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藝回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
余誠也上來了,手里拿著行李,說:“姐,你這行李好重啊。東西一定很多吧!”
魚藝:“我靠臉吃飯的,護(hù)膚品自然很多啦!”
余誠嘴上抱怨,身體還是很誠實乖乖地搬行李。
魚藝打開門,讓拿著行李的余誠先進(jìn)去,本來想去敲一下對面的門的,一想這么晚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余誠放好行李就回家了。
魚藝每個星期都請阿姨來打掃,所以就算很久沒回來,房間還是干干凈凈的。
魚藝往沙發(fā)上靠,心想自己終于到家了。
雖然這個家沒有他,可是,一想到他就在隔壁,魚藝就安心了。
不久之后,魚藝靠著沙發(fā)就睡著了。
“阿秋!”魚藝醒了,第一聲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昨晚在沙發(fā)不小心睡著了,今天早上起床,魚藝就感冒了。
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魚藝心想,喝點熱水就好了。
就在魚藝去喝熱水的時候,門外有高跟鞋的聲音。
魚藝跑過去,透過貓眼看見一個穿一身黑的女人,而且正從陸明與的家里出來。
現(xiàn)在才早上七點,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從門外出來,論誰也想得到是怎么回事吧。
魚藝氣不打一處來,原來跟李雪鳶分手是因為找了性感的新歡啊。
魚藝忍不住去打量這個女人的臉。
一雙丹鳳眼、小巧玲瓏的鼻子,下巴是高傲的。
陸明與的品味換的真快,上一個李雪鳶是活潑青春的,這個就是性感成熟的。
比起李雪鳶,魚藝明顯感覺,這個女人更加危險。
魚藝瞇瞇眼,陸明與,你還真是什么人都把得到啊。
魚藝有點不戰(zhàn)就敗的感覺,心酸的感覺再度襲來。
“阿秋!”這次打噴嚏連眼淚也一起打出來。
性感的女人走了,魚藝全然忘記自己還要喝熱水,直接出門,去對面敲門了。
還心存一絲僥幸,也許,陸明與是真的想自己了呢。
如果他承認(rèn),那魚藝就不生氣了。
門打開了。
魚藝是演員,哪怕刻意偽裝,她也能看出對方的心情。
陸明與這次沒說話,而且他的表情看起來是多么自然從容,就好像他沒有打過電話,魚藝也從來沒消失好幾個月,他一點點想念的味道都沒有。
魚藝卻不同,滿眼都是思念,但不敢太過深情,于是魚藝咳嗽了幾聲,說:“我可以進(jìn)去嗎?”
陸明與是禮貌的,冷靜的,也是疏離的。
于是隨便魚藝的進(jìn)入。
魚藝進(jìn)來就活潑了,說:“我知道你分手了?!?p> 陸明與面無表情,說:“沒有人說談戀愛不可以分手的。”
魚藝心里有點點開心,于是說:“為什么啊?”
陸明與又不說話了,低著頭,說:“不關(guān)你的事。”
雖然陸明與臭屁的樣子很討人厭,但是魚藝卻有點愉悅,一想起剛剛那個性感的女人,魚藝又吃醋了。
魚藝:“剛剛,我看到,有個人從你家走出去。”
“嗯?!标懨髋c果斷承認(rèn)。
魚藝:“換的這么勤快嗎?”
陸明與還沒有回答,就聽見門鈴響了,陸明與去開門了。
進(jìn)來的,就是剛剛那個性感的女人。
“怎么來客人了?”性感的女人說。
怎么來客人了,意思是她是主人?魚藝心想。
陸明與回答:“鄰居。”
性感的女人卻很激動,說:“我剛買了菜,要不要嘗嘗我的手藝?”
魚藝內(nèi)心狂吐血,這個女人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