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嘿嘿嘿!”那青年嘴還未張開,就又望著黃神醫(yī)胸口笑起來,不僅笑,還流著口水,笑的那個猥瑣,而且隨著時間推移,他的笑還在增強,那表情就好像眼前站著一位大胸美女。
笑的黃仙明這個惡心,但是為了治病,為了贏葉天,他只得忍著,拿著手電觀察著青年舌苔。
“黃神醫(yī),我弟弟這個病,我們可是去了好幾家醫(yī)院了,都沒治好,你要是能治好,我給你燒香,給你送錦旗,求求你一定費心救救我堂弟。”中年人在旁邊啰嗦著,一臉焦急,其他幾人也是一副焦急神態(tài)。
黃仙明沒理他們,看完舌苔,又把了把脈,這才一臉鄭重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堂弟應(yīng)該是中毒了?!?p> “啊!”中年人懵了,“我堂弟什么時候中毒的?我們一直跟他在一起怎么不知道?”
“你們要是什么都知道,還要我這個醫(yī)生做什么?”黃仙明一臉不屑,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和葉天打賭,這種人他根本就不屑理,但是為了贏葉天他也沒辦法了,不想治也得治。
中年人頓時沒詞了,但還是疑惑道,“那請問黃神醫(yī),我弟弟中的什么毒?”
他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表情更加恭敬。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yīng)該是東瀛渡邊家族的獨門秘術(shù)一笑亡,此毒無色無味,中之無解,七天后必然大笑而亡。”
“啊,那不是沒救了?”
“厲害,竟然連東瀛密制毒藥都知道,不愧是神醫(yī)啊?!边€有人恭維。
“黃神醫(yī),你是神醫(yī),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我給你鞠躬了?!敝心耆讼螯S仙明行了一禮,滿臉的懇求之色。
黃仙明揚起頭嘆了口氣,“東瀛秘術(shù)我華夏人知之甚少,何況是武道渡邊家族的獨門毒藥,我給你開副藥,也只是暫時壓制他的毒不馬上發(fā)作,倒是能延長他三天壽命,若非你碰到我,七天內(nèi)他必死無疑?!?p> “這……那不還是要死?”幾個人無比失望,但是一想延長三天算三天,中年人趕忙再次施禮,“那請黃神醫(yī)抓緊醫(yī)治吧?!?p> 在中年人看來,最起碼能延緩一下不是?說不定屆時能想到其他辦法呢。
“不愧是神醫(yī)啊,連東瀛秘術(shù)都能壓制,還能延緩三天,厲害!”周圍還有人恭維。
的確,無論是治療腫瘤,還是壓制奇毒,都顯示了黃仙明的非同尋常,他的醫(yī)術(shù)的確獨步華夏,但是可惜,他今天碰到了葉天。
“黃神醫(yī)快治吧?!迸闱嗄耆藖淼膸讉€同伙也趕忙催促,對黃仙明的醫(yī)術(shù)也很佩服,他們?nèi)チ硕嗉裔t(yī)院,根本就沒看出江升是什么病,你看看人家黃神醫(yī),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中毒,還指出了來源,能延長三天壽命,這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
“嗯!”黃仙明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又準(zhǔn)備開藥,沒辦法,他是中醫(yī),壓制毒不開解藥怎么辦?
“慢著!”他沒想到葉天又走了過來,“你特么延長他三天壽命,十天后他不還是要死嗎?治跟不治有什么區(qū)別?”
又被這小子拆臺,黃仙明臉陰的都成黑鍋底了,可是人家說的也沒錯,別說你延長三天,延長一百天不還是個死嘛,徒增痛苦而已。
不管他怎么想,葉天已向青年走來。
“慢著!”幾個人立即攔住了他,中年人翻著眼皮看著葉天,“你特么誰呀,別耽誤黃神醫(yī)治病?!?p> “不想讓他死滾開!”
“你……你能治還是怎么的?”幾個人雖然不滿,但是他們可不想讓同伴死,趕忙乖乖的退開了。
葉天身上冒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黑氣,躥入了青年體內(nèi),查探了下江升,當(dāng)下也不由暗自佩服黃仙明,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竟然能看出東瀛忍者布下的奇毒,一般人認(rèn)都認(rèn)出來,根本找不到根源,只能當(dāng)做沒病看待,等著七天后笑死。
正常情況下這種毒的確無解,除非忍者拿出解藥。
但是他可是遨游過宇宙的人,跟他們能一樣?
“他中的毒的確是一笑亡,中毒之人會笑個不停,笑聲會越來越大,先輕笑,然后嘿嘿怪笑,最后大笑而亡,七天后若不能醫(yī)治必然一笑絕命,若我沒猜錯,他笑了已經(jīng)不止一天了吧,恐怕最少三天了,現(xiàn)在你們扶著他坐下?!比~天開口。
“先生神算,我弟弟的確得病三天了?!?p> 這一下中年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看了看堂弟,這恐怕已經(jīng)是怪笑了吧。
周邊人群也都安靜了下來,剛才黃神醫(yī)只是說可能,人家現(xiàn)在直接確定,還說出了病情發(fā)展,這就是一種差距啊。
如果沒有剛才的事,不少人會以為葉天在嘩眾取寵,但是經(jīng)過前面婦人的事,就連黃仙明都謹(jǐn)慎了不少,難得的沒出聲,心里卻在暗自冷笑,也說你就裝神弄鬼吧,這種病除了我,第二個人都看不出來,我就不信你真的能治,要是能治,老夫行醫(yī)多年桃李滿天下,豈會不知道你?
最讓他奇怪的是,葉天治病從來不號脈,只是看,這才是最讓他震驚的。
“快快快,扶著我弟弟坐下!”中年人趕忙吩咐道,早有人自旁邊搬過把椅子,幾個人七手八腳把青年扶坐在了椅子上。
“上衣解掉,摁住他,背對著我?!比~天開口。
中年人哪里還會違背,立即上前將那青年的上衣脫掉了。
很快那青年赤著上身,背對葉天被摁坐在了椅子上。
“黃神醫(yī),能不能把你的針借給我用用?”葉天向黃仙明望了過去。
黃神醫(yī)這個氣,他治病用他的針,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但是治病救人乃行醫(yī)之本分,他還不好不拿,作為中醫(yī),還是神醫(yī),他豈能不帶針灸所用的銀針?
“給你!”黃仙明氣哼哼將一包針?biāo)そo了葉天。
其實他身上還有金針,不屑拿出來罷了。
葉天并不在意,捻出幾根銀針夾在指尖,飛快地開始施針。
那布針手法看的黃神醫(yī)眼花繚亂,他都沒看清人家用的什么手法,針已經(jīng)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