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出去了,不在?!?p> 蘇木沒打算見對方,那丫頭實在是有點難纏,你稍微對她兇一點,她就一副很委屈要哭的樣子,但只要你臉色稍稍好轉(zhuǎn),她立馬就喜笑顏開,變臉簡直比翻書還要快。
蘇木不是不喜歡女人,他也是男人,跟大部分男人一樣也喜歡漂亮的女人。
但是這個女人太麻煩了,蘇木不想招惹。
“好的,老板。”莉玟應(yīng)聲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59樓的會客室里,林星月正翹首以盼的望著門口。
終于,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她想見的人,而是莉玟這位助理。
“不好意思,林小姐。我們老板有事情出去了,暫時不在公司?!崩蜱湟唤z不茍地說道,態(tài)度上也是客客氣氣,絲毫沒有怠慢的意思。
“出去了?”林星月小嘴一噘,就有點不高興了。
“說,是不是他不想見我,所以才說出去了的?”她幾步走上前,氣呼呼地質(zhì)問道。
莉玟面無表情地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老板他是真的不在,要不然林小姐你打老板的電話問問吧。”
“你以為我沒打啊!”一說到這個林星月就來氣,“他根本不接我電話,氣死我了!”
她氣地跺跺腳,一張精致的小臉上,五官都要擰在一起了。
“我不管,我就坐在這里等他回來!”林星月說著,直接轉(zhuǎn)身過去坐下,一副不走了的樣子。
莉玟也是苦笑不已,只能無奈道:“那行,林小姐你要喝點什么嗎?”
“給我倒杯水就行了?!绷中窃抡f道。
莉玟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會客室。
其實像林星月這樣的千金大小姐脾氣一般都很不好,要不是這里是韓氏集團,她早就橫沖直撞的闖進去了。
倒不是說她家的勢力得罪不起韓氏集團,事實上以林星月背后家族的背景,區(qū)區(qū)一個韓氏集團根本不算什么,但林星月不想給蘇木留下一個刁蠻驕縱的印象,所以行為上會收斂很多。
莉玟出來后先是叫人倒了杯水給林星月送過去,然后才是來到蘇木的辦公室里,將林星月待在會客室里不走了的消息告訴他。
聽到這個消息,蘇木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她想待著就讓她待著吧?!碧K木擺擺手,讓莉玟出去做事。
說實話,蘇木有點想不明白林星月到底看上了自己哪一點,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片子,一個卻已經(jīng)是四十好幾的中年大叔了。
林星月又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難道是戀父情結(jié)?
蘇木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隨后也懶得再去想這些。
時間會沖淡一切,不需要他去操心。
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那才是重中之重。
......
2002年,3月7號。
新年剛過沒多久,整個香江就已經(jīng)散去了節(jié)日的氣氛,大家又回到了往日的繁忙工作當(dāng)中。
夜,八點。
一處五星級酒店門口,一排六七輛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下來的是一群身穿黑西裝,渾身上下透露著兇悍氣息的男子。
這群人簇擁著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男人,對方身邊還跟著個戴著大大墨鏡的年輕女人,乍一看,似乎還有點眼熟,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最近正當(dāng)紅的那個什么玉女明星嘛!
老頭摟著年輕女人,兩人看上去有說有笑的樣子,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走進了酒店大堂。
就在這時,迎面一群六七個背著旅行包,穿著休閑,似乎是來旅游的游客摸樣的人走了過來。
雙方錯身而過,那些保鏢也沒去關(guān)注幾個游客,畢竟他們不是專業(yè)的保鏢出身,只不過是從小混混一路被提拔上來的,專業(yè)素養(yǎng)上顯然遠不如經(jīng)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保鏢。
直到這幾個游客在身后突然地從包里掏出一把把微沖,沖著群人掃射的時候,這些保鏢才是猛然反應(yīng)過來。
可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子彈如雨點般傾瀉在這群人的身上,首當(dāng)其沖的,那些后排的保鏢最先遭殃。
他們連掏槍出來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上就已經(jīng)被打出了十幾個子彈孔。不過他們并不會孤單,因為很快其他人就步上了他們的后塵,下去陪他們?nèi)チ恕?p> 整個過程的發(fā)生不過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酒店大堂里其他的客人和工作人員才來得及尖叫著逃散開來,突襲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幾個人上前檢查了一下老頭的尸體,確定已經(jīng)死透了,這些人才快步離開了酒店。
等到警方接到報警趕到的時候,酒店大堂里除了一堆散發(fā)著濃郁血腥味的尸體外,就只有一群被嚇壞了的酒店工作人員了。
至于兇手?
一個都沒見到。
跟隨過來的法醫(yī)草草檢查了一下尸體,畢竟這些尸體每個人身上少說也有十幾顆子彈,再加上時間距離遇襲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十來分鐘了,就算是當(dāng)時沒死透,現(xiàn)在也早就涼了。
而具體的解剖工作也不會在現(xiàn)場進行,所以只是草草檢查了一下,確定了所有人員已經(jīng)死亡,他們的工作就暫時結(jié)束了。
當(dāng)法政組的人把其中一具尸體翻過來,邊上帶隊的那位老刑警不由眉頭一皺,他認得這個死者。
“頭兒,這不是新義安的老狗成嘛!”邊上,有警員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不由驚訝道。
“看樣子要出大事了。”老刑警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老狗成是新義安的叔父輩,現(xiàn)在被人槍殺在酒店大堂,這明顯是開戰(zhàn)的訊號。
作為一個當(dāng)了二十多年警察的老刑警,他不可能會看不出來。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過了片刻臉色凝重的掛斷。
邊上,他一個組員忍不住問道:“頭兒,是不是出事了?”
老刑警點點頭,看了眼地上老狗成的尸體,面色復(fù)雜說道:“就在剛剛,新義安的幾個叔父輩接連遇害,九龍城那邊發(fā)生了幾次爆炸,發(fā)生爆炸的都是新義安的場子。”
周圍的人一聽,不由的是倒抽了口涼氣,紛紛露出驚駭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