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若辰見對方絲毫沒將當(dāng)回事,就知道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頓時心里又開始算計其它花招。
程絮見他眼里又是一副機關(guān)算盡的樣子,心里真是很難懂!
大家都是有血脈的兄弟,何必非要置對方于死地?哥哥又不跟你搶龍椅,非得搞個你死我活!
此時一名身著養(yǎng)眼紅衣軟袍的男子,烏發(fā)被金簪挽在腦后,穿著黑色長靴瀟灑的踏了進來,后面一排手里抱著寶物的小廝在門口停了下來。
進門先是掃視了一下眾人,最后目光停在某一處,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望著。
程絮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在看著自己,下意識好奇的抬過頭對了上去,他倒想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這個野人怎么來這了?
想著程絮急忙轉(zhuǎn)扭頭避開他的視線,雖然表面還很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早就方的一批。
察覺到眼前人的害怕,男子的笑容就越深了!
這一幕也自然被不遠處的易若辰收進眼底,腦子又冒出一些想法。
男子收了收笑容又恢復(fù)成一絲不茍的表情,繼續(xù)往前走去。
來到衛(wèi)臣昭面前面帶笑容的鞠了一躬,說道:“知道今日是衛(wèi)相的冠禮,還請原諒在下的不請自來了!”
坐在主位上的衛(wèi)臣昭先和旁人暫停了交流,回過頭見眼前人這么說時,依舊以微笑回道:“哪里!原來是宋校尉,你能光臨真是蓬蓽生輝!”
在場人聽到衛(wèi)臣昭嘴里說出的話時,頓時就臉色一邊,都背后一涼。
要說這七皇子的名聲那也只是個紈绔公子,浪泥扶不上墻,人人都能吐罵和鄙視的人。
但這宋校尉就不一樣了,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殺人不眨眼,手里的人命那是數(shù)不勝舉,完全就靠著一個狠字就已經(jīng)爬到了如今這個位置,從不給任何人面子,也沒有朝廷命官敢于結(jié)交。
“承蒙衛(wèi)相厚愛了,今日在下是以太史的長子宋景燁的身份前來拜訪,家父因身染惡疾,所以不能來觀禮了!”說完就抬手拍了兩下。
門外的小廝聽到自家主子的指示,整齊的走了進來,橫成了兩排,紛紛都將托著著寶箱打了開來。
一瞬間珠光乍現(xiàn),大家就由有些害怕的表情,立馬一個個變得垂涎起來,都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太史的家底竟然能拿出這么多的寶物。
旁邊的程絮瞧著那舉著寶箱里的物品,也是微微一愣,她以為白遠懷已經(jīng)夠有錢的來,沒想到這個野人還真是身藏不露啊!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宋景燁說完臉上盡是虛心的模樣。
“多謝了,回去記得替我給老太史問聲好,希望他能早日康復(fù)!”盡管面對這么多的珍寶,衛(wèi)臣昭依舊面不改色的回道。
宋景燁揮袖一拂手,排成排的小廝就將手上的寶箱交于府里的人,行了個禮就退了下去。
見沒自己事的宋景燁直接轉(zhuǎn)身,大步來到程絮的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眉眼之間盡是狂傲,似乎所有的人都沒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