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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混蛋

四 發(fā)動

偉大的混蛋 汽車上樹 2500 2019-02-28 12:30:00

  楚浚答應菲雅管這件事,不是盲目自信,在大斗技場呆了半年多,他對這里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十分熟悉,也了解這里的每一個人。

  最近他也一直在琢磨給埃蒙斯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只不過沒有足夠的外力促使他下定決心。

  現(xiàn)在這個外力有了,合法的公民身份,只要完成,以后他就能離開骯臟血腥的斗技場,在外面貪婪地呼吸這個世界自由的空氣。

  就像前世的監(jiān)獄一樣,每天晚餐過后,角斗士會有一小時的放風時間,可以自由活動,楚浚趁機去找了阿秋莎,說自己夜里總是腰疼,想去她的房間醫(yī)治。

  “你個小滑頭,想偷腥還要找個借口,”阿秋莎用手指推了下楚浚的額頭,吃吃媚笑,“我會和守衛(wèi)打好招呼,你應該知道怎么溜上來,我在房間里等你?!?p>  到夜深,楚浚離開角斗士居住區(qū),去了阿秋莎的房間。

  阿秋莎的房間在斗技場主樓的頂層,寬敞,打掃得也干干凈凈,但和阿秋莎的人一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媚騷味兒。窗邊豎著個陳列柜,架子上擺著幾個骨質(zhì)工藝品,幾個皮鼓和一些裝著臟器的瓶瓶罐罐,看著像個黑暗女巫的收藏架。

  阿秋莎正在房間里硝制一顆小頭骨,看到楚浚進門,放下手里的東西,笑瞇瞇地朝他迎了幾步,似乎腳下打滑,直接撲到了楚浚懷里,吃吃媚笑,“小滑頭,你好討厭,害姐姐滑了一跤?!?p>  阿秋莎是塔索那利亞族和瑞靈族的混血種兒,既有塔索那利亞族慣有的勻稱身材,又有瑞靈族常見的輕靈面容,屬于那種化化妝就好看到爆的女人,此刻媚態(tài)盡露,說楚浚完全坐懷不亂當然不可能。

  但他有個怪癖,不管多漂亮的女人,主動送上門的一概不感興趣,只有自己花心思弄到手的才覺得可口美味,扶正阿秋莎,掃了眼桌子上的小頭骨,問:“阿秋莎,你家里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會來斗技場?”

  “一群沒用的農(nóng)夫,連自己肚子都填不飽的廢物,”阿秋莎臉上浮起一抹鄙夷,接著提了提袍擺,露出兩條圓潤雪白的小腿,吃吃笑起來,“小滑頭,你管這些干什么,姐姐等你等得心急,身上只套了這件破衣服,你這么年輕,是不是還沒見過女人,你跪下求求姐姐,姐姐讓你看個夠?!?p>  她生性放蕩,無男不歡,嘴上誘惑楚浚,自己倒先情動,不等楚浚下跪,就扭著纖腰把袍擺一點點提了起來。

  “不急,”楚浚笑了笑,接著掄圓胳膊一巴掌呼在了阿秋莎臉上,“我先代你父親教訓一下你?!?p>  阿秋莎整整轉(zhuǎn)了三圈兒,似乎被這巴掌抽懵了,捂著臉看了半天楚浚,才眨著眼問:“你……你打我?”

  楚浚反手又是一耳光,讓阿秋莎轉(zhuǎn)的三圈兒白轉(zhuǎn)了,冷笑著說:“一個人被誰輕賤都沒關(guān)系,唯獨不能自己賤,你不但賤,心還毒,我看在你是女人的份兒上,只打你兩耳光算便宜了你?!?p>  “你敢打我?”阿秋莎終于反應過來,狠狠瞪了楚浚一陣,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楚浚深深吸了口氣,來吧,爹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不久,兩名工作人員過來,把楚浚五花大綁,押到了埃蒙斯的辦公室。

  埃蒙斯就坐在辦公桌后面,昂著光溜溜的大下巴,陰森森地看著楚浚。阿秋莎站在埃蒙斯旁邊,哭得梨花帶雨,兩邊臉都高高鼓起來,兩個紅手印也分外醒目。維克森站在辦公桌旁,手里拿著已經(jīng)打好活結(jié)的草繩,一分鐘之內(nèi),就能把楚浚吊死在窗口外面。

  “主管大人,你幫我出了這口氣,”楚浚剛進門,阿秋莎的哭聲立刻響了許多,“這個混蛋覬覦我的美色,跑到我的房間想占有我,我反抗,他就把我打成了這樣?!?p>  埃蒙斯和阿秋莎勾搭成奸,立刻哼了一聲,“亞瑟,我一直很欣賞你,但你自己想死,別怪我心狠手辣?!?p>  “主管大人,我就是個角斗士,怎么敢打阿秋莎的主意,是阿秋莎主動找的我,她說欣賞我的身手,蠱惑我去刺殺你,你對我這么好,我一時生氣才出手打了她,沒想到她倒惡人先告狀?!?p>  身為一個混蛋,楚浚在信口胡編方面就是個天才,一句瞎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眼神中還流露出一股義憤,仿佛真是阿秋莎慫恿他刺殺埃蒙斯,他出于氣憤才打了她。

  埃蒙斯對阿秋莎的脾性也很了解,經(jīng)常背著他勾引別人,連角斗士也不放過,聞言向阿秋莎看去,眼神中多了一絲質(zhì)疑。

  “你……你胡說八道!”阿秋莎一張臉本來腫得通紅,但被楚浚倒打一耙,氣得又白回來幾分,“我和主管大人……和主管大人的關(guān)系這么好,怎么會刺殺他?”

  “你說主管大人又老又無能,滿足不了你,你已經(jīng)和別人串通好,想奪走他的主管位置,還許諾讓我當角斗士的頭兒,主管大人對我這么好,還說要把我培養(yǎng)成斗技明星,我怎么可能容忍你暗害他?!?p>  楚浚一盆臟水又潑了過去,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在別人面前說自己無能,也最愛懷疑這點,他還替阿秋莎杜撰了一個條件,神情真摯得連自己都快相信這是真的,同時若有若無地掃了眼維克森,斗技場除了埃蒙斯,就屬維克森這個刑衛(wèi)隊長地位高。

  果然,埃蒙斯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向維克森看去,顯然對楚浚說的信了幾分。

  “亞瑟,你最好別血口噴人!”維克森抽出訓誡鞭走過來,作勢就要抽下去。

  “維克森隊長,我又沒說是你,”楚浚淡淡一笑,“你心虛什么?”

  維克森一呆,把訓誡鞭又收了,對埃蒙斯躬了躬身,“主管大人,您別聽這小子挑撥離間,大斗技場鐵板一塊,每個人都服從您的管理,我更是一次也沒違背過您。”

  埃蒙斯沉吟片刻,又笑著拍了拍維克森的肩膀,“維克森,別擔心,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把這小子帶下去,問清楚這件事,明天給我結(jié)果?!?p>  “多謝主管信任,”維克森松了口氣的樣子,轉(zhuǎn)頭對楚浚露出一個獰笑,對兩名手下一擺手,“帶他去懲誡室。”

  “我也去,”阿秋莎跟了兩步,“這個混蛋打我這么狠,我親手殺了他?!?p>  埃蒙斯一耳光抽了過去,“你先管好你自己吧?!?p>  阿秋莎被抽得滾到了地上,看著埃蒙斯,“你也打我?”

  “我又老又無能?我今天讓你看看老子無能不無能。”埃蒙斯一頓拳打腳踢,揍得阿秋莎高聲慘叫。

  楚浚心頭冷笑,這就叫人賤自有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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