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英那么一說,我急忙就點頭示意正是此事。
然后我接著又問:“陳姐,可不光就這些事情,還有那四個器皿也一同丟了?!?p> 陳英示意我們坐下后她又道。
“前一會警隊的來了電話,說了大巴車的事。”
我一想,陳英既然知道大巴車的事,想來應(yīng)該這大巴車的注冊車主應(yīng)該是陳記棺材鋪。
我正想到這里,陳英則又道:“一航,昨晚福伯是不是找你了?!?p> 我愣了一下,心覺這陳姐咋會知道此事,于是我也沒隱瞞,直言就說有此事。
并且,我還將福伯讓我開大巴車的事也說了。
“那福伯給你了什么好處嗎?”陳姐繼續(xù)問。
我也就將福伯給我夜菩提之事說了出來。
陳姐一聽完,臉色微微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像是驚訝又像是疑惑。
隨即,陳姐掏出了手機(jī),看上去應(yīng)該是打電話。
幾秒鐘后,電話通了,聽話語應(yīng)該是給福伯打的,至于內(nèi)容,也是在詢問關(guān)于夜菩提之事。
片刻,陳姐接完了電話,此刻,他的神色看上去更奇怪了。
我還未開口,她就對著我問道:“一航,你確定這夜菩提是福伯給你的,剛剛詢問福伯,他說可并沒有此事。”
我一聽完當(dāng)時我就愣住了,直接從兜里掏出了夜菩提后,又示意順風(fēng)腿作證。
當(dāng)時福伯給我給夜菩提時,順風(fēng)腿正是在場,而這夜菩提也正是他接過去的。
雖然有夜菩提和順風(fēng)腿作證,可我始終覺得奇怪。
奇怪福伯為何會不承認(rèn)給了我夜菩提,難道這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根本沒有必要不承認(rèn)此事呀!
在我手里出現(xiàn)夜菩提和順風(fēng)腿的話后,陳英相信了我的話。
繼而,他的神色看上去又凝重了不少。
如此僵持了許久之后,陳英則緩緩的站了起來,抬步走到我面前并詢問我昨晚之事。
“一航,昨晚開大巴車之事,車上所有的人你都一個不落的帶回去了嗎?”
我沒有迅速回答,腦子里繼而開始思索起昨晚之事。
突然,我想到了在紅樓大橋處下車的中年婦女。
沒錯,我將大巴車從北巷開回去時卻實是落下了一個人。
隨即,我也就跟陳姐說了此事。
這下陳姐聽完后,凝重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一下,殊不知究竟是喜是憂。
如此大約過了一分鐘,陳姐嘆息道。
“哎,或許這就是天意吧!一航,昨晚你如何就忘記了那下車的婦女呢!”
我正沉浸在昨晚下車婦女之事之中,陳姐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
瞬間,就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不過,我還未回答,順風(fēng)腿就開口了:“那女子問了紅樓橋的水漲沒有,然后一航回答漲了,結(jié)果那女子就說非得下車?!?p> “結(jié)果回來之時,一來是太晚,二來根本這事就直接忘記了?!?p> 聽了順風(fēng)腿的回答后,陳姐直接又將視線看向了我,看上去像是在向我求證是否屬實。
我急忙也就點頭同意了,不過一燈叔此刻也詢問我們?yōu)楹稳绱舜笠狻?p> 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又問。
“陳姐,大巴車之事難道與昨晚我忘記拉回來那婦女有關(guān)?!?p> 這事兒給我攪和的也是一頭霧水,所以我只得詢問若是忘記拉了會有什么后果。
然而,這下陳英神情直接豁然一變,突然像在那一刻變了一個人一樣。
隨之笑呵呵道:“不,這兩件事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不過那個中年婦女之事早晚會出大事。”
“那按照陳姐之意,我們當(dāng)下應(yīng)該做些什么。”
我聽之有可能會發(fā)什么大問題,所以我突然又覺得這事能想辦法早點挽救的,盡量放到最小。
過了好一會兒,陳姐又開口了。
“半路下車的中年婦女只是一個契機(jī),因為這個契機(jī)而才有了后面大巴車之事。”
聽陳姐這么一說,我又有些蒙圈,一開始說沒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這會兒則又說因此為契機(jī)。
隨后陳姐接著又道。
“補(bǔ)救之法并不是沒有,此去紅樓鎮(zhèn)西面,有一個紅樓水庫,貓膩就在那個水庫里面?!?p> 水庫,這兩個字我一聽就想到了昨天中年婦女下車所提及之事,她說水漲,我當(dāng)時還說了沒準(zhǔn)兒是紅樓水庫泄洪。
想來將陳姐所說之事這兩者聯(lián)系起來,卻實問題應(yīng)該出在紅樓水庫。
我剛說準(zhǔn)備下樓開車去紅樓水庫,便再次聽到樓下吵鬧的警報聲。
聽上去很急促,而一行聽上去也有不少人。
“走,去紅樓水庫。”
那警報聲我越聽心里越是發(fā)慌,便肅然起身道。
這次陳姐沒有說什么,反而在示意我們快些去,還說如果出現(xiàn)什么為難的事給她打電話。
下樓剛走到陳記棺材鋪門口,前一會泊車的小伙就將車子給我開了過來。
我們一行一燈叔,順風(fēng)腿根本就沒顧上耽擱,上車后我就直奔紅樓水庫而去。
其實,紅樓水庫相距鎮(zhèn)中心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大約中午十一二點的時候,車子就到了水庫的大壩上。
這紅樓水庫還是很大的,主要是通過水利發(fā)電供應(yīng)周邊的村子。
具我以前在紅樓鎮(zhèn)上學(xué)的老師講,這紅樓鎮(zhèn)始建于解放之前。
雖然解放之后對紅樓水庫做了一系列的維修,加固,不過此刻看水庫大壩的斑斕之狀,其實也不難說明它的悠久。
我們剛剛走近水庫,這方天地就慢慢的升起了烏云。
其實這種狀況顯得很是異樣,畢竟前一會還是一片陽光明媚。
按道理而言,冬末,春初之時雨水是很少的,可不料這會兒天色之狀,應(yīng)該不多時就會有一場大雨到來。
讓我覺得有些欣慰的是,前一會蜂蛹的警車之聲并不是前往水庫的。
一眼看去,在紅樓水庫的左右兩邊還停靠了不少車輛。
而水庫兩邊,也有不少冬釣之人,看著天色之變,一個個都開始收拾釣具準(zhǔn)備撤離。
我將車子停在了專門在水庫邊設(shè)立的停車位置,然后就準(zhǔn)備去水庫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