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努力
哦,沒什么!歐陽曙毫不經(jīng)意地重復(fù)了一聲二女的話。
當然不可能真的沒有什么,這一點歐陽曙可以從兩個女孩子的表情離可以看出,她們都不是那種善于掩飾的人,有什么情緒一般都會寫在臉上。不過,既然她們不愿意說,歐陽曙當然也不會輕易去揭穿。這對他沒有好處,反而可能會讓她們尷尬難堪。
果然,范曉璐和胡清兒見了歐陽曙的表情,都略略松了一口氣。
歐陽曙又笑了笑,道:既然你們不愿出去,也好,我剛好明了一個很不錯的游戲,需要三個人一起玩,不如咱們就來玩這個游戲。
兩個美女一聽,都是眼前一亮。她們畢竟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女孩子,還處在一個對于喜歡熱鬧、愛玩的年紀。這些日子若不是因為歐陽曙的關(guān)系,她們也不愿一直呆在這屋里子。尤其是范曉璐,她以前就喜歡到處亂逛,現(xiàn)在驟然沒有了玩樂,難免有些氣悶,此時聽了歐陽曙說有游戲可以玩,當然是正中下懷。
她連忙來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下,拉著歐陽曙的手道:什么游戲,快說來聽聽!既然歐陽曙說這個游戲很有趣,那必定是真的非常有趣的,對于歐陽曙的逗樂水平,范曉璐是從來沒有懷疑過。
歐陽曙笑了笑,道:這個游戲叫做紙牌游戲,它有許多種玩法,不過,對于三個人來說,最好的玩法就屬斗地那個,斗賊寇了
歐陽曙心下暗暗苦笑,來到這大宋已經(jīng)有些年份了,但他自己的潛意識里還沒有具備主人翁意識??偸前炎约寒斪鳟斈甑哪莻€社會底層的受剝削階級,而忘記了,他自己如今其實已經(jīng)是剝削階級的代表人物了。
斗賊寇?!范曉璐和胡清兒同時隨著**了一聲這個名字,頓覺新奇無比。這時代的娛樂游戲雖然也不少,蹴鞠、關(guān)撲、擲骰子、斗雞、6博等等。不過,那幾乎都是男人玩的,女子,尤其是閨中的女子能玩的游戲少之又少。而且這些游戲的名字也沒有什么趣味,大抵就是以這個游戲所玩的對象或者玩法起名。但是,斗賊寇這個名字,就有趣多了,還讓人產(chǎn)生一種玩這個游戲的責任感。賊寇之流,燒殺搶掠無所不為,若是坐在閨中就能斗它一斗,又有誰不愿意呢?
歐陽曙點點頭,道:所謂紙牌游戲就是以五十四張紙牌組成游戲器具的一個尤其。上次我不少買了一些厚紙來嗎?其實就是打算做這個紙牌用的。清兒,你武功高強,心靈手巧,等下把那些紙用剪刀剪切一下,剪成五十四張大小相等,形狀相類的紙片,每張都是人一個手掌那般大,而且,其長度是其寬度的大約兩倍,知道嗎?
這個任務(wù)交給胡清兒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以胡清兒的眼力,要做到紙牌的大小從肉眼上看不出差異來也并不是很難的事情。
胡清兒被歐陽曙夸獎一句,心里甜滋滋的,笑著點頭答應(yīng)了。
歐陽曙又開始繼續(xù)解釋道:這紙牌剪好之后,就要給它們一一編號。一共有十三個號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天、地、人。這十三個號碼的紙牌每樣四張,分春、夏、秋、冬四季。也就是說,你抓到一張牌,有可能是春天、夏三、秋人、冬五等等。
范曉璐忽然說道:十三樣紙牌,每樣四季,這總共不是只有五十二張嗎?還有兩張是什么?
歐陽曙哈哈一笑,伸手輕輕刮了一下范曉璐高高挺起的小瓊鼻,道:我們家曉璐真是細心哩。這都被你現(xiàn)了。
范曉璐臉上微微一紅,卻沒有別過頭去,依然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一雙妙目直直地望著歐陽曙。
歐陽曙又說道:剩下那兩張牌乃是這紙牌中最關(guān)鍵的,叫做天地至尊,一曰天尊,一曰地尊。
胡清兒聽著歐陽曙的話,身子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前去,這時候也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看見歐陽曙方才對范曉璐的親昵動作,她心下難免有些吃味,此時便也出言道:聽這名字,這兩張牌應(yīng)該是威力最大的。
歐陽曙又是哈哈一笑,伸手抓起胡清兒雪白滑膩的芊芊玉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道:我們家清兒也很聰明。不錯,這天地至尊乃是不止在斗賊寇游戲中是最強大的,在其他幾乎所有的紙牌游戲中,都是很大很強的。
歐陽曙正要繼續(xù)介紹玩法,忽聽得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嚭V篤的敲門聲,接著就聽一個聲音說道:李相公,你在嗎?
床邊的范曉璐和胡清兒一聽,立時便飄了開去。
是易掌柜!易掌柜當然知道歐陽曙是在的,歐陽曙知道他敲門的意思,只不過是提醒一下自己,若是現(xiàn)在還在為創(chuàng)造下一代而努力,請暫停一下手頭哦,那個頭的工作,他有重要的話要說。
歐陽曙心下不由暗叫冤枉!
在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白日宣*淫已經(jīng)不能歸結(jié)為一種無恥,甚至可以歸結(jié)為一種罪孽了。歐陽曙和面前的這兩位美人兒雖然已經(jīng)品味過多次**巫山的滋味,但卻還是不可能讓她們大白天陪著自己玩樂。
但是,如今易掌柜的這一喊,就足見他已經(jīng)相信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把自己歸為色魔那一類了。
這叫什么事啊?歐陽曙苦笑。
范曉璐臉色紅了紅,顯然她也想到了易掌柜的猜測,不過,她還是怏怏第走過去開了門。
今天易掌柜的臉色尤其的燦爛,甚至有點諂媚。
恭喜!恭喜!門剛剛開了一條縫,還沒有看見里面的人,他就已經(jīng)開始開始鞠躬作揖。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有進一步的表現(xiàn),旁邊忽然伸出一只手來,把他一推。她雖然沒有摔倒,但卻在踉蹌之中,被推到了回廊之上。
一個公人打扮的青年出現(xiàn)在門邊,看見范曉璐,眼睛直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就恢復(fù)了正常。這倒不是因為范曉璐不夠美,不足以讓他失神。事實上。恰恰是因為范曉璐過于清麗,對于他這樣身份的人根本就如暗夜中的明月,能看見一眼就足夠了,哪里還敢想著去褻玩?
請問,李相公住在這里嗎?
范曉璐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公人,道:是。不過他前些日子在路上遇上了強人,身子受了傷,這些天一直都在床上窩著,應(yīng)該沒出去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吧?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也許是由于那一次和趙婧生的那點曖昧之事,歐陽曙回來之后,并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向兩位美女講清楚,而只是含糊地說,在路上遇上了劫匪,看不過去出手幫忙,才受了傷。二女自然不會覺得歐陽曙會在這上面欺瞞上面,只是以為歐陽曙因為面子受損,才不愿多提此事。她們自然也不會去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