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恒丟下斧頭之后便開始抓兔子了,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抓到了這只肥美的小兔子。陳志恒迫不及待的開始生火烤肉完全沒有注意時間。
兔子烤的剛剛好,陳志恒拿起一塊兔腿就啃了起來。肥而不膩,一瞬間陳志恒高興的竟有些熱淚盈眶。
而就在陳志恒津津有味的吃著兔肉的時候,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一個人影正在悄無聲息的接近。
白衣男子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在臨近山谷的地方找到了陳志恒,當(dāng)看到陳志恒正在吃烤肉的時候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君子素養(yǎng)得到了挑戰(zhàn)。
他運用內(nèi)力悄無聲息的走到陳志恒旁邊。
“好吃嗎?”白衣男子盡量冷靜的說道。
“好吃!”沒有注意到白衣男子已經(jīng)來了的陳志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不過說完這句之后陳志恒立馬渾身一顫,他這才緩過神來。
“那個,你要吃嗎?”陳志恒連忙拿起一塊兔肉一臉微笑的轉(zhuǎn)過頭說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說陳志恒現(xiàn)在只吃了個半飽十分舍不得那塊兔肉,但是誰讓自己寄人籬下呢。
白衣男子看到陳志恒竟然還敢一臉笑的對自己說話,他感覺自己腰間的劍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鳴了。
不過隨后一股濃郁的肉香悄然飄到了他的鼻中,隨后他便看起這塊兔肉起來。說起來自己似乎忙著抓草藥也忘記吃飯了。
“吃!”白衣男子接過這塊兔肉也在篝火旁盤坐了下來。
見到白衣男子接過了這塊兔肉陳志恒頓時踏實多了,現(xiàn)在他就算要趕走自己也不會狠心說了吧。
“來來來,多吃點。”陳志很連忙把兔肉塞給白衣男子,這其中不乏他已經(jīng)啃過的。
白衣男子也不客氣吃了起來,而一旁的陳志恒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白衣男子一邊啃著兔肉一邊注意到了陳志恒不斷下咽的口水。
隨后突然一聲劍鳴,白衣男子的劍突然出鞘,接著精準(zhǔn)無誤的殺死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
接著劍再次落在了白衣男子手中。
“讓你殺了一只兔子,委屈你了。”白衣男子望著手中的劍說道,說完將劍收回到了劍鞘。
“哇啊,這是什么武功。好厲害!”陳志恒見狀驚呼道。
剛剛白衣男子就坐在那邊竟然能夠控制著劍去殺兔子。
“飛劍術(shù)而已?!卑滓履凶拥恼f道,說完指了指后方:“你去把那只兔子烤了吃了吧。”
“是!”聽到白衣男子的話陳志恒立刻爬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那只死去的兔子前將它用樹枝串起來。
“嘿嘿嘿?!标愔竞阋贿吙局米右贿呁低敌χ?,他心想這白衣男子就是娘親口中說的刀子嘴豆腐心。
“你笑什么?柴都沒砍好還笑!”看到陳志恒在偷笑白衣男子忍不住皺眉說道。
“我那是太餓了砍不動!”陳志恒狡辯道。
“哼!就知道找借口,快點烤。一會兒我找你有事。”白衣男子說道。
“什么事啊?”陳志恒一邊烤肉一邊說道。
“到時候你自然知道?!卑滓履凶诱f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武功這么高一定在江湖上很厲害吧。”陳志恒好奇的問道。
“問這么多干什么,這對你沒好處!”白衣男子說道。
聽到白衣男子的話之后陳志恒頓時焉了下去,隨后在心中再次吐槽起來。
白衣男子看著陳志恒的樣子思索著自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于是說道:“你可以叫我?guī)煾怠!?p> “師傅!?”陳志恒聽后吃驚道,手中的兔肉都掉到了火里。
“你不愿意?”白衣男子望著陳志恒的樣子閉眼說道。
“愿意愿意!師傅你武功這么厲害我怎么會不愿意,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陳志恒連忙跪下磕頭道。
白衣男子看到陳志恒的樣子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氣,隨后用內(nèi)力將陳志恒托起來。
“既然叫了這聲師傅,那以后我教你做的事情必須一絲不茍的完成。像今天這種情況我不想看到第二次!”白衣男子說道。
“嘿嘿嘿,一定!”陳志恒站起來撓撓頭笑道。
半個時辰之后陳志恒獨自吃完了一整個兔子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時候不早了。”白衣男子見狀也從冥想中退出來說道。
“師傅,你說一會兒有事是什么事啊。”陳志恒半躺在地上說道。
白衣男子睜開眼便看到陳志恒一副慵懶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見他輕輕一指陳志恒雙腿之間的地面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小洞。
“師傅!你干什么啊!”陳志恒嚇得冷汗直流,雙腿直蹬遠(yuǎn)離了白衣男子。
“習(xí)武之人隨時都要處于警戒狀態(tài),你這個樣子實在是懶散至極!”白衣男子起身拂去身上的塵土說道。
陳志恒聽后滿臉的委屈,自己這不還沒有習(xí)武嘛。
隨后只見白衣男子再次一指將不遠(yuǎn)處的一課大樹攔腰砍斷,陳志恒見后滿臉的害怕。這還好師傅打的精準(zhǔn),要是不準(zhǔn)。。。
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了。
“現(xiàn)在吃飽了有力氣了吧,將這樹扛回去?!卑滓履凶訉﹃愔竞阏f道,說完手一揮那半截樹木竟然直接飛到了陳志恒腳下。
“師傅~”陳志恒看著這比自己人還大數(shù)倍的樹木滿臉的委屈。
“別喊我,喊了也沒有?!卑滓履凶娱]上眼睛負(fù)手說道。
陳志恒眼看沒辦法了,咬了咬牙將半截樹木提了起來,不過這一用力直接撕裂了他剛好的傷口。陳志恒頓時倒吸了口涼氣,隨后委屈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見狀直接別過頭去,然后再暗地里悄悄用內(nèi)力幫陳志恒減輕了點樹木的重量。
陳志恒眼見無法了,便一鼓作氣將樹木扛到了自己的背上。不知是錯覺還是自己身體適應(yīng)了樹木的重量,陳志恒總覺得這樹沒有剛開始那么重了。
原本半個時辰的路陳志恒整整走了近兩個時辰,當(dāng)來到小屋放下樹木的時候陳志恒已經(jīng)完全癱倒在地上了。現(xiàn)在別說原本身上的傷疼的要死了,就是他沒有受傷的地方也疼的要死。
白衣男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陳志恒嘴角似有似無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他便從屋中拿出一口大缸出來。這口大缸原本是用來盛水的,現(xiàn)在白衣男子直接將它搬了出來。
“跳到這口大缸里去!”白衣男子對陳志恒說道。
陳志恒望著滿缸的涼水,咽了咽口水隨后說道:“師傅,我剛運動好現(xiàn)在洗冷水澡會受風(fēng)寒的。”
白衣男子現(xiàn)在正在一遍遍的思考著草藥放下去的順序,聽到陳志恒的話太陽穴上的青筋都顯現(xiàn)了出來。
“你去還是不去!”白衣男子舉起手指對陳志恒說道。
陳志恒望著自己師傅手指上跳動了白色劍氣頓時一驚,隨后連忙脫掉衣服光溜溜的跳到了水缸之中。
“反正得了風(fēng)寒又死不了,還可以休息幾天?!标愔竞汔洁斓溃贿^下一秒滿缸的涼水就讓他從頭冰到了腳指頭。
現(xiàn)在是三伏天這水怎么會這么冷,就算是冬天的池水也沒有這么冷吧。
“師,師傅。我好冷!”陳志恒在水中蜷縮成了一團,這水的寒氣已經(jīng)讓他的面孔上結(jié)了少許冰霜了。
白衣男子看著陳志恒的樣子莞爾一笑,心想這是我從天山寒潭中帶過來的水不冷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