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真要的就是慕嘉岑的主動。
一直沒有制止慕嘉岑的動作,就是讓這只小綿羊主動跳進大灰/狼/的懷/抱。
夜色太/黑,太/迷/人,慕嘉岑完全沉醉在那/柔/軟/的香/甜中,根本看不到滕真唇邊露出的那一絲/邪/惡的笑容。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慕嘉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的,就跑到了滕真這條賊船上。
這船一坐上,可就下不來了。
從將近午夜,一直到晨光微亮,慕嘉岑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沉沉/睡/去。
直到突破煉氣二層,再也榨不出一絲靈氣,滕真這才結(jié)束了這長達六七個小時的“修煉”。
身體里充盈著靈氣,滕真只覺渾身舒暢,看著什么都覺得格外的美好。
明/媚/的陽光,透過晶亮的玻璃窗,灑在滕真的臉/蛋/上,為那/白/里透紅的/膚/色鍍上了一層金光。
而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慕嘉岑,可就沒有這樣的好顏色了。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任誰見了,都會覺得這人是得了什么重病,不久就要去見閻王了。
這也是滕真的小小懲戒。
誰讓這小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來闖她的家門。
她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么?!
哼哼~,本少主就是不與你小子結(jié)契。
原本是雙贏的結(jié)果,此時卻變成了滕真一人獨得好處。
直到這一刻,滕真才真正的理解為什么在天鴻大陸,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人將合圣宗,歸為了/邪/魔之道。
合圣宗傳下來的功法,若是不與人結(jié)下生死不離的雙修契約,那就是單方面的奪取。
要是心存/邪/念,那人只要不停地吸收他人的靈力。
到那時,世間就會多出一個如饕餮般吸/人靈力的大/魔/頭,受害者又何其千萬。
還好,他們合圣宗里,都這些心思純良之輩。
直到她在天鴻大陸消失的那一刻,還沒發(fā)現(xiàn)宗門里哪個人為了靈力,而做出奪取他人/性/命的惡行。
不結(jié)契,也就意味著滕真想要得到靈力,和誰在一起都可以。
不受任何契約的束縛。
而那些為她提供靈力的人,自然也不會如結(jié)契那般得到任何的好處。
要是身體差一些的人,還會因為受不住這樣的單方面索/取,而被掏空身體。
如果得不到及時的調(diào)理,付出的那一方,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孱弱,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于天地間。
前世今生,兩輩子加一塊,滕真也是第一次與人實戰(zhàn)。
她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很有責(zé)任心的人,會給慕嘉岑一個機會。
如果兩個人真的適合結(jié)下契約,滕真也不會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
滕真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不會那么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與人結(jié)下契約,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滕真轉(zhuǎn)過身,看向慕嘉岑的臉蛋。
那上面原本涂了黑乎乎的藥膏,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折騰,說實話,慕嘉岑此刻的樣子,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難看。
不過滕真并沒有嫌棄,而是伸出手,在那些傷處輕輕滑過。
豐沛的靈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著,滕真只是小小的施展了一個法訣,慕嘉岑那被抓成花貓般的臉,蛋,瞬間恢復(fù)光潔如初。
滕真相信這俊美無雙的容顏上,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
在慕嘉岑的唇角偷了一個香,滕真是精神百倍的起了/床,跑到廚房,去做好吃的。
她要給慕嘉岑好好的補一補。
再怎么說也是她占了大便宜,不能讓人家吃虧吃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