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世
云州大陸,從書上有記錄以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一萬九千多年了。如今的云州大陸東邊是云神國,西邊是穹蒼國,兩國多年來實力相當(dāng),然而卻并不太平,在兩國的交界處,鄆城,一個大概有一萬五千多平方公里的城市,是這個大陸沖突最嚴重的地方。但是也是機遇最多的城市,本來自古風(fēng)險與機遇從來就是一體的。在鄆城,只要你有實力,不管你出生何處,只要實力與人品,便可成為歐陽家族的座上賓。鄆城既不屬于云神國,也不屬于穹蒼國,它歷代以來由這片大陸上的第一大家族,歐陽家族管理著。
這片大陸,歷來崇尚修仙,然而修仙不僅需要努力,更大的程度上覺定于此人本生的天賦,所以縱觀歷史的長河,雖然修仙者數(shù)不勝數(shù),然而正真稱得上修仙者的卻寥寥無幾,于是,對于這個大陸來說,尤其的珍貴。而這歐陽家族便是在五十年前,出過這樣一位天賦異稟的修仙者,即被人們尊稱為云帝歐陽玄。話說云帝,他的傳說可謂是家喻戶曉,但又五花八門。有人說,他五歲便已邁入青玄之界,有人說他打娘胎里生下來便已經(jīng)是藍玄之界了,但無論怎樣的傳說,大家一致認同的便是在他三十歲歲那年,他外出游歷一年回來,修為已到紫玄之界巔峰,并且還帶回來一位擁有著天人之姿的女子,他喚該女子為蕓娘。此女子雖然一直戴著面紗,不已真面目示人,但見過她的人,即使是帶著面紗,人們也能想象得到此女子面紗下的美貌。然而,就是因為美貌,惹來了穹蒼國與云帝國兩國的目光,天下人都欲一睹該女子的風(fēng)采。
本來是一件趣聞,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江湖上流出這樣一件消息,說是還女子即是云州大陸邊界的狼牙山崖上的靈芝幻化而成的,因為以日月精華為伴,與該女子成親,對修仙人士是大有裨益,一個毫無修仙根骨的人,得到該女子,便可脫胎換骨,直接進階青玄之界,而對于處于瓶口的修仙者來說,可謂是破界良方,于是這個蕓娘,變成為了這云州大陸的人人垂涎的人物,但大多數(shù)人畏懼于歐陽玄的修為,不敢正面出手,可暗地里都對蕓娘虎視耽耽,就在這樣的劍拔弩張的日子里,歐陽玄三十二歲的生辰這天,他與蕓娘的兒子出生了,取名歐陽曙。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歐陽玄帶著蕓娘,以及他們的兒子去云帝國參加云帝國新帝的繼位儀式,路上,在路過旋風(fēng)嶺的時候,被江湖人士聯(lián)合攻擊,欲殺死歐陽玄,奪得蕓娘,一翻慘烈的對戰(zhàn)之后,到底是寡不敵眾,歐陽玄漸漸處于劣勢,白色的衣袍已經(jīng)被染成了紅色,全然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眼看就要流血而死,蕓娘以身為祭,天地突變,風(fēng)雨巨來,那每一滴雨水仿佛都如淬有劇毒刀片一般,滴到人身上,便是一個死字,雨滴所到之處便是寸草不生。就這樣,不到一刻鐘,敵人全部被消滅。此時的蕓娘,也油盡燈枯,無力回天,云帝痛不欲生,與蕓娘一同去了。而他們的兒子,在此次戰(zhàn)役中,也不知所蹤,歐陽家族找了這么十幾年便也是毫無音訊。
鄆城,街道向兩邊延伸,始終延長到城外較安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欣賞汴河風(fēng)景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央,兩邊的屋宇星羅棋布,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而此時一個毫不起眼的少年進入了這鄆城最大的茶樓,便如許多人一樣,仿佛也是來聽一聽這鄆城進來最火的說書先生,人稱稽道子的說書會。,統(tǒng)治階級的驕奢、享樂、安逸的生活使杭州這個產(chǎn)茶地的茶館業(yè)更加興旺發(fā)達起來,當(dāng)時的杭州不僅“處處有茶坊”,且“今之茶肆,刻花架,安頓奇松異檜等物于其上,裝飾店面,敲打響盞歌賣?!薄抖汲羌o勝》中記載“大茶坊張掛名人書畫……多有都人子弟占此會聚,習(xí)學(xué)樂器或唱叫之類,謂之掛牌兒。”宋時茶館具有很多特殊的功能,如供人們喝茶聊天、品嘗小吃、談生意、做買賣,進行各種演藝活動、行業(yè)聚會等。于是,便有了這稽道子在這洪興茶樓的名氣,城市繁華,人口多,人們錢也多,茶樓自然便成了好去處。
“話說,自從旋風(fēng)領(lǐng)一戰(zhàn)之后,云帝與蕓娘仙去,歐陽家如是去主心骨一樣,不過,幸好,歐陽家的二公子歐陽玄風(fēng),據(jù)說是因為長兄的去世,使得其幡然醒悟,想要為長兄報仇,一番勤奮修煉,在五年前,終于達到紫玄之界。”上面的稽道子說道。
“讓開,讓開,給我們歐陽公子讓位,今天歐陽公子承包這座茶樓了,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就在眾人停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進來一對人馬。他們身穿白色衣袍,衣服肩上刻著歐陽兩個大字,一看,便知道是歐陽家的人。他們中央,簇擁著五六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都是富家子弟的打扮,那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便知道這是一群二世祖,茶樓中的大部分人看見這仗勢,都紛紛離開茶樓而去??墒?,偏偏,還有那么兩桌人,一桌坐著一個衣著普通的少年可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的貴氣。此人長七尺八寸,偉容色,土木形骸,不加飾厲,而龍章鳳姿,天質(zhì)自然。正爾在群形之中,便自知非常之器。
而另外一桌,坐著一位公子,身高近八尺,偏瘦,身穿一件大紅色的大袍子,烏黑的頭發(fā)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fā)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之中,看著一副偏偏公子的形象,身后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侍從。“怎么,歐陽家族在鄆城內(nèi)就是這么霸道嗎,想攆人就攆人,也不問問別人愿不愿意?!边@個翩翩公子說道。
“放肆,你知道你對面的人是誰嗎,他可是歐陽家歐陽玄風(fēng)的兒子,歐陽玄燁。”其中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