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錯,就算你這么驟然說要打鳥之國,也要有借口啊,要不然把侵略仇恨先吸引到你頭上,大家把你定位恐怖組織,你就變成了公敵了,那樣的話,三戰(zhàn)將又一次在雨之國打響?!?p> 大胖倒是很有心思的說道。
也對……
“也就是說,不能在大國沒有開始戰(zhàn)爭的時候打,一定要在他們抽不出手的時候打。如果打鳥之國,我們是不是還可以暗中聯(lián)系火之國呢,畢竟和他沒有聯(lián)系,而其他雷水又太遠(yuǎn)?!?p> 老黑這樣一思考,似乎好像和原作又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好像原作半藏也是這么干的吧,暗中聯(lián)系火之國。
所謂的縱橫睥睨呢。
“我的意思不止這些,三戰(zhàn)打起來,肯定沒有人顧忌你,更何況是那個沒有交通價值的窮鄉(xiāng)僻壤——鳥之國,我說的是,你總要有借口吧,比較順口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大量的忍者去占領(lǐng),要知道再窮那也是一個國家,不會一絲不掛,肯定會有所防備的。”大胖講解道。
“大量的忍者啊……”
好像自己還真的沒有。
就按照動畫片里面的鏡頭,到三戰(zhàn)開始,對戰(zhàn)曉組織,半藏的忍者才是那個規(guī)模。
現(xiàn)在的自己恐怕那是更扯了。
“不過借口我倒是有想到,現(xiàn)在就可以計劃了。咱們雨之國有大名沒有,發(fā)動侵略的話,要不要先吱一聲?!?p> 老黑問道。
大胖思索了片刻,最后叫了旁邊的一名侍衛(wèi)問了一下。
“好像是沒有的。”
“沒有啊……這可煩惱了。那我親自上陣好了?!?p> 老黑點了點頭,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既然沒有人替自己走上前臺,那自己就親自上前臺吧。
“對鳥之國宣念國書,我要娶鳥之國的公主?!?p> “我記得現(xiàn)在的當(dāng)權(quán)者是大鷺大人吧?!?p> 嗯?你怎么這么門清呢?
胖子突然有些在意,然后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可能還是個孩子。可能才幾歲?!?p> “沒事,我可以等。蘿莉好啊,身輕體柔易推倒。”
“你就這么為國捐軀了?”
“我大義凜然啊?!?p> “嘔!蘿莉控!”
“我樂意。”
“然后,他如果同意,縱使什么也不做,到頭來,鳥之國也是我的,因為之后那個什么和尚會刺殺大名和大名的獨生子,而他不同意,就直接以受辱借口宣戰(zhàn)?!?p> “總之,先這樣計劃著吧,投機三戰(zhàn),侵略鳥之國獲取更大的利益?!?p> 老黑一本計劃通。
讓大胖啞口無言。
“你很NB啊,我才發(fā)現(xiàn)?!?p> 最后大胖只能這樣說了。
“有件事情?!?p> “說!”老黑心情很愉快。
“我也想為國捐軀?!?p> “……”
“咳咳……”大胖突然又說道。
“還有件事情,你知道那個什么公主今年多大啊?!?p> “按照比例來算,長門比鳴人大16歲,那個公主比鳴人大概大10歲,公主比長門小6歲左右,也就是說。恩……三戰(zhàn)的時候,彌彥15歲,長門和他差不多,也就是說……恩……這都不重要,年齡不決定愛情?!?p> “你是禽獸吧!”
“我樂意!”
老黑祭出他的看家口頭禪。
“好吧……下一個話題是,稅金問題。我懷疑原本的雨忍村稅金比這個多多了,這群資本家肯定偷稅了?!?p> “你看啊,8月11號,忍具數(shù)量是這么多,可是卻只報備了少一部分?!?p> “以及……”
零零總總幾乎行行業(yè)業(yè)都有問題。
我的天老爺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群人是不把雨忍村這條破船砸爛了不行吧。
好在老黑想到,自己的武力還是有絕對自信的。
有朝一日絕對要蕩平他們。
商談了許久。
正待自己對這群資本家氣勢洶洶,找個由頭兩個人會見一下這群資本家。
可是沒等自己這邊說呢。
那一邊倒是找了上來。
“雨忍大人,有一名叫做鬼頭太智的商人,要見您,請您移步?!?p> 護(hù)衛(wèi)一邊對自己鞠躬,一邊引薦了旁邊的一個人。這個護(hù)衛(wèi)應(yīng)該是七月。
老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個完全不認(rèn)識自己一樣的人。
“我去見他?”
難道不是他該來見我嗎?
他怎么這么NB。
而且做了這么虧心事,怎么還有膽子來見自己。
老黑回頭看了一眼大胖。
“去吧……看看為什么這個什么太智這么大面子?!贝笈侄读艘幌卵劬?。
聽了這句話。
老黑點了點頭。
“帶路……”
大胖在老黑走之后,拿起一張紙。
上面是一個叫做鬼頭集團(tuán)的資料。
“老黑這一天留下太多破綻了?!?p> 說完,就把那張紙團(tuán)成了一團(tuán)。
……
老黑最不擅長處理這種應(yīng)酬的事情。
所以,走之前他咨詢了一下大胖。
即便如此,他還是心里面惴惴不安。
他們會說什么呢?
難道是知道自己要查賬?
要打擊報復(fù)?
這也太快了吧。
難道自己身邊都是眼線嗎?
這也太恐怖了吧。
安心,安心。
自己是最強的。
自己是忍者之神。
想到此,老黑便淡定了許多。
與此同時,商人那一邊對老黑的種種行為也是一頭霧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被稱為忍界之神的男人像今天這樣無理取鬧,畢竟這個男人總是小心翼翼并且如履薄冰。恨不得上廁所都帶兩把刀,怕糞坑里面竄出老鼠給自己咬了。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今天卻做了哪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首先就是帶著自己的護(hù)衛(wèi)和親信出來遛彎,清查一些東西,好像有什么大動作一般。
然后親手?jǐn)貧⒘藥讉€自己一手扶植的武士。
好好的安撫了一下難民。
嗯……這算什么?對我們的一種服軟嗎?
不……這些難民終歸還是要依賴我們養(yǎng)的。也可以理解為挑釁。但不管怎么說,殺了這些計劃內(nèi)的親影系流浪武士,總歸是服軟的一種表現(xiàn),畢竟真正的死硬分子早就在荒郊野外橫尸了。
很難想象他會有這樣的動作。
這可是從不服輸?shù)娜陶咧癜 ?p> 怎么會服軟呢?
而且。
正待我們以為他是在示弱的時候,他卻又堂而皇之的給幾個手下起什么名字,之后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去吃了團(tuán)子,那個團(tuán)子店恰好是鬼頭集團(tuán)的店,隨后他又讓那些24小時不離開自己的護(hù)衛(wèi)去護(hù)送另一個人,其他人則是回家了。
不好懂,太不好懂了。
雖然可以說是大意了。
可之后怎么解釋呢?
去了學(xué)校,發(fā)覺了自己這一方對教室的改動,并且說了莫名奇妙的一通話語,隨后又點出教師是個間諜的事實,但又什么也沒有動。事后我們這一方查證了,也的確如此。
這就不好解釋了。
唯一的解釋是,半藏在裝糊涂。
他在暗示什么。
對,一定是這樣。
抓了半天,我似乎抓到了什么,卻好像還是沒有靈感。
出來是為了,表示對資本家的示弱,這應(yīng)該是如此,給護(hù)衛(wèi)起名字是讓他的手下走上前臺,至于支開護(hù)衛(wèi)去教室,說那么一堆,他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和木葉一樣相信什么為了什么火之意志。
最后他還是沒有想出來。
“他是在向我們示威呢,就像是在說,沒有了他,我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hù)不好?!?p> 坐在首座上面的鬼頭太智閉著眼睛說著。
長長的胡須,黑黃色的包頭是它的配飾,還有那標(biāo)志性的長眉毛和窄窄的眼睛,看似干瘦的滑稽,但這個約莫50來歲的人,總是不怒自威,讓周圍的人不經(jīng)意間就被他所壓制。而這就是最大糧食集團(tuán)的威懾。
“是了,一定是這樣,山椒魚這個人做所有事情都是有把握的?!迸赃叺木w方颯太郎穿著青衫附和說道,他是一個制鐵的原料加工商,亦是一個長期走私的商人。
“可有把握的話,他為什么把護(hù)衛(wèi)支開,還殺了武士?”
另一個資本家如此說道。
此人叫做安藤康介,是這個城市最大的忍具及毒品地下娼館的老板。
“因為已經(jīng)不需要了。”
鬼頭太智不愧叫做鬼頭,甚至有雨忍村傳言這個人之所以叫做鬼頭,是因為代代家主細(xì)長的臉好像鬼一樣,所以叫做鬼頭家,不過這個當(dāng)代家主的孩子卻是一個小胖子,這無論如何也是一個奇跡。畢竟好久沒有這么標(biāo)準(zhǔn)的人了。
“山椒魚需要我們維持這個國家,我們也需要山椒魚來保障雨忍村的安全。但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度。”
“什么度?”緒方颯太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