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難產(chǎn)的物流中心
“保國,這個布勒通有兩下的啊,昨天你沒來,就給我們廠接了幾個出口的大單子,就是蘇聯(lián)的這個單子有點奇怪,他們只要烘缸軸承,不要軸承座”
劉保國看看單子沒什么奇怪的,就是不要軸承架也不奇怪,架這東西只要安裝到位,就是烘缸漏氣了,不一定軸承架壞,就是要的多了點。
“建利哥,你和布勒沒有給人家推薦我們生產(chǎn)的好軸承座嗎?”
徐建利還沒來得及張嘴,布勒這家伙就從電腦前抬起頭。
“保國哥們,那些垃圾我都沒讓那些蘇聯(lián)人看,是領(lǐng)他們?nèi)サ乃能囬g,你那本臥龍生的小說不錯啊,我都看的差點不想玩游戲了”。
劉保國正被他說的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這家伙一個急轉(zhuǎn)彎,讓自己的腦袋又暈了起來,也不考慮自己究竟想到了什么東西,站了起來。
“建利哥,以后有什么難解決的問題,你多問問布勒,我爸收他當(dāng)九徒弟了,以后就是咱們自己人,你倆輪替看好機械廠就成,我和董事長這幾天要跑物流中心的事,麻煩你們倆了,布勒師弟有啥多和建利說,我們都是自己人”
劉保國終于松口氣,機械廠算是甩出去了,布勒這家伙也不知道通過啥關(guān)系,弄過來幾十盤好游戲,幸福生活開始了,物流中心就讓父親多超心就行,至于布勒有事了,要回國怎么辦,那是十幾天以后的事了,輕松一天是一天。
父親和師叔,師伯還是犯了毛病,布勒的七套設(shè)備,不僅沒有收現(xiàn)金,還讓布勒和家族通話,直接將訂單擴大到了三十五臺,好嗎,這要是布勒一去不回頭可就真的發(fā)了,這個時候瑞士法郎可是和RMB 一比一啊,五百多萬瑞士法郎,布勒應(yīng)該能在瑞士當(dāng)個小土豪了。
不過以劉保國對布勒三十多年的了解,這家伙好像對金錢沒多大興趣,十年的還款期,就是毛師叔說的話,只當(dāng)是幫扶這個新師侄一把,讓同門都好過一點,劉保國還說啥,無話可說了,就讓他自己生產(chǎn)自己的東西去吧。
“建利師兄,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那么大的個子,摟著徐建利一米七的身材,劉保國怪異的看了看,就讓張路賢開車送自己回家了,有福不享,對不起太祖,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哪位宅神說的,不過對劉保國此時的心情,通應(yīng)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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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國營廠礦的土地都是特批的,你們想成立物流中心,要不去鄭州要文件,要不你們就去找非農(nóng)業(yè)用地,我們沒有關(guān)于合資企業(yè),對于占用農(nóng)田的相關(guān)通知,銀山師兄,公是公,私是私,師弟真沒辦法”。
劉保國和父親請了這位司馬師叔幾次了,今天終于給了這個答復(fù)。
劉保國也能理解這個時候,所有人對農(nóng)業(yè)用地的感情,就是父親也不贊成占用耕地,這下物流中心徹底黃湯了。
”師叔不管怎樣,咱們都是一個門派的,打斷骨頭,還是連著筋脈,你就不能給我爺倆出個主意“
父親瞪了劉保國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什么,劉保國看著父親的無奈,終于明白父親后世為什么那么激進了。
為了突破瓶頸,只有那樣賭大運,廠不能擴大,超市也轉(zhuǎn)讓了,只有相信自己拜把兄弟一次,哪怕只有一點希望,也比這樣熬著強,再說畢竟是把兄弟,希望的幾率還非常大。
劉保國腦子里,也是急劇的思索著辦法。
“銀山師弟,辦法是有就看你們敢不敢冒險了,干河邊就有一塊地,二百多畝,還是你們沁園大隊的地,從建設(shè)路直通化肥廠的東墻根,有個外國人想在哪里建個皮毛廠”
劉保國知道,就在自己飼料廠的對面,可是哪里是耕地啊,后世就是那個外國人開的,不過也沒人管,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馬建設(shè)一看劉保國倆人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也是得意的一人倒了一杯沁陽小燒。
“來咱們爺三先干一杯再說,畢竟是自己人,便宜外人,還不如讓自己沾光”
劉保國見父親碰了杯,連忙站起來說。
“師叔,師侄敬您一杯”
看了看師叔和父親干了,才一飲而盡,裝作崇拜的樣子,看著司馬建設(shè)師叔。
“那外國人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和村民先溝通,以種良種的名義和村民簽合同,按畝產(chǎn)量給村民糧食或者錢,比平時產(chǎn)量高三層,然后再負(fù)責(zé)全部的農(nóng)業(yè)稅,現(xiàn)在聽說有一半村民都同意了,只要你們出的價錢高,絕對能把那塊地拿下來,只要村民不告狀,民不告,官不究,誰管你們在哪里干啥”
“那不是犯法的嗎,不行絕對不行”
劉保國聽著父親的話也是無語,那家外國人的皮毛廠,都倒閉了也沒人去告過一次,一直到2019年,廠房還在那里廢棄著,又不用交稅,光每年給點糧食錢,那才多少一點錢啊。
不過想讓父親干違法的事情不可能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哪位司馬師叔好像早就知道父親會反對,繼續(xù)和劉保國父子聊了很久,直到酒足飯飽才告辭離開了。
“爸爸,再喝點咱爺倆聊會”
父親詫異的看了看劉保國還是點了點頭。
“小喜叔叔,再給俺們爺倆來瓶,沁陽小燒,隨便添倆小菜,油炸花生和油炸辣椒再來一盤”
沁陽人和其他的地方人不同,那些茅臺呀,五糧液呀,基本沒人喝,都是喝的68度的沁陽小燒和沁陽白,當(dāng)然了這倆酒的官名叫木樓小燒和木樓白干,可是沁陽人,就叫他沁陽小燒和沁陽白。
不大一會,焦小喜就端個托盤。將四樣小菜放下,把酒打開,這種酒是木頭蓋,必須有開啟的工具,和現(xiàn)在鐵皮蓋不同。
“爸,咱爺倆走一個”
父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看著劉保國。
“爸,要是爺爺讓我們濟世派的都去大馬,你去不去,哪里可是沒有阻礙我們發(fā)展的瓶頸”
父親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到。
“不去,你師叔,師伯也不去,只有在沁陽,才有一絲可能修復(fù)我們的濟世觀,別看現(xiàn)在管的嚴(yán),以后會寬松一些,你沒看看老樹廟都能重建,也啥我們的濟世觀不行”
說完,又自己給自己倒了杯,一口喝完,眼紅彤彤的看著小柏頂方向,久久的注視著,劉保國也是嘆口氣,也許哪里才是父親活著的全部意義吧。
澕脮閒農(nóng)民
布勒這家伙一直說,自己的父親是伯爵還有領(lǐng)地,劉保國也是問過幾次,見這家伙問一次臉色就變一次,就再也沒問過了,朋友只要在一起,玩的開心,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朋友沒錢了借給他點就行,可是只有劉保國問人家借過幾次錢,布勒這家伙相當(dāng)?shù)墓?jié)省,生活水平僅僅比一般沁陽普通百姓稍微好一點,紅酒也是我們國產(chǎn)的,也許游戲和看書才是他全部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