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讓對面這位鄭律師自己發(fā)現(xiàn)那幾個監(jiān)控攝像頭還在運行,是不可能的了。
滕真四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遮擋的物件。
無奈之下,她只得用所剩不多的靈力,做了一個幻象結界。
這樣即便是那個攝像頭還在運行,也拍攝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有了這個幻象結界,莫旗峰坐在技術科,不僅白白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還還把自己瞪得雙眼通紅,差點沒去看個眼科醫(yī)生。
在這期間,莫旗峰當然發(fā)現(xiàn)了拍攝畫面的異常,可他就是找不到原因。
這心就像被貓撓了一樣,好奇的不行。
莫旗峰摸著下巴,嘴里念念有詞,“這個女人叫滕真是嗎?真是個有趣的小'娘'們!”
布下了幻象結界后,滕真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截了當?shù)膶⒔裉鞆淖铣鲎廛嚹且豢唐?,直到被帶到刑偵大隊,所發(fā)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敘述了一遍。
在滕真說的時候,這位鄭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支錄音筆,將滕真所說的一切全部記錄下來。
這些錄音,將成為他為滕真辯護的依據(jù)。
從事律師工作多年,鄭律師從滕真說話的神態(tài)語氣,已經(jīng)可以判定面前的這個女子并沒有說謊。
那么說謊的就應該是另外三個人了,鄭律師心里有了底。
他從滕真交代道,不要隨意回答警察的問題,一切都由他這個律師代為處理。
見到滕真點了頭,鄭律師便離開了審訊室。
鄭律師現(xiàn)在十分有信心,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就可以讓那三個說謊的家伙,受到應有的懲罰。
鄭律師的一只腳剛剛邁過審訊室在大門,他就感覺到身體一輕,雙腳已經(jīng)離開了地面。
后知后覺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被人給拎了起來。
緊接著,“?~”的一下,鄭律師像一個破沙包似的,被人給甩飛出去。
“啊…”,鄭律師的叫聲剛剛沖出了喉嚨,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跌在了一個軟軟的墊子上。
就在他以手支地,想要坐起來的時候,身底下的“墊子”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循著聲音望過去,鄭律師發(fā)現(xiàn)身體一下這個“墊子”還是一個熟人。
黎成抬起厚厚的肉掌,一下子把鄭律師給扒拉下去。
這年頭啊,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剛剛他就靠著墻邊站著,等著鄭律師從里面出來。
突然有人一陣風似的跑過去,他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慘樣兒。
說這里是刑偵大隊,那個撞人的跑不了。
可他身上受的這些傷,也不是說兩句話就能好起來的。
等下他一定要好好找那個撞他的人算賬,黎成在心里暗暗咬牙。
鄭律師也不比黎成好過到哪里去,他也齜牙咧嘴地坐在地上,半晌沒有站起來。
雖說有一個“墊子”擋了一下,可他前后被兩個人扒拉來扒拉去,那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不管走廊上黎成和鄭律師是如何的咬牙切齒,那個刮過一陣颶風的人已經(jīng)沖進了審訊室里。
就在審訊室門關閉的那一瞬間,滕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人怎么過來了?
不是從早上,就找不到人嗎?
見滕真一臉蒙的看著自己,慕嘉岑嘴角不由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才一個晚上,外加一個上午不見,這個女人就把自己搞到刑偵大隊里來了。
要想從這里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叱鋈?,還是抱住本少爺?shù)慕鸫笸劝桑?p> 慕嘉岑一揚下巴,坐到了滕真對面的椅子上。
坐下之后,他用抬手理了理頭發(fā),又拽了一下衣領。
在自己女人面前,形象什么的絕對不能丟。
棉花煻
慕嘉岑:媳婦~,俺來救啦! 滕真:(⊙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