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水出事了
“愛情是自私的,如果我愛的那個人不能做到,哪怕是我再愛他,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委屈了他,也委屈了自己?!?p> 墨曉昔說的很認(rèn)真,“所以,徐大哥,我和慕容宸,根本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他是個王爺,怎么會愿意為她潔身,更別說,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情感。
徐力被她的話驚了一下,就算知道這個丫頭不是一般人,但也沒想到她的想法居然是如此驚人。
但愿他們的王爺,真的對她沒有那個心思吧。
“哎,好吧,那你走吧?!毙炝ψ岄_了一條道,“切記,軍中之事,不宜對外人說起?!?p> “嗯?!蹦珪晕酎c頭,走了幾步后,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來,“還請徐大哥幫我跟賀大夫道個別,徒兒有事,以后再來找?guī)煾祵W(xué)藝?!?p> 還沒等徐力答應(yīng),墨曉昔就先一步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徐力愣了下,沒想到這丫頭已經(jīng)成了賀觀的徒弟了。
再想抬頭叫住時,視線范圍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墨曉昔的身影。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說走就走,毫不留情啊。
徐力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篝火晚會,黑紅的臉蛋露出一副惋惜的笑容。
若是這丫頭真成了他們的王爺?shù)呐?,多好的?p> 可惜了......
他原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搖一晃的離開了。
中間的篝火仍舊噼里啪啦地燃著,直至最后的火星一點點的熄滅,最后隱沒在寂靜的夜中。
無數(shù)次的移步,墨曉昔才到了山腳下,停在官道的旁邊。
她的腦子很亂,剛剛徐力說的話,讓她一陣心煩。
慕容宸那個男人,怎么可能對她有興趣?她對自己的認(rèn)知還是很公平客觀的。
輕輕取下面紗,露出那傾國傾城的容貌,緋紅色的眸子涌動著復(fù)雜的情緒。
墨曉昔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郭南山,便迅速扔下面紗,運起輕功,向京城方向奔去。
還在山內(nèi)的慕容宸,并沒有直接回營,而是去了今早晨那條出谷的小溪邊。
站在岸邊上,眺望遠方,黑色的樹影層層,水中倒映著他孑然傲立的身影,夜色沉沉,顯得有些孤冷。
未幾,隨風(fēng)已經(jīng)走到了離他不遠的身后。
“主子,那名女子已經(jīng)離開了,這是下屬在官道上撿到的面紗。”他雙手呈上。
隨風(fēng)看著他一個人的背影,莫名覺得今晚他家的主子心情不是很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難道是為了那名神秘女子?
隨風(fēng)皺眉,這幾天主子的情感一直飄忽不定,他們主子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聽到是墨曉昔丟下的面紗,慕容宸的眸子才動了動,他緩緩的偏過了頭,掃了一眼隨風(fēng)手上的白色面紗,隨即又看向了溪水。
皎月從夜幕間微微隱出,投在水面上,微波粼粼,泛著淡淡的珠光。
水中仿佛倒映出了她的影子,古靈精怪的她,妖孽邪魅的她,低聲下氣的她......
一想到她方才的決絕,他的心里又堵著一股火氣。
什么時候,他這樣放不下一個女人了?
隨風(fēng)見自家的主子又陷入了沉思,思索良久,才開口道:“主子,宮內(nèi)傳來消息,賢妃娘娘她......”
慕容宸忽然抬起頭,瞳孔驟縮,墨色的眸子像是翻滾起了驚天駭浪。
“傳令下去,全軍整頓一日,后天清匪?!?p> “是!”隨風(fēng)接到命令,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的慕容宸悠悠的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一個不留?!?p> ......
漫漫無邊的長夜,已經(jīng)漸漸隱去,遠方的天際,似乎已有淡淡的破曉的晨曦。
不知在這一夜運行輕功趕了多久,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絲毫不敢休息,墨曉昔這才在黎明出來之前趕到京城郊外的赤練閣小門。
赤練閣的內(nèi)廳,其他人早已安睡,就只剩萬鈞一人,端正地坐在案牘之上,整理著一天下來閣內(nèi)的大小事務(wù)。
萬鈞的耳朵很靈敏,聽到一陣微弱的呼吸聲,他突然頓住手,警覺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墨曉昔此刻,正單手扶著靠在門邊,一手捂住胸口,輕微的喘著粗氣,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額頭上溢出了小粒的汗珠,看上去很是難受。
萬鈞一驚,連忙走上前。
再仔細看時,墨曉昔的赤紅色瞳孔顏色已經(jīng)淡成了較濃的粉紅色夾帶著正常人的墨色,平常原本冷艷的面容此刻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萬鈞知道,這是閣主的過渡時期。
墨曉昔走了兩步,身子有些不穩(wěn),一晚上的不眠不休,導(dǎo)致她的面色極其的難看與憔悴。
他正準(zhǔn)備想前去攙扶,墨曉昔卻先一步抬起手,示意他和自己的距離。
萬鈞后退兩步,迅速低頭:“屬下?lián)拈w主安危,一時忘記了規(guī)矩,請閣主莫怪?!?p> 墨曉昔知道他也是擔(dān)心自己,也沒有責(zé)怪他,仍舊一臉疲態(tài),自己搖搖晃晃地走到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著,隨手倒了杯茶。
萬鈞跟在身后,神情嚴(yán)肅:“屬下辦事不力,不知閣主提前回來,沒能前去迎接閣主,是屬下的失職!”
墨曉昔抿了兩口茶,淺笑著擺擺手:“匆忙回來,也沒通知閣內(nèi),這不怪你。”
“近日京城內(nèi)可有發(fā)生什么事?”墨曉昔問道。
萬鈞原本想開口,但是抬眼就看到疲憊不堪的墨曉昔,剛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主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累了......
一陣沉默,遲遲得不到萬鈞的答復(fù),摸墨曉昔這才移開視線看向他,挑眉:“嗯?”
“近日京城并未發(fā)生什么事?!比f鈞還是回了一句。
“哦?!蹦珪晕舸蛄藗€哈欠,眼眶之下有些淡淡的陰影,一雙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就連身上的衣物也沾了不少的泥土與露珠,還有絲絲的汗味,這讓墨曉昔心里煩悶的緊。
熬夜是很傷身體的,更別說現(xiàn)在她這一副一到白天就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還處于發(fā)育期。
她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又費盡力氣的睜開眼睛:“沒事就好,本座先去補覺,不許人來打擾?!?p> 這一晚上的奔波勞累,簡直是要把她的身體給抽空了。
墨曉昔說著,已經(jīng)站起了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萬鈞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面色復(fù)雜,因為閣主每次說補覺,都要睡上一兩天。
終于,在墨曉昔搖搖晃晃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他的視線的時候,萬鈞才下定決心似的說出口:
“回稟閣主,芊水姑娘,危在旦夕了......”
什么??。?p> 墨曉昔瞳孔驟縮,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猛的轉(zhuǎn)過身,不可思議地看著萬鈞。
在她還想追問情況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往后倒去。
錦鯉有夢
我懶,真的懶,懶得無法無天了,怎么辦求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