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恒,你會遇到一個女孩,她會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一副傲慢倦怠的面容。她很愛你,但是你卻不愛她。
夢境里有一個聲音在訴說著,陳志恒一下子便從睡夢中驚醒。隨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躺在篝火邊上,而不遠(yuǎn)處的南海三姑娘正在一旁打坐休息。
陳志恒不清楚為什么自己內(nèi)心當(dāng)中會出現(xiàn)這樣的聲音,一瞬間所有他遇到過的女孩都宛如一幅幅畫面出現(xiàn)在他眼前。慕容娟冒著半邊臉被燒毀的疼痛也不放開自己的手,墨芷舞那張側(cè)臉與風(fēng)景交融成的那幅美麗畫面。
什么是愛?陳志恒的內(nèi)心當(dāng)中再次泛起這樣的疑惑。
當(dāng)初為了報答慕容娟的救命之恩陳志恒幾次想娶慕容娟為妻,那是愛嗎?
還有墨芷舞,自己對她的印象之前只停留于兒時模糊的記憶,小時候說過的話算數(shù)嗎?墨芷舞對自己是愛嗎?自己對墨芷舞是愛嗎?
陳志恒突然間陷入了一種長時間的疑惑。
“你在做什么?”正在陳志恒盯著篝火思考的時候一旁的南海三姑娘突然出聲說道。
陳志恒自然知道現(xiàn)在的南海三姑娘便是穎兒,不過陳志恒不是那種能把疑惑長時間放在心里的人。
“我在想什么是愛?”陳志恒望著篝火說道。
“哼!愛情是這個世間最愚笨的感情,大多數(shù)女子都會被其所惑從而成為犧牲品。”南海三姑娘冷冷的說道。
“當(dāng)真?可是我?guī)煾刚f過愛便是奮不顧身,是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義無反顧的勇氣?!标愔竞阏f道,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理解這種感情。
“那都是他編織出來謊騙你的胡話。”南海三姑娘說道。
陳志恒聽后沉默了,接著他回道:“在下還有一事不明。”
“你說?!蹦虾H媚锼坪跣那椴诲e,她難得的讓陳志恒繼續(xù)說話。
“三姑娘策劃金秀樓一事有何目的,難道真的如在下之前推測的那般謀害中原武林人士嗎?可是仔細(xì)一想南海仙閣與中原武林一榮并榮一損并損啊?!标愔竞銌柕馈?p> “你到還是有點腦子。”南海三姑娘聽后難得的稱贊道。
“中原武林落寞的話南海倒是也得不到什么好處,金秀樓一事只是為了懲罰那些三心二意的風(fēng)流男人。那些人往往會為了眼前的美麗而拋家棄子,這種人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金秀樓所做之事便是除去這些敗類,還世間女子一個干凈?!蹦虾H媚镎f道。
“可那些金秀樓的女子呢,她們?yōu)榱诉@個計劃犧牲了自己感情甚至清白。又有誰還她們清白?!”陳志恒說道。
南海三姑娘聽后微微愣了愣,隨后道:“她們是為了計劃犧牲本座自然會教她們上層武功,到時候名揚天下便不會有人對她們敢指手畫腳了。”
“但若是有人真的愛上了對方呢?她們當(dāng)時是多么糾結(jié)!這不是白白犧牲掉了她們的感情嗎?”陳志恒說道。
聽到陳志恒這么說南海三姑娘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她大手一揮隨后一股真氣伴隨著篝火直接拍在了陳志恒的身上。
陳志恒有血靈果護體自然無事,不過南海三姑娘或者說是穎兒,她的態(tài)度讓陳志恒心寒了不少。
“時候不早了,上路?!蹦虾H媚锟戳丝刺炜眨S后起身說道。
另一邊墨芷舞一行人經(jīng)過長途的跋涉終于到了劍閣地界。
“來者何人!”山門外一群劍閣弟子說道。
“在下歸元山莊墨芷舞,還請通報掌門在下有關(guān)于陳志恒的要事稟報?!蹦莆鑼﹂w弟子說道。
隨后劍閣弟子相互看了一眼,接著便跑上去一人向掌門稟報去了。
隨后墨芷舞一行人便在劍閣弟子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劍閣的主殿。
“相傳劍閣主殿建立于懸崖之上百年不倒,今日一見果真?zhèn)餮圆惶??!蹦莆璎F(xiàn)在一副公子打扮,她手拿執(zhí)扇看了看劍閣四周的建筑贊嘆道。
“哈哈,都是些老古董了。哪里比得上歸元山莊氣魄啊?!彪S著一個洪亮的笑聲劍閣掌門從里廳走來。
“晚輩墨芷舞拜見應(yīng)掌門。”墨芷舞笑道,而墨芷舞身旁的李猛則是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在一旁挖鼻屎。
聽到墨芷舞如此有禮貌應(yīng)何如也笑著摸了摸山羊胡子,隨后將目光放到了李猛身上。
“敢問這位是否是聞名天下的神偷李猛?!睉?yīng)何如笑著說道。
李猛聽后努了努嘴,隨后道:“是又怎么樣,我告訴你啊我偷過的東西從來沒有還人的說法。要不是為了陳志恒那個臭小子,你這劍閣我八輩子都不會來的?!?p> 應(yīng)何如聽后哈哈一下隨后道:“不打緊,不打緊。李猛兄憑本事偷東西劍閣自然不會過問?!?p> 應(yīng)何如笑著看著兩人,隨后問道:“兩位說是有我徒侄陳志恒的消息,可否說來聽聽?!?p> 聽到應(yīng)何如的話之后墨芷舞說道:“自然,陳志恒在回劍閣的路上被南海三姑娘抓走,李前輩與我兩人親眼所見?!?p> 應(yīng)何如聽后臉色一正,隨后摸了摸胡子:“南海仙閣嗎?他們抓走志恒是為何?”
“哎呀,我說應(yīng)掌門啊。你管他為什么呢,現(xiàn)在南海仙閣已經(jīng)欺負(fù)到你劍閣頭上了,你們堂堂掌門怎么這么墨跡。直接到南海要人不就得了?!币慌缘睦蠲驼f道。
應(yīng)何如聽后哈哈笑了笑隨后道:“人自然是要的,只是不把這來龍去脈理清楚到時候不好和江湖各派交代啊?!?p> “切,就是你們名門正派規(guī)矩多?!崩蠲吐牶蟛粷M道。
墨芷舞看到李猛這幅表情之后接過話語權(quán),她說道:“南海三姑娘抓走陳志恒無非是想通過陳志恒來要挾陸應(yīng)平大俠。”
“陸師弟?這南海三姑娘和陸師弟有什么關(guān)系?”應(yīng)何如說道。
“老情人唄,還能有什么關(guān)系。磨磨唧唧的?!币慌缘睦蠲驼f道。
應(yīng)何如聽后明顯有些驚訝,不過很快恢復(fù)了笑容他笑道:“啊,哈哈。原來如此,陸師弟生性不羈倒不奇怪,不奇怪。哈哈”
“話說應(yīng)掌門知道陸前輩現(xiàn)在在哪兒嗎,我們還有要事找他?!蹦莆枵f道,馬車上夏凌雪的傷勢可是不能再拖了。
“陸師弟啊?!睉?yīng)何如聽后緩慢的說道,表情明顯有些沉悶。
“哎呀,我說應(yīng)掌門啊,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你這吞吞吐吐的我聽得好難受啊?!崩蠲驼f道。
應(yīng)何如聽后嘆了口氣說道:“陸師弟此刻就在劍閣,只是?!?p> “只是什么?”墨芷舞問道。
“陸師弟不知與何人決斗的,此刻渾身經(jīng)脈全斷已經(jīng)癱瘓在床了?!睉?yīng)何如說道。
“什么?經(jīng)脈全斷!”李猛大叫道,隨后收起了平時的玩世不恭,一臉正色。
“陸前輩自己也不知道?”墨芷舞倒是一臉淡然。
“他不肯說。我們也不好強問?!睉?yīng)何如說道。
隨后應(yīng)何如嘆了口氣道:“也罷,我?guī)銈內(nèi)ヒ娨娝?,或許你們能問出來什么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