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太無情了,方才我還救了你呢?!焙者B禋祀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她面前,隨手拿過上面的書,修長的手指輕捏便翻起頁來。
奇怪,他怎么看不清。
慕攸止的神情又冷了幾寸,他還真好意思講?若不是他,她至于打掃凌寒閣嗎?
“別惱嘛。”赫連禋祀長身玉立,卻慵懶無骨般的靠在書架上,一身太監(jiān)服邪氣四溢,勾唇低笑,“只要你把那個膏教給我,保證明天這里干凈得一塵不染?!?p> 聞言,慕攸止冷淡的挑起眼皮:“你抹?”
這句話把赫連禋祀逗笑了,她之所以設(shè)計讓李倩偷去,那這膏肯定不是好東西,她竟這般害他,真是個小氣婆。
“那就沒門?!蹦截姑鏌o表情的收回目光,抬手將書籍放回去,卻在要收回手時,手腕突然被他一把扣住,強(qiáng)橫的力量令她動彈不得,“你……”
“你在找什么?”赫連禋祀瞇了瞇鳳眸,看似魅惑天成的眸底,深藏著駭人的寒光,如深淵巨口,冰涼刺骨。
慕攸止微微蹙眉:“我在看書。”
“你看得清楚?”赫連載夙挑起眉梢,全然不信,哪有人翻書這么快還看得清楚的?
話音落下,慕攸止仍面無表情,抿唇不語。
空氣沉默了許久,赫連載夙拿過方才那本書,隨手就撕下了一頁,在她面前快速翻過整本書。
“啪”的一聲合上。
“我撕的是哪一頁?”他的目光邪肆而銳利,距離的非常近,攻城略地般的強(qiáng)勢氣息,令人不禁窒息。
慕攸止淡淡的啟唇:“328?!?p> 聞言,赫連禋祀重重的瞇了瞇眸子,打開書一看,竟被她說對了。他的手一滯,不敢置信。
“您要是閑不如出去掃雪?!蹦截姑鏌o表情的說完,繞過他往二樓走去。
赫連禋祀頓了頓,隨后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目送慕攸止離開的背影,沒來由的低聲一笑。
有趣,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迷,若非她是赫連載夙的妃子,他早就逮回去慢慢研究了。
不過在宮里,同樣無法阻礙他……
之后的時間里,赫連禋祀癱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慕攸止則一邊看書,一邊用抹布擦?xí)堋?p> 白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繞過赫連禋祀,盡量選遠(yuǎn)的地方掃。
慕攸止路過的時候,嫌棄的瞥了一眼灰塵遍布的椅子,這人就沒點(diǎn)潔癖嗎?擱哪兒都能睡著,肯定是屬豬的。
“主子,天黑了,咱們該回宮了。”白檀望了一眼天色,將掃帚放在角落里說道。
“走吧。”慕攸止絲毫沒有要管赫連禋祀的意思,踱步便走出了凌寒閣。
主仆二人迎著墨藍(lán)色的夜幕,行走在白梅林中,暗香浮動,舞動的花瓣如暗夜精靈,有幾分流連忘返。
突然。
“咻!”
一顆石頭劃過優(yōu)美的弧線,精準(zhǔn)的砸中了慕攸止頭頂?shù)陌酌窐洌?p> 霎時間。
“唰唰唰——”
樹枝上的雪花蒙頭落下,慕攸止頓時成了一個雪人!
“啊主子!”白檀連忙幫她擦雪,她回頭一看,果然看見赫連禋祀掛在欄桿上,春風(fēng)得意的朝她揮手。
慕攸止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用力的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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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呦呦
慕攸止:男一和男二都欺負(fù)我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