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陪兩人又聊了幾句,增進(jìn)了一下感情。
薛玉與之前的態(tài)度相比,轉(zhuǎn)變了許多,李文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一股親近之意。
她溫柔的告訴的李文武林中人由低到高分別是不入流、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以及傳說中的先天高手。
并且很嚴(yán)肅的叮囑道:”二流頂尖高手在武林中已經(jīng)頗有名望,一流高手都是前輩名宿,非常稀少,若是遇見一定不能輕慢?!?p> 李文受寵若驚,借著這個機會與薛玉講了許多自己知道的笑話,把薛玉逗得哈哈直笑。
最后李文悵然若失的與兩人告別,尸體則讓薛昌帶走處理了。
太陽越過了地平線,黑夜很快便被驅(qū)逐了出去,外面的雨停了。
但是天色依舊很昏暗,沉甸甸的烏云,密布天際在積蓄著力量,似是要給與大地致命一擊。
李文修煉了幾個時辰,體內(nèi)的真氣像孩子一般乖巧的運行著,可真氣的含量只增加了一個頭發(fā)絲那么多。
他收回真氣于下丹田,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修煉內(nèi)力果然沒有一點捷徑。
雖然昨天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體內(nèi)真氣增加的也有限。
但是經(jīng)過一夜的調(diào)理與適應(yīng),感覺真氣如驅(qū)臂使,再也沒有了生澀之感,并且神清氣爽,一點也感覺不到困乏。
起身洗漱完,他一拍腦袋喃喃道:“完了,今天房費到了。”
他想了想,手上就剩下兩文錢了,只夠吃碗清湯面的。
可沒錢了怎么辦?
難道要露宿街頭?
李文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右手握成空心拳頭不停的敲打著左手掌心。
他靈光一閃暗道:找那薛昌借點吧,自己也就認(rèn)識他了,可是大家只是初識,他會不會借給我呢?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怕是要下大雨,若是被淋一夜受了風(fēng)寒,自己連藥都買不起,怕是命都要去了大半!
李文懷著忐忑之心下樓去了。
一下樓就看見薛昌與薛玉兩人點了三個菜,也沒有動筷,似是在等什么人。
李文向著兩人走去,心中暗想自己該如何開口借錢呢?
薛玉道:”來,與我們一起就餐?!?p> 李文心頭一跳,欣喜若狂。
他試探性的坐在薛玉旁邊的位置,薛玉白了李文一眼,李文心頭一顫,發(fā)現(xiàn)薛玉并未說什么。
他看了看桌面發(fā)現(xiàn)上面真的有三副碗筷,不由問道:“你們是不是在等人?”
薛玉道:“快吃吧。”
薛昌道:“我妹妹看你家境似乎有些不好,所以讓我多叫了一個菜,等你一起吃的?!?p> 薛玉面上一紅嗔怪的望了薛昌一眼。
李文心頭顫了一下,一片紅熱,深吸了一口氣,暗道:自己別想太多了,這應(yīng)該是人家可憐自己的。
待飯吃完,薛昌遞給李文十兩銀子道:“這個你拿著吧,等有錢了再還?!?p> 李文愣在那里,鼻頭一酸,嘆了一口氣接了過來道:“謝謝?!?p> 他拿著十兩銀子交了幾天的房費剩下的收起來后,又來到了兩人桌前坐了下來。
李文與薛昌剛聊兩句,外面就跑進(jìn)來了昨天的那個管采購的小廝。
“不好了,不好了,昨夜如意樓的花姐死了一個,死狀極慘,身中數(shù)刀,衙門下了繳兇榜文。
懸賞江湖豪杰、能人異士共同捉兇手。”
采購小廝氣喘噓噓的喊道。
李文心神一震,這河興縣也太危險了,這才一夜便又死人了。
同時他的面前彈出了界面。
支線任務(wù):貪財?shù)膼耗?p> 任務(wù)要求:接了衙門的繳兇榜文,三天內(nèi)找到殺害如意樓花姐的兇手,緝拿歸案。
支線獎勵:天陽勁八層(二流高手的內(nèi)力)
李文很開心支線任務(wù)能這么快觸發(fā),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想提升實力。
他向薛昌道:“沒有想到歹徒這么猖獗,我輩俠士中人,應(yīng)該除魔為道,濟(jì)危扶貧,我決定前去接這繳兇榜文,還河興縣一片晴空?!?p> 薛昌拱手一揖道:“李文兄真乃俠義中人,令我等佩服,我與舍妹不甘于后,決定也去接榜,不如一同前去。”
李文自然大喜,至于俠義不俠義的他倒無所謂,他主要是奔著支線獎勵去的。
河興衙門位于河興縣的主街當(dāng)鹽街的第一街中間,那里繁華似景,熱鬧非凡。
李文與薛家兄妹來到河興衙門的時候,繳兇榜文前面已經(jīng)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十分吵雜。
他們擠到人群前面。
有一個國字臉,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捕快正坐在一個桌子前面吆喝著:“還有沒有簽生死狀的?”
李文簡單的在繳兇榜文上掃了一眼。
大概內(nèi)容和那酒樓小廝說的一致,確實是官府在找武林俠士、能人異士共同抓兇手。
賞金還不少抓捕兇手歸案的賞金一百兩,幫忙的賞金十兩,看來最近發(fā)生的許多兇殺案也讓新來的八府巡按頭疼,下了血本了。
薛家兄妹和李文一起簽了生死狀。
薛昌與薛玉對視了一眼,走進(jìn)了河興衙門。
李文緊隨其后,剛進(jìn)衙門就有衙役領(lǐng)著他們到了河興衙門的后院。
那里有一片翠綠的竹林,竹林后面是造形奇特的假山,穿過假山走過一座小橋。
不遠(yuǎn)處有一座四角庭院,三人到了四角庭院后,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來了不少的人。
這里面的人李文大多是見過的,都是從內(nèi)平客棧出來的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背后一把雙環(huán)刀,臉上有道很長的刀疤,卻很有男子氣概。
一個三十多歲的身材挺拔的男子,皮膚保養(yǎng)的非常好,比女人還細(xì)滑。
只是可惜左臉上有一塊胎記,把整個人顯得有些猙獰丑陋,手中一把鐵扇。
一個太陽穴高高拱起,頭發(fā)半白的男子,五十多歲的樣子,長相很普通。
但是一雙眼睛卻很鋒銳,腰間別著一對鉤鐮拐。
這三個人昨天也在客棧里面,李文只有一點印象。
因為他的關(guān)注點沒有在三個人的身上,但是卻聽到了薛家兄妹說的,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
一個光頭的和尚,肚子很大有些胖,手中拿著龍頭杖。
一個五十多歲的仵作手中提著一個灰色木制的醫(yī)藥箱。
李文在打量在場的五個人的時候,五個人也都在打量著他們?nèi)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