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帥可不想就這么放過徐進二人。他笑道:“徐進,兩年前的今天,你無意中路過楊慶元執(zhí)事的窗外,似乎看到了什么……”
徐進頓時雙腿發(fā)軟,渾身如遭雷擊,慌道:“兄弟,我相信你,別說了……”
兩年前的今天,徐進路過楊慶元執(zhí)事的窗外,發(fā)現(xiàn)楊慶元正撲在一位美貌女人的身上。就在那時,楊慶元接到長老的任務(wù),匆匆出門。
徐進看到女人的美貌,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沖進去把女人給辦了。為了避免女人聲張出去,他不得已勒死了女人。
楊慶元回來后勃然大怒,但卻一直找不到兇手!
此時若是暴露出去,徐進豈不得被楊慶元給碎尸萬段!
“展寬,去年的三月八日,你在外歷練,遇到了同門師弟魏武……”
展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哥,我相信你!我這就帶你去見宗主!”
去年的三月八日,展寬遇到同在外歷練的魏武。魏武搶了兩個如花美眷。展寬陳魏武不備,將他擊殺,隨后自己留下一個女人,把另一個獻給了執(zhí)事,獲得了執(zhí)事的獎勵!
這件事若傳入宗門,他會被立即處死!
花柳宗雖然淫、亂,暴虐,可嚴格禁止同門自相殘殺!
況且魏武有個親哥哥是內(nèi)門弟子,實力強橫。就算宗門不處置展寬,魏武的哥哥也不會放過他!
可是,那件事他做得極為隱秘,這個家伙怎么知道?
甄帥呵呵一笑:“我老人家比較健忘。若是被伺候好了,說不定很多東西都忘了!否則一不小心說出來,可就怨不得我!”
“大哥放心,小弟最擅長伺候人了!”展寬湊過來,忙著給甄帥按摩!
“小弟前不久得到一顆淬體丹,凡級中品,希望大哥喜歡!”徐進肉疼地掏出一只小瓶子。
瓶子里一顆晶瑩圓潤的丹藥,發(fā)出誘人的光澤!
甄帥不客氣地抓過來,笑道:“我是你宗主的二大爺。算起來也是你們的二爺爺!走吧,給二爺爺帶路!”
“好嘞!二爺爺您請!”展寬與徐進躬身在前面帶路!
白落梅看呆了!
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淫、賊似乎無所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
“二爺爺,這個女人?”徐進問道。
“帶回去!二爺爺我還缺個暖床的!”甄帥笑瞇瞇地擰了一把白落梅的臉頰。
軟軟的,嫩嫩的。
白落梅渾身一顫,想躲開,可身不由己地被徐進拽著繩索拖著往前走!
到了山下,徐進笑道:“二爺爺,您這么走著,我做孫子的也心不安!不如您給孫子們一個機會。孫子們給您做個躺椅?”
“好啊!二爺爺喜歡哪!”甄帥擺擺手,“去吧!”
徐進示意展寬一道去劈樹砍藤蔓。
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片刻后,二人做了個擔架過來。
徐進笑道:“二爺爺,您坐著,或者躺著。我們抬著您!”
“難得你們孝順!行,那就給你們一個機會!”甄帥躺在藤蔓上。
徐進與展寬一前一后抬著甄帥,手里拽著白落梅,快速朝前方走去。
“徐進啊,你是不是困在武士境中階有段時間了?最近每每與人搏斗時,膝關(guān)節(jié)有些疼痛?尤其是在陰雨天更嚴重?”
徐進倏然大驚!
媽媽咪啊,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隱秘?
戰(zhàn)斗時膝關(guān)節(jié)疼痛,他從來沒告訴別人。一旦說出去,難免不被同門中有仇的師兄弟們惦記上!
“二爺爺,您怎么知道?”
“嘿嘿,你小子身上幾根毛二爺爺都知道!實不相瞞,二爺爺其實多年前就修仙飛升了。后來重新投胎轉(zhuǎn)入輪回,不過眼光與記憶還在!等二爺爺?shù)搅俗陂T,弄些草藥給你吃!你不但疼痛沒了,還能突破瓶頸,邁入武士高階!”
甄帥偷偷樂著!
他豈能不知道徐進二人的小心思!
不過如今給點甜頭與希望,相信展寬二人就不會同心協(xié)力想弄死他了!
“多謝二爺爺!孫子感激不盡!”徐進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甄帥!
既然甄帥能一口說出他與楊慶元的事情,也能洞悉他膝關(guān)節(jié)疼痛的秘密,那么他自然不是常人!
他相信甄帥真能給他治療,幫他突破境界!
只要突破,他就成了內(nèi)門弟子!那時候在宗門可就一步登天了!
內(nèi)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
“展寬啊,你喜歡內(nèi)門師姐文若,可文若似乎對你沒多少好感!其實追求女人啊,就要投其所好!文若有個最大的夢想,你幫她實現(xiàn)了,豈不就能抱得美人歸?”
甄帥通過系統(tǒng)的力量,輕而易舉知道徐進有關(guān)節(jié)炎,展寬暗戀師姐文若卻毫無追求的勇氣。
果然,展寬的呼吸重了許多:“二爺爺,您說,您能幫我追到文若?”
“當然!到了宗門,等我教訓一下你們宗主,抽時間給你指點一下迷津!不出意外,三天內(nèi)你就能得償所愿!”
甄帥說謊張口就來。反正三天后他早就逃離花柳宗了!
藤蔓顫抖起來!
展寬的手在哆嗦:“二爺爺,您簡直就是我的親爺爺!不,不是簡直!您就是!親爺爺啊親爺爺!孫子一定好好伺候您!”
白落梅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難道是搞情報工作的?
甄帥放心地瞇起眼睛,閉目養(yǎng)神!
有了這些誘餌,相信徐進與展寬不會在路上動手了!
半天后,數(shù)座高聳入云的翠麗山峰拔地而起,矗立在眼前,高聳入云端。
山路上不時可見花柳宗弟子。有些肩膀上扛著女人,飛快地朝山峰上沖去!
徐進與展寬抬著甄帥上了最中央一座山峰,拾級而上。
兩個時辰后,他們到了山頂!
“站住,外門弟子禁止入內(nèi)!”一聲怒喝,一位身穿彩色袍子的鷹鉤鼻子男人攔住去路!
“見過楊執(zhí)事!”徐進與展寬慌忙行禮。
“你們在干什么?這是何人,見了本執(zhí)事,居然不下來行禮?”楊慶元執(zhí)事盯著甄帥。
“呃……這是我們二爺爺,宗主的二大爺!”徐進笑道。
嗯?
楊慶元一愣,趕緊走過來仔細打量一下甄帥。
若真是宗主二大爺,他可不敢無禮!
“混賬,宗主二大爺這么年輕?你們腦子進水了?”他一眼看出甄帥至多二十歲,頓時氣得胡子都翹起來。
“楊慶元,二大爺非得就是老頭子?爺爺我輩分高!你小子再嚷嚷,待會老夫讓蒙飛熊捏死你!”甄帥依然躺在藤蔓上,不緊不慢地威脅道。
楊慶元怔住了!
萬一他真是宗主二大爺,可就得罪不得!
“行,上去吧!不過這個丫頭留下來,老夫要親自檢查一下!”楊慶元目光落在白落梅身上,渾身開始癢癢!
好俊的丫頭!
“去你媽的!這是你二爺爺?shù)呐惭绢^!你也敢打主意?你以為二爺爺是四長老?女人被你小子給偷睡了?”
甄帥的話嚇得楊慶元差點跳起來!
楊慶元幾年前偷偷勾搭上四長老的一個女人,睡了幾次。后來唯恐被七長老發(fā)現(xiàn),只好主動調(diào)到外門做執(zhí)事,離那個女人遠遠的!
宗主的二大爺怎么知道?
“是是是!小人錯了!”楊慶元慌忙推了一把徐進,自己扛著擔架,小心賠笑,“二大爺,我給您老抬上去!”
“給你個機會!二大爺我健忘!興許到四長老那里就忘記了!”
徐進與展寬面如土色,大聲道:“我們更健忘!剛才的一切我們現(xiàn)在就忘了!”
二人小心地瞟一眼楊慶元,心跳加快許多!
這次完蛋了!知道了楊慶元的把柄,將來豈不被他陰死?
“放心,有二大爺在,楊執(zhí)事不會為難你們!”甄帥知道二人的心思,笑道。
二人這才放下心來。
“二爺爺說笑了!您孫子我乖著呢!”楊慶元捻著黑白交雜的胡子,燦爛地笑著。
咆哮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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