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無奈地?fù)u搖頭,他可是非常清楚,這會兒就算他磨破了嘴皮子,滕真也不會搭理他了。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能一下子把滕真給惹煩了。
這經(jīng)紀(jì)人的工作呀~,真的很辛苦???!
黎成心里發(fā)著牢/騷/離開了。
滕真卻是忘我的投,入,到了游戲中。
直到兩只眼睛酸/澀/流淚,疼得不行了,滕真關(guān)閉了游戲界面。
一看時(shí)間……
可把滕真給嚇壞了!
凌晨五點(diǎn)!
黎成走的時(shí)候可是說了,今天要給她找一個什么老師學(xué)表演。
這已經(jīng)天亮,等下她要是頂著這么一雙兔子眼出去……
呃~,黎成還不得當(dāng)場把她給掐死了。
滕真想了想,站起身跑到了冰箱前,從冷凍室里拿出了兩根雪糕。
這個就叫冰箱的東西,真的非常好用。
不用任何法術(shù),就可以使東西一直保持冰冰涼涼的樣子。
滕真將兩根雪糕,帶著包裝袋卷進(jìn)了毛巾里,敷在了眼睛上。
涼意在眼皮上散開,直到滕真覺得眼睛應(yīng)該沒有之前那么紅了,她才將冰毛巾拿了下來。
呵呵~,時(shí)間剛剛好!
滕真打開毛巾卷,取出兩根雪糕,撕開了外包裝紙,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好甜,好香??!
這個叫雪糕的東西,真是好吃!
滕真覺得這個異世界真的非常有趣,奇奇怪怪的東西層出不窮。
還有各種各樣的美食,她早就給自己定下了今后的生活目標(biāo)。
那就是多多賺錢,看遍天下的美景,更要吃遍天下的美食!
滕真一邊美滋滋地將兩根雪糕全部送進(jìn)了肚子里,一邊在心里比著小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
滕真已經(jīng)詮釋出了吃貨的最高境界,那就是有了好吃的,啥啥都能忘。
任爾東南西北風(fēng),吾自要填飽肚子!
……
千里之外,小島之上
“這島上可真安靜啊,我到這里是干什么來著?”
慕嘉岑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水晶高腳杯,夕陽的余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潔白的長絨地毯上,為這美景增加了一分醉人的顏色。
慕嘉岑來到小島之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蒙頭就是一通/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黃昏。
此時(shí)此刻,慕嘉岑正坐在島中的別墅,面對著滿天的夕陽余暉,發(fā)出這樣莫名其妙的感嘆。
到了這會兒,他終于有點(diǎn)兒回過味兒來。
原本那件事情,也不全是他的錯,他干嘛要跑呢?!
明明是他的那個老對頭,在他的酒里加了料,害得他稀里糊涂滴/睡/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真要說說誰吃虧的話,慕嘉岑覺得自己應(yīng)該也是苦主之一。
他完全沒有占到便宜?。?p> 他是誰呀?
他可是慕家的三少爺,要顏有顏,要錢有錢,剛好年滿18,風(fēng)華正茂滴。
最最重要的一點(diǎn),他還是個貨真價(jià)實(shí)的,處,男!
呃~,據(jù)他醒來后的發(fā)現(xiàn),那個陌生的女人也是第,一,次哦!
這樣,到底是他吃虧了,還是她吃虧了呢?
慕嘉岑心里糾結(jié)不已。
不過細(xì)細(xì)回想一下……
那個女人的長相,一般!
身材嘛~,也是一般!
那個/混/球/拿出來的/藥,實(shí)在是太烈了!
他整個晚上都像在云里,醒來之后,就像記憶缺失似的,能記住的實(shí)在太少了。
在那些記憶碎片中,慕嘉岑記得最為清晰的,卻是……
想到這里,慕嘉岑抬起自己的手掌,虛虛一握。
那女人的那個啥啊,也就這么個尺寸。
心里想著,慕嘉岑又比劃了一下。
他只能實(shí)事求是地說,她真的不是那些狐朋狗友嘴里吹的那種。
棉花煻
滕真:冰冰涼涼真好吃! 慕嘉岑:灌湯包…… 滕真: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