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眼睛做完了冰敷,滕真一頭扎進(jìn)了被窩里。
滕真可不知道手機(jī)還是可以設(shè)置鬧鐘的,她這一/睡,就來了個昏天黑地。
“叮咚~,叮咚,叮咚……”一連串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什么聲音這么吵?
小院的禁制被破了?
喲喝~,本少主送你這擾人清夢的家伙去見真仙!
睡眠嚴(yán)重不足,滕真眼皮粘得厲害。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連續(xù)不斷的響著。
滕真兩只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也像要炸裂般的疼痛起來。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聲還在響。
滕真還在努力地眨動眼皮,可這眼皮就是掀不開。
煩躁之下,滕真的動作快過了腦子。
她人還在被窩里,兩只手已經(jīng)不停地變幻起來。
滕真來到這個時空,也不過才第三天。
一時間,滕真還以為自己在合圣宗里的那座小院兒里呢!
“本少主不發(fā)威,你們這些小/妖/都要成/精/了?!”
開口一聲輕喝,“去!”
滕真等了半晌,那吵死人的聲音還在。
而她的兩只手,就那么保持著施法的動作。
冏!
大寫的冏!
這個時候的滕真可算記起來,這是哪里,自己又變成了什么樣子。
滕真僵硬地收回了手上的動作,拉過被子把腦袋蒙了起來。
這里的人都不會法術(shù)~
這里不是天鴻大陸~
這里也不是合圣宗~
這里更沒有師傅~
……
滕真的頭愈發(fā)的疼了。
渾渾沌沌間,她又迷糊了過去。
門鈴聲是不響了,可臥室的房門卻是被人推開了。
推門的聲音很輕,并沒有打擾到睡著的那個人。
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黎成。
在黎成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頭戴黑色棒球帽的年輕男子。
在外面按了那么久的門鈴,也不見有人來開門,擔(dān)心滕真出了什么事情,黎成急匆匆地跑去物業(yè)那里要來了備用鑰匙。
要不是他說可以找到備用鑰匙,身邊這位小少爺立刻就要破門而/入了!
看著慕三少急得像火燒房頂似的,黎成心里美滋滋的。
滕真在三少的心中份量越重,那往后為她爭取資源的時候,就更容易了。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很輕,是刻意壓低了聲音在交談。
“她怎么還在睡,該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年輕男子說話的聲音很是平淡,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
可這話里流露出來的關(guān)切之意,黎成可是聽得明明白白。
“呃~,這個嘛~,可能是昨天忙著搬家,累到了?!?p> 這不是您慕三少的女人嗎?
咋還要我一個外人來解釋呢?
黎成在心里腹誹歸腹誹,可他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的。
兩個人小聲的嘀咕了一陣,又把臥室的房門重新關(guān)好了。
黎成心里是挺急的,可也沒辦法,三少說了,不讓打擾滕真休息。
三少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睡/覺,就要/睡/到自然醒!
黎成自然是理解三少說的是什么意思。
行行行~,三少的女人要怎么/寵/著,只能三少說了算,他一個外人就不跟著摻和了。
黎成來的時候還是十分地貼心,手里還拎著一份早餐。
這一次的早餐,可不是從早餐店買的,而是黎成的老婆吳靜親手做的。
知道滕真的食量大,黎成特意讓老婆多做了一些。
他到廚房里拿了碗碟,將帶來的東西一樣樣擺出來。
“三少,您要吃一點(diǎn)嗎?”黎成轉(zhuǎn)頭看向慕嘉岑,問道。
“不用了?!蹦郊吾谏嘲l(fā)上,在手機(jī)上刷著網(wǎng)頁。
“哦,那好!剛才我也在家吃過了。
那這些就先放這兒,等小滕醒了之后,熱一熱就可以吃了?!?p> 原本黎成也沒想過慕三少會吃他帶過來的東西,他只是客氣的讓一讓罷了。
慕嘉岑沒再說話,他繼續(xù)對著手機(jī)刷著網(wǎng)頁。
屏幕上顯示的是什么,慕嘉岑根本一個字都沒看進(jìn)去,他就想著待會兒見到滕真的時候要怎么說。
這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慕嘉岑也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在對上滕真的時候,莫名的他就是感到心虛。
棉花煻
慕嘉岑:心好虛,怎么辦? 滕真:你誰啊? 慕嘉岑:媳婦~,嘴下留心…… 滕真:肚子餓,煮了吃掉,┗|`O′|┛嗷~~ 感謝淡紫玲兒的推薦票票,嚒嚒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