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老爺子躺在床上,旁邊好幾個傭人照顧著,小心的把他扶起來,把杯子里剛燒開的熱水吹了吹降溫,把藥丸和熱水一起遞了過去,提醒著吃藥的點到了。
杜月笙把門拉開,帶著江曦晚進來。緊隨著進來的冷風吹了進來,老爺子最近有些體虛,吹不得風,一吹風就接連咳嗽,喝下去的湯藥咳了大半出來。
江曦晚和陸夫人一起幫著傭人一起收拾著被藥水污染了的床墊,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陸夫人把江曦晚拉至自己旁邊,推到老爺子面前。
“爸,你看看這是誰?”
到底是部隊出來的人,即使這會病著,陸老爺子眼睛也清楚的很,丫頭的娃娃臉可愛的緊,和記憶中一個是的故去的人倒是有點像。他又仔細看了看,像。真的是像。
“這孩子,和雅雅倒是又幾分像……”只可惜,雅雅去世的早…
杜月笙笑瞇了眼,牽著江曦晚的手就往前,“爸,這是曦晚。就是雅雅的女兒,我正好在江家門口見著了她,帶回來給你見見。”
江曦晚道了聲爺爺好,借著握手的姿勢,給老爺子把了把脈。
許是老爺子上了年紀,脈搏緩慢。呈遲脈狀,瞧著老爺子怕寒咳嗽的模樣,江曦晚心底有了結論。
收回了手,怕老人家著涼,她體貼的給老爺子把毯子蓋了嚴實。這一舉動,著實讓老爺子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小丫頭感覺不錯。
江曦晚轉頭就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陸毅豐看著床上的陸老爺子,常年征戰(zhàn)商場的陸毅豐無奈的嘆了口氣。
“爸,實在不行我們出國治療吧,你看你這個病,從入冬開始就這樣了,反反復復一直沒好,最近反而還加重了。國內醫(yī)生治不了,我們去國外治?!?p> 一聽見國外,老爺子立馬吹胡子瞪眼,不情愿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
“區(qū)區(qū)一個小感冒你說去國外?讓別人聽見還以為我老頭子得了什么絕癥,我不去,要去你自個兒去!”
杜月笙也在一旁著急,老人家的身體不能馬虎。
“醫(yī)生說是感冒,可是這藥吃了好大半個月了總不見好,爸,你聽毅豐的。我們就去這一次?!?p> 陸老爺子脾氣大,又倔。自己下定決心的主意不會再改,索性一扭頭,干脆不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
江曦晚拿過醫(yī)生開的藥看了看,都是些治感冒咳嗽的消炎藥,治標不治本,也難怪老爺子的病反反復復,沒個穩(wěn)定。
“乖啊,這個是藥,不是糖,不是隨便拿來吃的?!标懛蛉丝粗绢^一直盯著藥丸看,還以為是她在鄉(xiāng)下沒見過這樣的藥,以為是糖。怕她吃下去,急急忙忙的攔下來了,把藥丸拿走,給了保姆讓她們整理好。
看著被抽走的藥,江曦晚斟酌著開口,“陸姨,我舅舅秋雄您應該認識吧?他是我們村子里唯一的中醫(yī),我從小跟著他長大,耳濡目染也學了不少。爺爺這個病,我大概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