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啪!
葉天輕描淡寫的一抬手,在面門前擋住了對方的拳頭,手掌微微一合,骨頭斷裂聲響起,壯漢臉龐立即變的扭曲起來。
壯漢臉色大變,他做夢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年竟然如此厲害,豆粒大的汗珠自臉龐滾下,他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說,誰派你來的?”葉天開口。
壯漢用力晃頭,意思要葉天放開他才能講話。
葉天哼了一聲,隨手松開了他。
壯漢抽回手,轉(zhuǎn)身就想跑。
啪!
葉天再次一抬手,看似輕描淡寫,卻似緩實急,沒等壯漢轉(zhuǎn)身已捏住了他的脖子,大手一抓,已把大漢壯碩的身子生生給提了起來。
“說,誰派你來的,不說我直接捏死你?!比~天手上微一用力,壯漢喉嚨間便發(fā)出咯咯咯將要窒息的聲音。
“我……我說,是洪少,洪子俊?!?p> “洪子???”葉天微微皺眉,“是昨晚綁架上官小姐的那個人?”
“正是他,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為洪少辦事……”
轟!
葉天手臂上忽然呈現(xiàn)了螺旋狀的漩渦,壯漢身上的精氣開始流失,瘋狂的沿著葉天的胳膊向他身上匯聚了過去,壯漢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
“杯水車薪,此人實力終歸低了些,只能說聊勝于無了?!比~天暗自搖了搖頭。
閨房內(nèi)上官雪兒正坐在床邊呆呆發(fā)愣,砰!房門被推開,“姐姐有色.狼啊?!?p> “倩妮,哪里有色狼?”上官雪兒這才恍然清醒,趕忙站了起來。
“在這里,在衛(wèi)生間!”
蘇倩妮拉著上官雪兒的手就往外跑。
半路蘇倩妮還將一個拖把抄在了手中。
來至衛(wèi)生間門口,蘇倩妮一手舉著拖把,一手打開了房門,猛地喊道:“流氓,快出來,看姑奶奶不打死你!”
“嗯?”
房門打開,兩人全愣住了,衛(wèi)生間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人。
“怎么回事?”蘇倩妮難以置信的盯著上官雪兒。
“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色.狼。”
“可是……我明明看見他在里面的?!碧K倩妮臉蛋窘迫,擰著小鼻子,這個郁悶。
“可是沒有啊?!鄙瞎傺﹥河职逊块T推大了些,走了進去,“你看看,什么都沒有,你不是眼花了吧?”
“我明明看見……哎表姐,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漂亮了?!碧K倩妮突然驚呆了,此時她才注意到表姐的變化。
原來兩人肌膚不相上下,可是現(xiàn)在你看看,表姐的肌膚細嫩滑膩,比原來好了十倍不止,容貌也變的更加端儀美麗,清靈不食煙火一般,冷丁注意到,一下子震撼到了她。
“我……”上官雪兒捂著臉蛋兒一時無法解釋,忽然岔開話題道:“倩妮,一大早你突然來這里做什么?”
“哦,姐姐,我父親病了,醫(yī)生說他活不過三天,我該怎么辦呀?!?p> 蘇倩妮這才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突然抱著上官雪兒的肩膀哭了起來。
“姨父生病了,這么嚴重?”上官雪兒也吃了一驚,一拉蘇倩妮的手,“妹妹,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說,走咱們?nèi)タ纯??!?p> 兩人趕忙出了房門,上官雪兒去開車,又問道:“姨父什么病呀,這么嚴重?!?p> “中風,嗚嗚!”
兩人來到??吭陂T外的一輛粉色賓利歐陸前。
這是一款限量版賓利歐陸跑車,一輛車就價值大幾百萬,足見上官雪兒身家不菲。
上官雪兒坐到了駕駛席上,蘇倩妮跑步到另一側(cè),坐到了副駕駛上。
馬達轟鳴,上官雪兒剛要發(fā)動汽車,忽然感覺后面有人,兩人驀然回頭,卻見后座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男人。
“是你?”蘇倩妮臉色瞬間變的通紅,隨即喊道:“姐姐就是他,他就是在衛(wèi)生間偷窺我的那個色.狼?!?p> “你怎么在這里?”上官雪兒也冷著臉喝道。
“女人,你幫了我,我也幫一幫你?!比~天緩緩開口,目光深邃若潭,看的上官雪兒臉色一紅,隨即便哼聲道:“你幫我?你憑什么幫我?”
“就是,你憑什么幫我們,憑你這身破衣服嗎?憑你的偷窺癖嗎?”蘇倩妮也叫了起來。
“開不開車,否則你姨父死了可別怪我?!?p> “你……”
上官雪兒雖然心中不憤,卻不敢拿姨父的性命開玩笑,趕忙發(fā)動汽車,賓利如同一道離弦之箭向醫(y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葉天坐在后面,蘇倩妮總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
一想到衛(wèi)生間里的情景,蘇倩妮就臉蛋通紅,渾身發(fā)熱,那種感覺讓她無比羞憤,但是她同樣不敢拿父親的性命開玩笑,只好也暫時抿著嘴默不作聲。
賓利很快開進了醫(yī)院。
停好車,二女便匆匆忙忙往樓上跑了過去。
二樓一間特護病房內(nèi),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緊閉雙目躺在床上,而且他印堂昏暗,五官已明顯變形,看樣子出氣多進氣少,已命不久矣。
在病床周圍還圍了不少親朋,一名主治醫(yī)師正在給病人做診治。
“大夫,我父親怎么樣?”
蘇倩妮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上官雪兒緊隨其后也來到了病床前。
“抱歉蘇小姐,我們盡力了,你們還是盡早準備后事吧?!标愥t(yī)生搖著頭,做束手無策狀。
“這!”蘇家人一片哀鳴聲,可是又有什么辦法?陳主任是整個江城最好的腦科醫(yī)生,而且魔都乃至燕京的專家都來會診過,都是束手無策,陳主任又能如何?
“父親!”蘇倩妮掩面而泣,上官雪兒也是一臉凄哀,他都沒想到幾日未見,這個姨父竟然就要掛了。
一時間整個病房一片悲痛聲。
“哭什么哭?不就是個中風嗎?”
隨著聲音,一名衣衫破敗的青年來到了病床前,只見他面如刀削,深邃的眸子亮如星辰,開闔間飽含著與年齡不相稱的滄桑,只是他的頭發(fā)卻是烏黑飄逸,一走一過吸引了不少人。
只不過見他穿著一般,不少人立即失去了興趣。
“你做什么?”
蘇倩妮抬手就拉住了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