著她走,立馬想動手,可是不知為何,那只被越云歌抓住的手竟是使不出半點力來。
“嘭!”
一道水花聲。
越云歌竟直接將白月梅的頭探到了一旁的小溪里,“還試不試,嗯?”
“啊……噗噗嗤……啊啊……”
越云歌一把將掙扎得如是鮭魚的白月梅撈起來,一把掐住她被水濕透的下巴,盯著她已然驚慌的眼睛,“還試嗎……”
“你……你……你敢?!?p> “很好?!痹皆聘枋衷僖话?,毫不手軟。
“啊啊……噗……”
一連數(shù)十次,周而復(fù)始的折磨……
“饒……撈明……噗……”
“求……求你……”
越云歌終于面無表情的停下動作,看著白月梅已經(jīng)被水泡發(fā)白的臉,溫潤嗓音含涼如雪,一字一字,“誰是賤人?嗯?”
“嗚嗚……”白月梅哭都哭不出來了,囫圇的點頭,“我是我是我是……”
越云歌俯下身,又帶笑的呵氣如蘭,”還敢招惹我嗎?”
“不,不敢了……”
“滾!”
“滾滾滾,我現(xiàn)在就滾……”
白牙梅幾乎是瞬間踉蹌著逃走,逃了幾步又回頭,看著越云歌,神色驚恐,如同見到鬼一般。
而跟著追來的大牛都驚呆了。
云,云歌……好生猛!
“其實,我家云歌平時還是很溫柔的……”反應(yīng)過來的大牛想起身旁還站著墨世流這么神仙一般的人物,立馬訕著面色替云歌解釋。
云歌還小呢,不能給你塑造這么不好的印象,尤其是這人還如此出眾。
不過,墨世流“真給他面子”,笑得一臉春風(fēng),“嗯,真溫柔,都溫柔得讓我心動了?!?p> 大牛……
抬手抹了把虛無的汗,那啥,為毛他總是跟不上這位公子說話的節(jié)奏。
“自己草包還找羅母豬這個草包?!痹皆聘柘訍旱呐呐氖郑匆谎鄄贿h(yuǎn)處的墨世流,又看向大牛,“跟他廢話什么,走,回去?!?p> 拉著大牛就往家走。
劈頭卻一雙鞋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