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蛻凡初期!
就當(dāng)林蕭丹田內(nèi)的氣旋達(dá)到飽和之后,一股狂暴的氣息從他身上釋放出來,和周圍的空氣摩擦,發(fā)出爆響聲。
蹭!
林蕭的身體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盡是難以抑制的欣喜。
突破了。
終于突破了。
如今他成為一名真正的修士。
自從和新伯練劍開始,已經(jīng)過去一年,只有前三個月的時候,林蕭是心無旁騖的練劍,因?yàn)樾枰蚧A(chǔ),之后林蕭便騰出時間盤膝打坐,起初的時候,還會騰出一點(diǎn)時間修煉身法,到最后,連修煉身法的時間,也用來盤膝打坐,因?yàn)榱质捴溃Y質(zhì)一般,必須花費(fèi)比別人更多的時間。
咻咻咻!
就在林蕭正式突破蛻凡初期之后,鏘的一聲拔出長劍,演練捕風(fēng)捉影,確切的說,是捕風(fēng)。
果不其然,在融入自身修為之后,這一劍的威力暴增十倍都不止。
嗖嗖嗖!
不僅如此,林蕭還縱身一躍,施展靈鼠亂竄。
身軀瞬間化作靈鼠一般,東跳西竄起來。
林蕭在演練一番之后,便安耐不住心中的驚喜,想要把自己突破的消息,告訴新伯。
還沒剛離開別院,便看見一道身影慌慌張張走來。
“春蘭,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負(fù)責(zé)伺候林蕭的小婢女,春蘭。
“三少爺,我有急事稟報主母。”
春蘭看到林蕭,匆匆行禮,接著便想要離去。
“你見母親干什么?”
林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在林府,婢女也分為三六九等,有大小婢女,小婢女,是身份最卑賤的那種,做一些苦累雜役,而大婢女就不同了,只需要負(fù)責(zé)主人的日常起居。
春蘭身為小婢女,上面還有大婢女管轄,就算有事,也是找管家,而不是找主母。
“三少爺,今日一早,我和絲竹姐外出采購,到了街巷的時候,遇到趙府公子趙立,趙立作風(fēng)荒淫,對絲竹姐做出不軌之事,我見機(jī)不對,偷跑回來,稟報主母?!?p> 春蘭說著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絲竹!”
林蕭聞言,臉色大變。
春蘭絲竹,都是他的貼身婢女,不同的是,絲竹是大婢女。
負(fù)責(zé)照顧林蕭的日常起居,可以說,在林府,除了母親,大哥和二姐之外,林蕭和絲竹最親。
甚至在林蕭心中,從沒把絲竹當(dāng)成過下人,就是自己的姐姐。
林蕭雖然還小,但也知道女兒家的清白有多重要,尤其是,他對趙府公子,也有所耳聞,是千山城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咻!
林蕭在知曉之后,直接施展靈鼠亂竄,沖出林府。
春蘭見林蕭嗖的一下,就不見了,不由傻眼了,接著他也沒停留,準(zhǔn)備去稟報主母。
……
千山城的一條街巷中。
正上演著慘絕人寰的一幕。
只見一位獐頭鼠目,滿臉淫蕩的猥瑣少年,正在侵犯一位如花般的美貌少女。
少女一臉絕望,痛不欲生,想要逃出魔爪,但顯然,力不從心。
因?yàn)槟氢嵣倌?,是一位蛻凡后期修士,而少女只是凡人?p> 這兩人不是旁人,正是趙府公子趙立,和林府大婢女絲竹。
“哈哈哈,不愧是林府大婢女,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那肌膚,那水靈,那小蠻腰,那大長腿,本公子今天很高興?!?p> 就在趙立霸王硬上弓之后,絲竹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
而趙立,則一臉淫蕩的大笑起來。
“公子爺,你完事了嗎,你看……”
趙立身后的一眾趙府小廝,都一臉激動的看著地上的絲竹。
他們都是趙立的狗腿子,根據(jù)以往慣例,每次趙立完事之后,都會把獵物賞給他們玩弄一番。
剛才看趙立和絲竹巫山云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安耐不住了。
皆因這小妮子太動人了。
只是,趙立沒完事,他們也不敢催促。
如今見趙立完事了,自然都迫不及待起來。
“瞧你們那副沒出息的樣,沒見過美女似的,好了,老規(guī)矩,賞給你們了?!?p> 趙立整理好衣裳,一臉鄙視的看著一眾狗腿子,大手一揮道。
“多謝公子爺?!?p> 一眾狗腿子聞言,臉上大喜,散發(fā)淫光。
“小美人,我們來了。”
緊接著,所有狗腿子,好似餓死鬼一般,朝絲竹撲去。
“住手!”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宛似靈鼠一般,飛檐走壁而來,現(xiàn)身場中。
正是林蕭。
林蕭見此一幕,當(dāng)場大怒,絲竹衣不遮體的躺在地上,面如死灰,顯然是清白不保,尤其是,趙立自己不軌也就罷了,居然還賞給身邊的狗腿子。
這豈止是清白不保,簡直是小命不保。
“哪來的野小子,敢壞我們的好事,快滾。”
一眾狗腿子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喝斥道。
“絲竹!”
“你們?nèi)慷家?!?p> 林蕭看著地上了無生趣的絲竹,一陣心疼,緊接著,目光從所有人身上掃過,一字一頓道。
“小子,我看你活膩了,死的人是你?!?p> 一位狗腿子聞言,瞬間一臉惡狠。
尤其是,在說話的同時,大步上前,對著林蕭便轟出一拳。
咻!
林蕭也沒閑著,揮出長劍,一劍封喉。
那位狗腿子死前還瞪大眼睛,顯然不敢相信這一幕。
林蕭在殺死那位狗腿子之后,目光唰的一下,又朝其余人看去。
雖說他才八歲,而且是第一次殺人,但不知是因?yàn)樘^憤怒,還是早已司空見慣,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