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
張知縣將手里的驚堂木一拍,“安靜。”
一張一看就是正直面相的臉一蹙,看向堂下跪在地上的四個人。
其中三個是男子,另一個長的漂漂亮亮的五官是一個女子,正挽袖輕泣著。
一副溫婉的模樣簡直讓人春心萌動。
張知縣冷著聲音問向三個男人,“你們?nèi)齻€人報案,有何事?有冤情的且一一道來。”
“我是孫家的娃子孫狗蛋,這個女子叫翠花,她早已與我指腹為婚,不過后來我隨家父遷居,與翠花斷了音信,遷居本是為了出去生意好多些錢來娶翠花。
可我回來后,我卻發(fā)現(xiàn)翠花與別的男子又來了婚約,知縣你說,這讓我張家的老臉往哪兒擱?。?!”
張知縣點了點頭,看向翠花,“你做何解釋?”
翠花聽了張狗蛋的說辭,更加傷心,抽泣著說道,“我,我,我……”
還沒有說完,她就在公堂上哭暈了過去。
張知縣無奈的擺擺手,示意衙吏把她抬在椅子上休息休息。
外面的看官一片嘩然。
紛紛開始私下議論起來。
張縣令揉了揉額頭,對另一個男子說道,“好了,你說說吧?!?p> “我是張家的娃子張狗頭,翠花年已十八,她母親無奈又與我定了婚,可后來我因家事外出了一些時日,回來之后,我發(fā)現(xiàn)翠花竟然又和另外一個男子有了婚約!”
張狗頭握著拳頭胸口起伏的說道。
孫狗蛋張狗頭李狗剩各執(zhí)一詞,為了一個翠花爭論不休。
公堂上頓時議論紛紛。
大部分人都是憐惜翠花,畢竟也是命苦的孩子。
張知縣又問向翠花的母親,“這事你做何解釋?”
翠花母親一時也慌亂了,低垂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我不知道?!?p> 見隱隱約約無意識中感覺有人針對最疼愛自己的母親,翠花立刻醒了過來,“不,不要針對我母親。”
張知縣眉頭一蹙,“你又做何?”
翠花嘴里一直說著,“不要針對我母親……”
張知縣見此會把活生生的一個女人逼成瘋子,便宣布著退堂了。
“明日再審?!?p> 堂上立刻想起“威武”的聲音。
在一陣陣“威武”聲里,張知縣退了出去。
“明日可就精彩了!”
“是哇,等明天這官府門前指不定有多少看戲的?!?p> “既然退堂了,大家都散了吧,明日再來看戲?!?p> 在一陣組織聲里,大家都散了,官府門前頓時又恢復(fù)了一片清冷。
退出官府張知縣大人的隔房聽墻角的鳳若歌喜滋滋的笑著。
現(xiàn)在的自己有機會了。
——
寧靜的夜晚。
一道黑影穿梭在官府瓦房上。
此刻的張知縣書房,他看著今天案子理出來的思路圖。
幽幽嘆了一口氣。
這案子難,難?。?p> “想破案嗎?”
這一道神秘的聲音,頓時把張知縣給嚇的。
他看向門口,房門開著,站著一個身姿優(yōu)妙的少女,臉上帶著黑色面紗。
讓人看不清她的本身面貌。
張知縣蹙著眉頭,“今日的案子,閣下可會破?”