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楚恩的“婚嫁”問題,溫米就像家長一樣是急于把她嫁出去的,但也要求“寧缺毋濫”。
兩個女生一起聊天的時候,聊的都是明星、衣服、美食、美女、和帥哥。
李商隱就曾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美好的事物,終會有消失的那一刻。
林楚恩告訴溫米,她知道的,景榮很關(guān)心她的事情,可是她不想連累他,現(xiàn)在兩個人都處于尷尬的狀態(tài),可是景榮是她最好的朋友,是那種家人一樣的朋友。
“沒關(guān)系,活得瀟灑一些,有一首歌是這么唱的: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青春、留一半醉……”拍拍林楚恩的肩膀,溫米表示支持她。
愛情,誰都不能給它下結(jié)論,因為每個人的遇到愛情都不一樣,愛情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樣樣都有。
其實,溫米更擔(dān)心的是景榮提到的林楚恩被攻擊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看林楚恩這個樣子,她應(yīng)該不會太擔(dān)心,林楚恩現(xiàn)在的臉上多了一份堅定。
除此之外,溫米有聽到一些風(fēng)聲,王俊逸在打聽很多有關(guān)林楚恩的事情,具她了解,打聽的那些消息,應(yīng)該是一種感興趣的打聽,這樣一來,識趣的人就不會去找林楚恩麻煩了吧。
“我知道你,林楚恩,你是那個先在網(wǎng)絡(luò)上對我表白的人。我想告訴你:女孩子是可以為愛瘋狂一次,可是請愛惜你自己,你的瘋狂只允許你愛對人!”在輔導(dǎo)學(xué)生的時候,林楚恩收到了一條短信,陌生的號碼。
輔導(dǎo)結(jié)束之后,在回學(xué)校的公車上點開,就連林楚恩自己都猜不到李克維斯竟然就這么給她信息了,她很驚訝。
林楚恩自己都不知道,李克維斯的這則信息是在給她勇氣和力量,她只是覺得李克維斯的文字給她增加了煩惱,他的那則信息到底市是什么意思?
林楚恩自己都不知道,其實李克維斯早就見過她了,只是那時的記憶都太模糊了,六年前的九月,又是一個多雨的月份,沒有帶傘的人總是最墮落的。
開始學(xué)習(xí)著獨立的李克維斯主持一個手機賣場的活動,活動是在另一座城市,他第一次一個人都外地去,一個人住著鄉(xiāng)下的民宿。
活動結(jié)束,下午回民宿的時候天氣很不給力的竟然下起了雨,他沒帶傘,所以一下公車他只能在公車站前躲雨。
公車站牌離李克維斯住的民宿大概有一公里路,路邊還是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
以為雨會漸停,可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看了看表,時間是晚上七點多,街邊的路燈也亮了起來,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誰都沒有在乎誰。
抬頭仰望,昏黃的燈光下飄落下來的雨水,好像是輕盈的柳絮,這凄涼的雨夜,讓李克維斯不禁有些傷感,這樣的景色,很少有人會去發(fā)現(xiàn)吧!
一輛公車在站牌前停住,只見一位女生從公車上走下來,一身黑,以后鞋子是白色的,黝黑的長發(fā)垂在腰上,頭戴鴨舌帽,看不見她的臉,只聽見車上走下的人低估著。
“身材跟背影都挺好看的女生,就是不知道臉長得怎么樣?”
“對呀,對呀,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在車上她好像哭了呢?”
“也不知道她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起來就是個高中生,不會是早戀或者了不良少女什么的吧?”
“現(xiàn)在的女孩,誰知道呢!”
女生果然是八卦機,對別人的事情總是那么上心,一副“事不關(guān)己,盡管叨”的樣子,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多。
被八卦的女生不管是否下雨,一穿進雨里,就自顧自的走著,見雨沒有要停的意思,李克維斯撐起自己的外套,往民宿的方向跑了起來。
經(jīng)過女生身邊的時候,他不經(jīng)意地瞄了一眼,是的,鴨舌帽帽下,他看到了她憂郁的側(cè)臉,眉頭緊皺,唇瓣沒有血色,白色的鞋子上濺了雨水,估計這雙鞋子全是作廢了。
這女生這么不愛惜自己,眼睛好像還挺好看的,但是太可惜了,如果為了一個男生就這么作賤自己,是不是太沒有自尊了,年齡跟自己相仿吧?他最討厭這樣的女生了!
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這樣吧?果然,感情的事情不能‘湊合’!李克維斯的心里這樣想著,就不在過多理會的跑掉了。
“喉!”李克維斯的思緒還在六年前的九月,卻被林楚恩突然轉(zhuǎn)身嚇了一跳,雖然很及時的甩開住她手中的電棒,右手也還是被電麻了。
“你干嘛??!我李克維斯??!”李克維斯看著呆愣的林楚恩,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意外果真是意料之外發(fā)生的事情。
“我,不,不,不好意思哈?”捂住自己的嘴巴,林楚恩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王俊逸告訴李克維斯林楚恩是在哪里做兼職督導(dǎo)的,原本只是聽聽,他就是好奇,所以想要去看一看,給她發(fā)的信息她也沒有回復(fù)。
在督導(dǎo)班附近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工作結(jié)束,帶著口罩跟她搭上回學(xué)校的公車,就這么跟在身后,也會被當(dāng)做狼一樣防著。
這時候就懂得警惕了,都不知道剛剛在公車上她睡著的時候就這么放心了?反倒回了學(xué)校才知道防狼。
再說了,他也不是狼??!
確實,下了公車之后,林楚恩就一直覺得自己身后好像跟了人,他都跟了她一路了吧?
她停下腳步的時候,也沒見他有要停頓的意思啊,站在原地緊張的從包包里拿出防狼電棒,待對方走近時,林楚恩一轉(zhuǎn)身。
被甩掉電棒的同時,聽到了對方的聲音,林楚恩第一反應(yīng)就是愣了。
跟對方道歉,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啊,眼前的這個男生是李克維斯,被自己傷到的他此刻眉頭成八字,她要扶他一把嗎?可是他們又不熟。
站在林楚恩面前的李克維斯,足足高出她一個頭,這是他和她具上次活動,上次坦白后的又一次近距離說話。
“誰讓你啊,跟在我身后嚇我做什么?”見李克維斯看著自己不說話,林楚恩說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了,但是兩個人站著相望又顯得尷尬。
“不是你轉(zhuǎn)身就給我一電嗎?我可沒有做什么非禮你的事情哈?”現(xiàn)在的她和六年前的她,哪一個才是真的她呢?
林楚恩狡辯說,那是自己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yīng),是個人都會這么做。
李克維斯笑了,這和那個詩情畫意里的她,活動上無助的她,豪情鉆進雨里的她,不是同一個人吧。
越是好奇,李克維斯就越想了解,于是借故說讓她陪他坐在石凳上,知道他被電麻的手恢復(fù)了知覺,才讓她回去。
林楚恩沒辦法,事實就是自己有理說不清,再說了,她和他之間的事情還要解決呢。所以也就接受了李克維斯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