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60米
幾乎忍不住的,她連拖鞋都沒有穿,一個箭步就往書房沖??上坎]有人,絡梓妮失望的走出書房,然后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往陸漠寒房間跑。
像是急于求證什么似的,她迫切的需要陸漠寒給她個答案。
比如小的時候,是不是絡旋就對他有好感。是不是陸氏和銀行談合作的時候,絡旋單獨接觸過他,并且有露出好感?;蛘?,其實,直接問,是不是他的原因,姐妹兩人疏遠了。
她很迫切,所以當她敲門,陸漠寒沒反應的時候,她推開看到的,是陸漠寒正從臥室內的衣帽間赤著上半身出來的樣子。
他的眸色稍微有些驚訝,看她急匆匆的樣子并沒有急著穿衣,而是看著她。
“有事?”
“陸漠寒,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問你。你,你把衣服穿上吧?!彪S后,絡梓妮詳詳細細的把自己所知的,所猜的一切說給陸漠寒聽。后者耐心的聽她講完,但從頭到尾,還并未發(fā)聲一次。
“你說說呀。是不是小時候,其實我姐也有和你一起,根本不是我們倆單獨玩在一起的?!彼杉彼懒恕?p> 陸漠寒看了眼她光潔踩在地上的腳,“你就這么著急,連鞋都不穿?;乖趺崔k?”
說完,他將她抱了抱,落在沙發(fā)上。
“現在先別管我,我和你說正事呢?陸漠寒,我真的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你快告訴我吧?!?p> 陸漠寒目光鎖著她,她是真的急了,連臉色都是紅彤彤的,頭發(fā)也有點凌亂,像是剛睡著又爬起來。
“首先,小時候我們不是玩在一起。我比你大幾歲,你覺得玩在一起合適?”他聲音淡淡的說,“那時候你整天跟在我身后,每天陸哥哥陸哥哥的叫,因為你從小平衡不太好,愛摔跤。好幾次都摔在我面前,所以有的時候我會抱著你。你嘴上總是嚷嚷著,要嫁給我。但你那時候并不知道嫁給我是什么意思?!?p> 絡梓妮耳朵紅了紅,第一次聽陸漠寒這樣說起她小時候的事。
“其次,我和絡旋不熟。因為她需要讀書,我們的學校不一樣。那時候你比較小,絡老爺子比較愛帶你出來玩。所以我們接觸比較多,至于絡旋,很少。不可能存在你說的她小時候就鐘情于我這件事?!标懩娼j梓妮將耳旁碎發(fā)整理到耳后。
“可是,每次都是你在場,姐姐的情緒才不對的呀。那會不會是因為我姐在行里受你照顧,然后對你其實還是有很大好感的?”她又提出一種可能。
“照顧?我沒有那么多閑心。絡旋那邊是陸家順水推舟的事情,也是念著陸絡兩家的緣分?!鄙洗嗡f過,可能她不記得了。
“那我姐她萬一以為是你做的呢?”絡梓妮問。
“你以為你姐像你一樣迷糊?”陸漠寒笑了笑。
“可是......”她還想找證據。
“沒有什么可是”他語氣微微發(fā)狠,“絡梓妮,我告訴你。想因為你姐姐疏遠我,想都不要想。我不管她絡旋還是張璇還是李璇,如果你是因為一個人喜歡我,想要裝大度的博取她人好感推開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p> 他語氣突然的變涼,絡梓妮竟然不自覺有些怕。
“好了,現在來說說正事吧。”他看著她,目光鎖得緊緊的。
剛才談的不是正事嗎?絡梓妮竟然心中又不安。
“你一個女孩子,快十二點了不好好睡覺,往成年男人的房里鉆,還穿著睡衣,光著腳。你打算做什么?”
絡梓妮耳朵紅的快滴血了,她咬咬唇。陸漠寒看她悄悄在沙發(fā)上往后縮了縮白皙的腳丫,然后有些心虛的說:“我還以為你在工作嘛。誰知道到了書房才知道你今晚沒有加班?!?p> 她的意思是,這可不能怪她不看時間,而是怪他不加班工作。
“妮妮,你知道嗎?這是件很危險的事...”他語氣低低的傾身在她耳邊吐聲。
絡梓妮頭皮發(fā)麻的,立馬就想光著腳丫開溜。又被陸漠寒眼尖的立刻抓住,一把按回沙發(fā)上,她睡衣的領子也因此掉開一個扣子,變成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跑什么...”
“沒有啊。”絡梓妮眼睛滴溜溜轉,不跑?不跑等著被吃啊。好歹她也算半個編劇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危險”的事嗎?
“那什么,很晚了。我得回去睡覺啊。陸B(tài)OSS,您是老板可以晚到公司不會扣錢,可是我還是實習生。您體諒體諒哈?!彼蛑?,扯著笑說著。
陸漠寒沒松手,“我準你一天假,今晚不睡都沒有問題。今天我們得好好談談你這個危險的行為?!?p> 今晚不睡是什么鬼!惹人浮想聯(lián)翩的。絡梓妮差點大聲說出來內心話了。
“你忘了,我們有約定的。不會讓公司其他人知道,可是你一個大老板,準我一個實習生的假期,會不會跨度太大了。你是想我部門的同事下巴都驚呆掉嗎!還是想讓經理來為我端茶倒水?”她自認為有理有據的負責。
“我自然可以讓助理下去吩咐。還用得著你操心?”他淺淺一笑。
“你...你...反正我不管。我要回去睡了,明天俞姐找我還有正事呢,我才不要請假?!?p> “做錯事還想跑?妮妮,是什么給了你我很好商量的錯覺?”他語氣越發(fā)危險。
可是其實他一直還比較順著她很好說話呀!雖然公司里他冷情冷面的,但平時都還比較好說話!
好吧,她得承認,這個時候的他就像公司里那樣。
獨斷!專制!
“今晚就呆在這里吧。讓你長長記性,男人的房間不可以隨便進,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彼Z氣淡淡,然后起身將門落鎖。
“哪有你這樣的!怎么可能?”
“越是難忘,你才越能長記性。當然我不會對你做什么,這點你大可放心。”
天哪,她到底是惹到了什么樣的一尊佛。她錯了還不行嗎?
陸漠寒這回沒再看她,將睡衣理了理,墊著枕頭躺在一側開了臺燈在看書。很明顯,旁邊一側是空出來給她的位置。
“陸漠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