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千弦立馬放松了下來,長長地吁出口氣。
只聽他又道:“我跟你一起去?!?p> 千弦差點沒被那口氣嗆死,斬釘截鐵拒絕道:“不行?。 ?p> “為什么?”
千弦不想把理由天馬行空地跟他扯半天,轉(zhuǎn)身就走。
“千弦。”千辭不知從何處走來,叫住她。
千弦崩潰到天際,卻還是老老實實地站住了腳,人畜無害地笑道:“在呢?!?p> 千辭看出她的不耐煩,面不改色緩緩道:“此去羲行山,萬事小心?!?p> 嗯?沒了?千弦微微皺了下眉,望向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知道了?!?p> “帶多個人去吧?!?p> ……這才是你要說的吧。
未等千弦接話,君安立馬自告奮勇:“師祖,讓我跟去吧?!?p> 千弦:“我拒絕!”
千辭不容分說道:“就讓他跟去。”
拒絕無效。
兩日后,羲行山腳。
兩人都是一身白衣,不過君安穿的是校服,裹得嚴嚴實實,千弦則是穿了風(fēng)衣。兩人望了望那聳立在他們面前的萬年冰山,風(fēng)刮骨般一陣陣吹來。剛呼出一口白氣,那白氣就變成了冰碴子。
這里比傳聞中還冷。來之前千弦就怕君安受不住,所以給他輸了法力,也確實有效,君安和千弦一樣對這冰冷刺骨的寒風(fēng)無動于衷。
幾片雪花落到千弦頭上,君安見了,下意識地伸手把雪輕輕掃去。
千弦頗為不自然地躲了躲,沒說什么。兩人繼續(xù)往山上走。
既是修仙,為何不御劍?
他們此行是來查探那異動的,御劍在半空容易被發(fā)現(xiàn),而且消耗法力,雖然對千弦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君安就不一定了,保險起見,還是步行上去,一圈一圈排查的好。
越往上走氣溫越低,還不到半山腰,君安就有些受不住了,身體不住發(fā)抖。
千弦轉(zhuǎn)身看了看他,想了想,牽起他的右手,頓時一股暖流流進君安身體里,整個人開始暖和起來了。
千弦就這樣牽著他的右手,一邊走一邊給他輸法力,他走在千弦后面一些,那張稚嫩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熱得還是冷得。
漸漸的,開始下起了大雪,可奇怪的是,雪總是會在快要觸碰到千弦的時候自動退避,就像是千弦面前多了一個屏障一樣。君安在千弦身后,自然也被護得好好的。
千弦微微側(cè)頭問道:“冷不冷?”
君安羞澀似的答道:“不冷……”
千弦頓下了腳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啊,沒,沒事?!本残叩冒涯樫N著她的手臂不讓她看。
千弦滿臉為難地推開這熊孩子,那只手還源源不斷地給他輸送法力,“別隨隨便便的,男女授受不親?!?p> 君安“噢”了聲,低下頭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半山腰。
雪忽然停了。千弦和君安無緣無故地打了個寒顫。
明明一個在運法力,一個在接受法力,怎么還會冷?
只有一個可能——
之前那異動,就在這附近。
兩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君安立即戒備地巡視四周,用法力探知附近,喃喃道:“沒有?!睕]有是指查探不到什么。
千弦若有所思。
忽地,她的心臟毫無預(yù)兆地猛抽了一下,面目扭曲,像是什么東西呼之欲出要侵蝕她的心智,那顆淚痣顯得她更為痛苦。她猛地踉蹌倒退一步,留下了深深的腳印,一只手死死地捂著胸膛,到后來幾乎撐不住要跪下了,牽著君安的那只手變成緊緊攥著,像是極力在克制著什么暴動的東西。
山河共賞
我來更新了?(????)然后,靜靜的我走了……ˉ\_(ツ)_/ˉ我愛作業(yè),作業(yè)君愛我嗎(′?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