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倒是猜對了,皇上已經(jīng)下了圣旨讓我全權(quán)管理此案,你說我能從你嘴里撬出幾個字?”說著宋景燁眼底里閃過一絲陰狠,手上的力量又加重的許多。
程絮被他掐的額頭上已經(jīng)疼的起了冷汗,都開始懷疑他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才變成今天這副模樣,這么殘暴!
“怎么?這就開始不說話了?”宋景燁瞧著他倔強(qiáng)的表情,倒是有點(diǎn)意思。
“你這么掐著我,讓我怎么說!”程絮有些艱難的從嘴里蹦出幾個字,同時對他的行為又有些無語。
“哈哈哈哈!”宋景燁笑了笑,有些意外對方的直白,松了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吧!”
“你說你想從我嘴里聽到什么,但我對于我自身所犯的罪孽一無所知,你難道想屈打成招?”
“有何不可?”
“作為一個臣子,居然敢對皇室人用刑,你不覺得你太過于目中無人了嗎?”程絮對于他的措詞和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有些氣憤。
“目中無人?還真是承蒙夸獎了!”勾了勾唇,對面前人的過激的言行絲毫沒放在眼里。
“不用客氣!既然你喜歡那我以后自然會多說與你聽!”她忍不住脾氣,開始反諷。
“那就煩勞了!”宋景燁瞧著面前的人,眼里盡是惡趣味。
說完轉(zhuǎn)身抬腳走了出去,到門口時腳步頓了一會兒向后丟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把他帶過來!”
“是!”得到命令的獄卒立馬從頭到腳都打了個機(jī)靈,立馬就將牢里坐在草埔上的人拉了起來。
啥也看不見的程絮索性也不反抗,反抗也只會自討苦吃。
……
丞相府內(nèi)。
“主子,院外有一婢女求見!”一身黑衣的男子手中持著一柄骨扇,微微頷首如實(shí)稟報(bào)道。
“好久沒將你調(diào)到明處,你倒是像孫非一樣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衛(wèi)臣昭眼神并未及他,只是像往常一樣靜靜的看著手里的書,語氣也很平淡。
“屬下不敢!”
“傾城那邊怎么樣?”衛(wèi)臣昭一想到此時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真是千算萬算也沒能防的住,該來的還是要來。
“回主子,七皇子在暫時沒有什么危險,不過這次的主審是宋景燁,想來是要吃上點(diǎn)苦頭的!”
“讓他吃點(diǎn)苦頭也好,要是在按照他的性子以后怎能成大事!”想著想著,衛(wèi)臣昭覺得自己平時還是太寵著了。
“主子依屬下所言,咱大可不必去攤這趟混水,沒有了七皇子我們還能……”
“自己下去領(lǐng)罰,以后不必過來侍奉我了!”衛(wèi)臣昭還沒聽完就直接冷言打斷了對方的話,看來等這件事情過后閣里的人有必要整頓一下了。
“主子恕罪!是屬下多嘴!”男子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會引來,主子這么大的不滿,瞬間嚇的跪了下去。
“下去!”衛(wèi)臣昭看著跪下了人,眉目肅然,語氣中多了一分嚴(yán)厲。
“是!”男子只得心有不甘的退了下去。
他也是第一次見自家主子露出這樣的神色,要知道平時都是什么事情未曾放在眼里,不過是一個鋪路的棋子,居然有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